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個餐館服務員,這是沒拿山下忠秀當外人。
李正仁笑道:“大佬,沒什麼!”
等他倆坐下之後,慶子給他們送了兩瓶水,對李信點點頭,直接去了臥室。
慶子就這點好,很有眼色,不怪她能在娛樂圈混出頭。
李正仁看慶子把臥室房門關好之後,小聲問道:“大佬,你是怎麼把小日子這朵明豔之花采到手的?”
李信指著自己的臉,得意的說道:“就憑這個!”
李正仁和山下忠秀對視一眼,都在心裡想到,大佬是真不謙虛啊!
還能比我們兩個帥氣?
李信這話一出口,看著倆人也反應了過來,指著倆人道:“你倆以後出門戴個口罩。”
“為什麼?”
“把你們騷氣的臉遮住,看著鬨心!”
有了李正仁的插科打諢,山下忠秀終於放鬆了下來,在他心裡,認李信這個便宜大佬,都是看立花大哥的麵子。
即使大佬把信義組交給了他,山下忠秀也沒什麼太大的感覺。
直到今天,看見了大佬和立花大哥開玩笑,山下忠秀在心裡想著,大佬這人還真不錯。
在小日子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氛圍下,絕對不會出現大佬跟小弟開玩笑的情況。
看立花大哥和大佬說的熱鬨,也插嘴道:“大佬,我有些方麵的資源,用給你安排一下嗎?”
李信和李正仁都眼神詭異的盯著山下忠秀。
山下忠秀不解的問道:“我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李信試探著問道:“阿秀,你做了小電影業務?”
山下忠秀這才反應了過來,失笑道:“大佬,不是這樣的,有幾家娛樂公司,現在是信義組的客戶,我為他們搞定麻煩,讓他們送幾個演員過來,這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李信道:“阿秀,跟我說說現在信義組的勢力範圍和業務。”
“好的,大佬!”
“現在信義組可以說獨占了新宿區,那些小極道組織都被我打了出去,在其他五區落腳。”
“由於三大極道組織互相牽扯,中央六區是他們的緩衝地帶,所以才能這麼順利。”
“現在信義組的業務,除了老幾樣,我還開了幾家彈珠房,效益很不錯。”
“為此我送了不少錢給那些有關人士,這一年的盈利,除了運營成本,基本上都投入到了彈珠房這個生意上了。”
聽完山下忠秀的介紹,李信知道彈珠房是什麼,這就是變相的賭場。
小日子人對於彈珠房的癡迷,一個社會學教授曾說過:小日子是一個人滿為患的國家,而彈珠機恰恰是小日子罕見獨自一人的活動,你玩的那台機器就是屬於你的獨立空間。
實際上,彈珠房是小日子最喧鬨,最擁擠的地方,人與人緊密地坐在一起,背景音樂動感而嘈雜,巨大的音樂伴隨著彈子跌落的聲音。
在這裡,不需要與旁邊的人交流,更多的是借這台機器逃離現實的煩惱,將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一場又一場的賭博當中。
在工作,家庭的雙重壓力下,彈珠房反而成為了一種釋放自我得到解脫的好地方。
隻是,在每個喧鬨的街頭,在數百萬個金屬球的碰撞聲中,每碰一下都是金錢的聲音。
其中的利益之大,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想象。
小日子彈珠房的收益,是拉斯維加斯的三十倍,用金山銀海來形容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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