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做事,難道需要向陸宗主彙報嗎?本尊受命與否,與陸宗主何乾?”
陸君揚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慍怒,隨即又被他迅速壓了下去。
“尊主做事,自然無需隻會我等,隻不過禁地中的東西太過神秘,關乎到整個大陸的安危,我等作為眾宗門之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任由寶物被居心叵測之人奪去。
否則,那將會給大陸帶來難以估量的災難,當然,作為聖域盟的尊主,想必您也同我們一樣,擔心大陸的安危。
所以,還請尊主能讓我等在此等候,等尊主前往地宮,帶回寶物,隻要確定寶物最終在您手中,我等即刻撤退,絕不會為難納蘭家半分。”
陸君揚說完,北庭家的長老也隨即開口道,“陸宗主說得不錯,此事事關重大,關乎整個大陸的安危,若是這等寶物落入魔修之手,那對整個大陸來說,將是一場浩劫。
還望尊主能以大局為重,讓我等在此等候,待尊主奪得寶物,我等即刻離去,如若尊主在地宮中遇到危險,隻需一個信號,我等也能立即增援尊主,還望尊主準許。”
赫連煦聞言向前邁出幾步,每踏出一步,赫連煦的腳下便散發出一陣威壓,隻短短幾步,便將眾人壓得不敢說話。
“本尊何時說過,要去搶奪寶物?”
“這……?”
麵對赫連煦的質問,眾人皆是一愣,隨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赫連煦。
而赫連煦則是抬手,將一道靈力注入到身前的防禦陣上,將防禦陣的防禦力增強了幾分。
看到赫連煦的動作,所有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眼前的防禦陣,並非是納蘭家所設,而是赫連煦的傑作。
陸君揚見狀,臉上瞬間陰沉下來,他看向赫連煦問道,“赫連尊主,您這是何意?”
赫連煦目光淩厲的看向陸君揚說,“本尊要做什麼,難道陸宗主看不到嗎?”
“赫連尊主,這奪取納蘭家寶物之人,究竟與您是何關係,您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怪罪您嗎?”
“既然陸宗主如此在意這天下人,以天下蒼生為己任,那陸宗主還在等什麼?為何不上前來阻止本尊?難不成,陸宗主還沒有做好為天下蒼生赴死的準備嗎?”
陸君揚聞言氣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但麵對赫連煦,他又不敢真的出手,除非,他身邊的這些人能與他聯手。
“赫連尊主,今日我等來此,並非是為了與您為敵,既然奪取寶物之人是您的朋友,那還請尊主將其身份告知我等。
隻要他是正派人士,日後不會借助寶物危害天下,我等絕不會為難他。”
見陸君揚吃癟,被氣得不敢說話,一旁的駱鵬飛幽幽開口道。
“彆以為本尊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要麼給本尊滾,要麼就讓本尊看看你們有多大本事。”
麵對赫連煦的強勢,北庭長老隨即沉聲道,“赫連尊主,您作為聖域盟的尊主,乃是所有宗門的表率,您怎可為了一個外人,讓我等寒心?”
“是啊,尊主大人,您可是整個聖域盟的掌控者,您難道想看到我們這些聖域盟的成員相互廝殺嗎?若是域主知曉此事,他又該如何想您?”
“還望尊主三思啊,今日我等一旦對您出手,那日後,您在聖域盟又該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