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建新聽著溫丹的說辭,害怕極了,他驚懼的望著院子裡那兩堆楠木原木,仿佛那裡麵藏著金絲楠木精,這個樹精就要害他們家裡人。
鐘建新希望溫丹能及早殺死這個金絲楠木精,不要讓他害人。
當鐘建新說出彆讓金絲楠木精害人的話時,倒一下子提醒了溫丹。
之前高維新,常一龍,左凱銘,孫鼐等人在講述采伐楠木樹死傷人,用楠木原木蓋房子死傷人,用楠木板材打製家具傷殘人等事例,不就是這個金絲楠木精害人的種種表現嗎!
金絲楠木精已經在害人了。
溫丹分析,高維新等人述說的事情,都發生在近五年之內,這與鐘建新家裡喂養的牲畜,遭到金絲楠木精侵蝕的時間一致。為何中元村,老窩村,榮華村,崇仁村,銀坡村,雲西村等村民,在采伐其它樹木時不發生意外,唯獨他們在砍伐楠木樹時,就會發生死傷人的事?
村子裡的木匠在加工楠木原木蓋房子時,會發生死傷人的事故。木匠們用楠木板材打製家具時,也會發生傷殘人的現象。凡此種種,應該都是這個初級金絲楠木精保護楠木樹或楠木木材的行為。
這些事故看起來非常淩亂,其實,背後都有金絲楠木精在作祟。
為今之計,就是趁這個金絲楠木精羽翼未滿之際,製伏它,防止它進一步禍害人。
溫丹在鐘建新家大門,牛圈和兩堆楠木處,各貼一張紙符,他告訴鐘建新,金絲楠木精不會再到鐘家來,也不敢再附身牲畜和楠木堆上,讓鐘建新放心喂養牲畜,他家裡再不會發生養不活牲畜的事情。
溫丹知道,他貼紙符防止金絲楠木精來鐘家的做法,不過是權宜之計,要根除金絲楠木精的禍害,必須收拾住它。
溫丹當晚就住在鐘建新家裡。
第二天一早,溫丹吃過早點,就向中元山方向走去。
溫丹來到昨日高維新帶領村民采伐樹木的地方,四處觀望一陣,沒有發現金絲楠木精的蹤跡。
溫丹腦子裡已儲存了在鐘建新家院子裡,看到嗅到的金絲楠木精氣息和光彩,眼睛裡存有那股金黃色光束,他不想在此耽誤時間,兩腳輕輕點地,身子已飛躍到一棵高大的杉木樹冠上。
溫丹打開天目,探視著那股金黃色的光束。
溫丹慢慢轉動頭顱,在中元山以東,銀坡村以北的一處山窪地帶,他看到了一股金黃色光束。
溫丹知道,那裡生長著金絲楠木精寄身的母樹。
溫丹單腳輕點杉木樹枝,喊一聲“起”,身子已向中元山以東那處山窪地帶飛掠而去。
溫丹在距離金黃色光束二公裡處停下,落在一棵榕樹上,然後飛掠下樹,屏住呼吸,向發出金黃色光束的源點走去。
這個金絲楠木精屬於初級樹精,它的感知能力不可能達到未卜先知的境界,從它殘害人畜的手段看,也是露骨的,直接的,一次性的。溫丹收拾這樣的樹精還是有把握的。
溫丹走到這片低窪地,發現這裡生長著一片成年的金絲楠木樹群,足有上百棵。那棵發出金黃色光束的金絲楠木樹,有60米高,樹身直徑足有一米六左右,是這一片金絲楠木林裡最高最大的一棵。
溫丹估算,這棵數有上千年的樹齡,這樣的金絲楠木老樹極易成精。
這片金絲楠木林生長的地方較低,四周被榕樹,楊樹,柳樹,梧桐等雜木樹包圍。
這些雜木樹生長在很寬泛的地帶,樹下麵又生長著杜鵑,荊條,藤條等灌木,彎彎曲曲纏繞在雜木樹上,盤根錯節,勾心鬥角,橫七豎八,將地麵部分覆蓋的嚴嚴實實,縱深達三公裡,一般的人很難通過。
這一大圈縱橫延伸的雜木樹和藤架,就像一道天然屏障,更像一座樹木圍起來的城堡,將這片金絲楠木林包圍保護起來。人們要想穿過這道縱深很長的綠色屏障,絕非易事。
望著這片林地,溫丹在心裡感歎,這些金絲楠木樹真會選地方生長,它們能在這裡生長上千年未遭毀壞,這裡的地形地貌和植被是關鍵因素。
這片天然的金絲楠木林,或許是雲南怒江一帶最完整的原始森林,也是最後一片純金絲楠木林。
溫丹已觀察清楚,從樹下麵走到那棵金絲楠木老樹,非常艱難。他雙腳點地,躍上一棵梧桐樹,然後向那棵金絲楠木老樹飛掠而去。
其時,太陽剛剛露出來,太陽光尚沒有普照在這片金絲楠木林子裡。
溫丹飛掠到那棵金絲楠木老樹頂,將一道紙符貼在樹冠正中。
溫丹貼這道紙符時,明顯感覺到,這棵高大的老金絲楠木樹猛烈震動一下,其後,晃動幅度越來越小。
溫丹是用這道紙符先控製住金絲楠木精,不讓它離開這棵母樹,然後悄然落在地上。
可能是金絲楠木樹生長條件苛刻,在這片楠木林下麵,沒有生長任何灌木和藤類植物,樹下麵倒有空閒之地。
溫丹落地後,瞅準這棵樹乾約三十五米高處,嗖嗖嗖爬上樹,在一根粗壯的樹杈上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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