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發生得太過突然,場上很多人都還未反應過來,當看到三長老對淩玥凰出手後,眾人紛紛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靈皇一階,對靈將一階,這不是如同人喝水,大象踩螞蟻一樣簡單嗎?
“完了,”眾人心中隻有這一個念頭,有些弟子有些不忍心,隨即閉上了眼睛。
“嘭,”隨著一聲靈力碰撞的聲音傳來,底下眾人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
但當他們再次睜開眼時,想象中的慘叫,或是血肉橫飛的場景並未發生,因為,在白衣少女的身前,一道令牌擋下了三長老的攻擊。
“參見宗主!”
下方眾人看到令牌,紛紛下跪,不敢造次。
“這?宗主令牌,怎麼會在你手裡?”
看著眼前散發著銀白色光芒的令牌,三長老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他有些畏懼的看向淩玥凰,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怎麼,三長老和愛徒是老眼昏花了嗎?見到宗主令都敢不行禮,看來,三長老從未把宗主大人放在眼裡啊?”
梁星涵聞言臉色煞白,但她還是倔強的將目光投向了三長老。
麵對淩玥凰給自己扣的罪名,三長老雖然有些慌亂,但他仍舊不肯善罷甘休,於是便笑道。
“誰知道你是如何拿到的宗主令,如此重要的東西,宗主怎麼可能會交給你一個外人,說,是不是你偷的?”
淩玥凰聞言抬手給三長老鼓了鼓掌,隨即說,“不得不說,三長老這想象力還是挺令人佩服的,偷宗主令,也虧你想得出來,要不,你去偷個試試?”
“大膽,彆在這危言聳聽,本座今日所為,皆是職責所在,義不容辭,我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宗門考慮。
若宗主真要怪本座得罪了你,那本座也無話可說,就是不知,你是何身份,宗主竟然連宗主令都敢假手於人,還真是令本座意外。”
三長老依舊不肯跪下,平日裡他們這些長老見到宗主本就可以不用行大禮,如今淩玥凰隻是拿著一塊令牌,三長老自然不會畏懼。
三長老的話雖是在服軟,但字字句句,都是在暗指韓亦這個宗主行事不妥,濫用職權,根本沒有將宗門的利益放在心上。
底下眾人起身,聽到三長老那據理力爭,為宗門死而後已的話,很多人開始對韓亦表示不滿,眼中帶著義憤填膺之色。
“三長老還是在質疑宗主的決定咯?難道這北韻宗如今是長老們當道,宗主做事,須要爾等同意才可麼?”
三長老聞言臉色一變,他看向淩玥凰的眼神越發的陰沉,因為淩玥凰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引導他,想讓他坐實對宗主的不滿和僭越。
“宗主的事,我等作為長老的,自然無權過問,但作為宗門長老,難道眼見宗門利益受損,我們也要視而不見嗎?”
三長老避重就輕,再次將話題引到宗門利益之上,隻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弟子們的支持,有借口與淩玥凰周旋。
“既然三長老覺得我損害了北韻宗的利益,心中不忿,那你應該去找宗主問罪,而不是找我一個外人,畢竟,你又能奈我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