等警視廳的人馬,到了黑暗之門駐地,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這是一場屠殺!
整個駐地,沒有一個能喘氣的,連狗都沒活下來。
至於凶手是誰,他們連根毛都沒看見。
眾所周知,有大事發生連踏馬記者都比警察來的快。
在警察趕到之前,已經有不少記者正在拍照!
守在警車裡的警員,驚慌來到帶隊警官跟前。
急聲道:“鬆下警視正,神社神職人員報警,有人開著油罐車闖進了神社,這裡的事情延後處理,警視廳讓咱們趕緊支援神社,那裡不容有失。”
鬆本警視正腦袋一陣眩暈,看來這個位置坐到頭了!
一件事處理不好,他都要把鍋背在身上,兩件事加在一起,他想好死都難!
鬆本帶著哭腔,對警員問道:“河邊,你願意做我的介錯人嗎?”
介錯人,是一個特定於小日子的稱謂,指的是在切腹儀式中,為切腹自殺者斬首的人。
這種儀式源於小日子武士道精神,被視為一種光榮的赴死方式。
當武士因戰敗或其他原因選擇切腹自殺時,他們往往會委托自己最親密的好友,家人或劍道高超的人來執行介錯。
以確保他們能夠迅速且無痛苦地結束生命。
河邊一臉黑線,語氣焦急的說道:“鬆下警視正,你就是想死,也要等事情完結以後再說,現在趕去神社才是正事。”
從二人的對話中,就能看出來不少東西,這個在河邊出生的警員,絕對有背景。
眾所周知,小日子有以下克上的傳統,但是他們的階級觀念非常強。
這就很有撕裂感!
“嗚哇,嗚哇!”
留下兩個警員看守現場,鬆本帶著其他人,飛速的趕往靖國神廁。
沒到地方,他們就已經絕望了,衝天大火中帶著幾次爆炸聲,已經給出了答案。
等到消防車到來時,連救火的價值都沒有,火勢太大,再加上神社的木質結構,這火燒的著實很旺!
嗯,彆說,還挺壯觀!
草刈一郎接到消息時,被徹底驚呆了,神情比殺他義父的時候還不穩定。
放下電話,拎起椅子把整間屋子砸了個遍。
他知道,從今以後,他這條命就不是自己的了,隻能做個牽線木偶。
稍微有一點彆的動作,曹楠那個惡鬼,就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連個埋的地方都不會有。
即使埋進地裡,也會被人挖出來鞭屍。
靖國神社代表著什麼,草刈一郎很清楚!
這些惡鬼怎麼敢的啊!他們怎麼敢燒靖國神社?
恢複冷靜之後,草刈一郎趕緊開車找到曹楠,這個地方還是他給安排的。
現在草刈一郎想哭!
由於太過悲傷,他哭不出來,這感覺讓他發瘋!
草刈一郎見到曹楠之後,抓著他的衣襟咬牙切齒的大聲質問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要油罐車的時候,不是說要毀屍滅跡嗎?為什麼要燒神社?”
曹楠抬手打開草刈一郎的手臂,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笑著安撫道:“草刈先生,不對,是草刈組長。”
“草刈一雄組長不幸遇難,凶手就是黑暗之門的人,你查知真相,親自帶人滅了黑暗之門,你感覺這個說法怎麼樣?”
“畢竟,黑暗之門殺山口組組長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能殺四代目,現在再殺個五代目很正常。”
草刈一郎臉色變換不定,開口說道:“不可能,草刈家的家老,都知道黑暗之門是怎麼回事這,他們不會相信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