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玄下山未走出半裡地,就聽“倉啷啷”一陣響,隻見從樹林裡跑出來二十多人,攔住他的去路,緊接著又圍起來,斷了他退路。這些人手裡全都拿著武器。
擋在路中間的一個身材矮小的嘍囉,對跟前三位身材魁梧,人高馬大的人說著什麼,不時對著曹玄指點一二。
曹玄明白了,這個說話的小嘍囉,與剛才那七個人是一起到山頂打劫他的,他見勢不妙,跑回去向山賊頭目報信。
為首的那三個身材魁梧,人高馬大的家夥肯定是匪首,他們帶著眾匪,在這裡攔截他。
曹玄知道,這一幫土匪不會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們要為在山頂遭到重創的七位同伴報仇,還要打劫他,不會讓他活著離開五老山。
曹玄立刻將雙手伸進褡褳,快速在褡褳裡製做木偶。
隻聽為首一位黃臉大漢問道:“這位書生要去那裡,為何傷我弟兄。我們在家裡生活不下去,就在這裡討點買路錢。識相的話,把肩上的褡褳扔過來。”
曹玄應付著說:“我是一個走江湖的先生,褡褳裡裝的是法器和一些做法事的用具,沒有錢。這些東西你拿去也沒用。”
緊挨黃臉漢子站著的一位頭戴方巾的壯漢說:“你既然是占卜算命的先生,怎麼手裡有三件厲害武器,我七個兄弟都不是你對手。你是專門上山滋事來的吧!”
曹玄一麵在褡褳裡抓緊製做木偶,一麵有口無心的答複:“那是我學的一些江湖小把戲,不是武器,就是在法事上娛樂用的。”
站在方巾壯漢旁邊的一位大光頭說道:“既然你說的那些江湖小把戲,是法事上娛樂用的,那你現在就使出來,讓我等弟兄開開眼界。”
此時,在應付三個匪首的問話當口,曹玄已經用鐵絲和短棍捆紮了七個木偶。現在聽大光頭匪首說要見識這些江湖小把戲,曹玄慢慢從褡褳裡取出七個小木偶,放在麵前的地上。
曹玄對著七個木偶吹一口氣,七個小木人就走動起來。
山賊們看著木偶指點嬉笑。
這七個木人因為沒有貼紙符,曹玄也沒有用數術指令,就純粹是七個矮小的木偶,行動起來有些搞笑。
那個報信的小嘍囉和三位匪首,不相信這些小小的木偶會打傷打死人,他們滿臉疑惑的望著曹玄和小木人。
曹玄見三位匪首目露凶光,慌忙將七個小木人收入懷中。
隻聽戴方巾的壯漢大喝一聲:“弟兄們,把這些江湖小把戲全部砸爛,把這個書生捉拿到山洞,我要活刮了他。”
曹玄一看三個匪首臉色不對,立即在七個小木人身上,各貼一張紙符,念一句咒語,將七個小木人撒洛到他周圍,對著木人輕扇折扇,這七個木人陡然變高變大,與正常人一樣活動自如。
七個木人按照曹玄的數術指令,變換成北鬥七星位置,將曹玄護在中間。
這26名山賊,見七個小木人瞬間變成七個大人真人,連聲驚叫。那個報信的小嘍囉更是嚇得麵如土色。他指著木人說:“山頂的七個弟兄,就是被這種木人打死打傷的,可厲害了,大家小心。”
曹玄見為首的三個匪首不以為然,鄙視的對著七個木人冷笑。
曹玄看到,居中站著的戴方巾壯漢腰間,彆著一把曲尺形短槍。站在他兩邊的的黃臉大漢和大光頭背上,各斜背著一把火槍。其他土匪手裡都拿著冷兵器。
曹玄知道這種長短火槍的厲害,誰要挨到這火槍一下子,就會倒下身亡。他警惕的盯著這三把火槍。
身背火槍的三名匪首和那個小嘍囉,站在一棵大樹下指揮著,其餘22名土匪立即分為兩層,圍著七個木人發出進攻。
天樞,天璿,天璣,天權四個位置的木人,把曹玄護在中間。玉衡,開陽,瑤光三個位置的木人,像勺子把一樣,延伸到下坡路上。
頭戴方巾壯漢似乎懂得北鬥七星的站位,他帶著14名山賊,在勺子把中間的玉衡,天權位置中間穿插過去,將玉衡,開陽,瑤光三個位置的木人從中間隔開,分二層圍住保護曹玄的天樞,天璿,天璣,天權四個位置的木人。
玉衡,開陽,瑤光三個位置的木人剛要殺過去接應,這邊黃臉大漢和大光頭已帶著12個山賊,將玉衡,開陽,瑤光三個位置的木人圍起來,把七個木人隔成兩段。
天樞,天璿,天璣,天權四個位置的木人,麵對十多個山賊的進攻,毫不畏懼。它們不敢後退一步,也不讓任何人殺進它們四個的圈子。
山賊們的刀劍槍鉤錘鞭棍棒等兵器打過來,四個木人都硬生生接住,這些兵器就像擊打在鐵棒上麵,或刺在盾牌上麵,木人的身子不會有絲毫損傷。
四個木人在接住或抗住兵器後,或一拳砸斷長兵器,再揮出一拳打向土匪;或一拳砸掉短兵器,再一拳擊向土匪;或一把抓住兵器奪過去,再用兵器擊打土匪。
四個木人就用這簡單地兩招,摧枯拉朽般抗擊、打擊山匪,這邊的山匪衝上來一波,就倒下一片,或死,或受重傷,或斷肢,即刻喪失戰鬥力,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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