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念辛,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劉春花以前好歹也是我們富一生產隊的人,跟你還是朋友!”
“我可沒有她這種仗著我受傷不記事就上門敲詐我的朋友。
是她先冤枉我借了她三十塊錢,在我家門前哭爹喊娘要我還錢。
她能張口就來,憑什麼我不能?”
“那你欠了沒?”
“王隊長,我男人每個月給我寄錢回來的事情,整個大隊都知道,我用得著找她借錢?
她劉春花啥樣,大家難道不知道?
她空口無憑就要我還她三十,這種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的行為,我完全可以報公安,讓公安同誌把她抓走,還我清白。
敲詐勒索估計得判個兩三年,正好在場的各位都可以充當我的證人。”
“你你胡說八道!”
聽她這麼說,劉春花背後冷汗都冒出來了。
她來周家看聞念辛是假,來鬨事是真。
見她確實不記得人和事,想著順便訛她幾十塊錢,可她並不想為了這幾十塊錢把自己給搭進去蹲籬笆。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你可以試試!”
“劉春花,她到底有沒有欠你錢?!”
“我哼!算我倒黴,那些錢我就當喂了狗,我不要了!”
劉春花火速從地上爬起來,撥開人群,一溜煙似的跑走了,生怕聞念辛真的去告公安把她抓走。
“周三媳婦,劉春花到底跟誰搞的破鞋啊?你真看到了?跟我們說說唄。”
“我不知道。”
其實她並非亂說,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劉春花和人亂來,但是書中確實有提到過劉春花的風流事。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件事情在今年秋收的時候就會被人撞破。
“既然沒什麼事,就都散了,一個個的彆整天想著看熱鬨不嫌事大!
今天這些沒有得到證實的閒話,誰都彆往外傳!要是被我聽到從誰嘴裡說出來,我要他好看!”
在離開之前,王永順看了一眼臉色還有些蒼白的聞念辛。
雖然她仍舊是鬨事者之一,但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讓他覺得聞念辛變化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人群散去,周母和大嫂李曉芬將聞念辛扶回了房間。
“這個劉春花可真不是東西,念辛,你以後可彆跟她來往了!”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跟她來往了。”
不跟她來往是一回事,但被劉春花來訛錢這件事情在聞念辛心裡並沒有過去。
劉春花是有點小聰明,和原主一樣都喜歡從歪門邪道搞錢,但今天的事情卻不像是劉春花能想出來的,更像是受人指使,故意來周家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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