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晨曦裝模作樣,薛太夫人緊張地看著她,屏住呼吸。
“太夫人,百歲鎖隻剩一股氣息若隱若現,來回環繞,像一隻小老虎,虎頭衝著東北方。氣息呈現紅色,是大吉。”
薛太夫人不明白啥意思,問道:“小四不是屬虎的,百歲鎖上是狗,他屬狗。”
“虎父無犬子,太夫人的兒子投胎轉世,因為虧欠一人,要去報恩。”
薛太夫人眼淚流下來,“我的小四,他投胎哪裡?”
莫晨曦搖搖頭,“東北方,其他的我不知道。”
薛太夫人擦擦眼淚,“多謝小姐夫人,我不問了,我知道小四有個好去處我就放心了。”
她拿出一張銀票,又讓門外她帶來的嬤嬤拿進來兩個木盒。
“這是兩塊玉石,我大兒子帶回來的。這一千兩是給孝節夫人的辛苦錢,你彆嫌棄。”
莫晨曦說道:“太夫人的事我總要幫忙,就是希望太夫人彆說出去。明天我去雙峰寺燒香,希望菩薩彆怪罪我多嘴。”
薛太夫人感激道:“我不會亂說話,過幾天我也去燒香,多謝菩薩保佑。”
送走了薛太夫人,莫晨曦看著桌子上的銀票,還有那兩塊玉石,心想我辛辛苦苦地想賺錢,這忙活一年,還不如胡說八道兩句賺得多。
她要是有通靈的本事,那真是可以四麵八方來財。
薛太夫人趕緊回城,到家後,讓下人把兒媳找來,神神秘秘地說她去見孝節夫人了。
廖夫人故作吃驚,又埋怨道:“娘,你怎麼不說一聲?我不是說了彆去為難彆人嗎?”
薛太夫人說道:“沒有為難,孝節夫人真好,說話和和氣氣的,我提到小四,她還同情我,說都是當母親的理解。”
廖夫人裝著無可奈何的模樣,“孝節夫人說什麼了?”
薛太夫人驚歎道:“你是不知道……”
吧啦吧啦說了一遍,又問道:“她說虎父無犬子啥意思?還說投胎是在東北方,虧欠一個人是報恩去了。”
廖夫人吃驚的表情,然後又捂著嘴。
薛太夫人著急了,“你猜出來了?你快說呀,急死我了!”
廖夫人說道:“我說了怕娘生氣。”
薛太夫人一拍桌子,“你不說怎麼知道我生不生氣?趕緊說!”
廖夫人故作緊張的兩手緊握,“老虎是山中之王。”
薛太夫人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啊。”
“四弟最虧欠的是四弟妹。”
她後麵的話是越說越小聲。
薛太夫人脫口而出,“小四哪裡虧欠她了?哪次不是王蕙蘭欺負他?”
廖夫人說道:“娘讓我說的,我說了我要是說了娘會生氣,那我不說了,娘讓自己想吧,我還有事要忙。”
她站起來要走,薛太夫人哎了一聲,“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走,你在幫我好好分析分析。”
廖夫人又坐下說道:“是娘說四弟要投胎,東北方大吉,說是去報恩。我聽說過一句話,還是娘給我說的,說戶部尚書廉尚書,廉家幾代都沒出個五品官,廉尚書給他母親請封了三品誥命。是母親說的吧?說是廉尚書是來報恩的,母親還說上輩子是不是欠了四弟的,四弟是來討債的。”
薛太夫人邊聽兒媳說的話邊琢磨,“那你的意思,小四要投胎到王蕙蘭那肚子裡?”
“不是我的意思,這不都是娘說的嗎?”
“這是孝節夫人說的呀?”
廖夫人很嚴肅地說道:“娘,這話可不能亂說,是娘讓我和你一起分析分析,孝節夫人可沒說四弟要投胎到我弟媳肚子裡,彆到時候娘再去找孝節夫人說什麼。
“要不然娘在東北方去找一找姓王的,或者是屬虎的,娘覺得哪一家像就是那一家。”
薛太夫人說道:“彆人家和小四也沒瓜葛呀,不存在報恩報仇的。”
廖夫人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要娘寫信去問問將軍。”
薛太夫人趕緊說道:“可彆,老大要是知道了,又得說我是胡思亂想,回頭再看你弟不順眼。”
“看我弟不順眼就不順眼唄,大不了把我弟打發回京。”
薛太夫人又急了,“那可不行,孝節夫人說了東北方大吉,你弟要是回來,你弟媳婦跟著回來,萬一……”
她趕緊呸呸呸,“沒有萬一,一定會好好的,你彆給老大說。”
她拿出一張銀票給兒媳,“你派人買些棉絮,做一些小兒棉襖,還有虎頭帽虎頭鞋,再把咱家裡的乾菜收拾收拾。遼東那邊一半都是冬天,吃不上什麼新鮮菜。要不要送兩個奶媽子過去?你弟媳沒經驗,也不知道你娘有沒有準備這些?你是當大姐的可得精心點。”
廖夫人心裡發笑,婆婆這是相信了,莫夫人想的主意好啊,以後婆婆可就有操心的地方了。
莫晨曦第二天真的去了雙峰寺,離得近。
收了薛太夫人這麼多的錢,總要去散一散,先給菩薩上上香吧。
剛進去沒多久,就被一個寺人叫住,說有人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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