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洲,你來的還挺早。”
“我怎麼聽說你們昨天晚上就在這邊吃,今天咋又來了?”
“我們人品好,受歡迎唄。
況且我和秋蓮跟你可不一樣,我們是被邀請來吃飯的客人,你是自己要求上門的。”
“你這張嘴也隻有秋蓮才能受得了你。”
“我媳婦兒受得了我這就夠了。
念辛,這老頭是不是一直麵無表情,故作深沉?”
漆正文坐下後開口問道。
“沒有啊,辛師長非常和藹可親,我們聊的很投機。”
“你可彆因為他人在這裡就不敢說實話,沒事兒,大膽說,你漆叔我給你撐腰。”
“漆正文,你這就有挑事兒的嫌疑啊!”
“我這是想讓念辛直麵自己的內心,她是個不喜歡撒謊的人,不能因為你而被迫說謊。”
辛元洲覷了這個老搭檔一眼,認識這麼多年了,他還能不知道他心裡那點小九九嗎。
看他不開心,看他鬱悶,他心裡就暗爽。
真是五十歲的年紀,卻長了五百個心眼子。
“漆叔,我真沒說謊。”
沒有見過辛師長之前,受周母打聽來的小道消息影響,她確實有想過這麼大的領導會不會真惡毒很嚴肅。
接觸下來發現不僅沒她想象中的可怕,反而還十分溫文儒雅。
要是不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辛師長,她真的會認為他是大學教授也不一定。
漆政委夫妻來了,周母放鬆了不少。
端了一盤花生毛豆的拚盤放在了沙發前麵的小茶幾上。
“快嘗嘗有沒有入味,昨晚就開始煮了,今天泡了一整天,我吃著味道還不錯。”
“吳姐你太謙虛了,你們家做出來的東西,就不能用一般來形容,味道全是杠杠的。”
為了配合自己的話,漆正文還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他率先拿了一顆花生剝完塞進嘴裡。
“這咋煮出來的?味兒太棒了,用來下酒真沒話說。
要不是因為明天還有事,真想淺酌一杯。”
“漆叔要是想喝,我們家有十度左右的櫻桃酒,您要不要嘗嘗?”
這是秦海托人捎過來的,十斤的壇子,裝了滿滿一大壇,運來的時候怕碎,還找了床破舊棉被包著。
說是他朋友自家釀的,度數不高,比較適合女性喝。
“櫻桃酒?真有?那我想嘗嘗,果酒我隻喝過葡萄酒和楊梅酒,櫻桃酒倒是真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