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小隊迅速行動,展開圍堵。絕不能讓他們逃出青山市!
鐘浩岩命令道:“另外,留下一隊人,繼續監控。以防他們分開逃跑。”一時間,警笛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第三小隊在交通要道設下的關卡嚴陣以待,第四小隊與周邊地區警方緊密配合,形成的包圍圈如鐵桶一般。
賈國民和方向歐乘坐的黑色轎車在公路上疾馳,試圖衝破警方的封鎖。
“衝過去,彆停下!”賈國民瘋狂地喊道。此時的賈國民心裡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他深知自己犯下的罪行一旦被抓將萬劫不複,但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決定拚死一搏。
方向歐一臉驚恐:“老板,這次怕是逃不掉了!”他的內心充滿了懊悔,後悔當初為何要跟著賈國民走上這條犯罪的道路。
“閉嘴!隻要衝出去,就還有機會!”賈國民怒目圓睜。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曾經逍遙法外的日子,不甘心就這樣被抓住。
警方的車輛迅速逼近,將黑色轎車逼停在路邊。“下車!雙手抱頭!”警察們大聲嗬斥。
賈國民和方向歐卻龜縮在車內,不肯出來。
鐘浩岩走上前,大聲說道:“賈國民,方向歐,你們已經無處可逃了,乖乖投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
賈國民冷笑一聲:“哼,有本事你們就來抓我,想讓我投降,沒門!”他心裡想著,就算是死,也要做最後的掙紮。
“你們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鐘浩岩義正言辭。
方向歐顫抖著聲音說:“老板,要不我們……”他的內心極度害怕,想著或許投降還能有一線生機。
“孬種!”賈國民打斷了他,“跟他們拚了!”就在這時,賈國民突然掏出一把手槍,朝著車窗外胡亂射擊。“砰!砰!”槍聲在夜空中回蕩。
“小心!”鐘浩岩立刻指揮警員尋找掩體。
賈國民此時已經陷入了瘋狂,他想著反正都是死,不如多拉幾個墊背的。
方向歐則被嚇得癱軟在座位上,瑟瑟發抖。他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許動!”其他特警隊員迅速將賈國民製服,奪下了他手中的槍。
而方向歐則被嚇得癱軟在座位上,瑟瑟發抖。
“帶走!”鐘浩岩一聲令下。
賈國民仍在不停地叫罵:“你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內心充滿了憤怒和絕望。
方向歐則哭著求饒:“我錯了,我全交代,求你們放過我。”他隻希望能從輕發落。
最終,警方成功生擒了方向歐,擊傷了負隅頑抗的賈國民。將他們押回檢察院的路上,城市的燈光照亮了警車,這一場正義與邪惡的鬥爭終於塵埃落定。
回到專案組,鐘浩岩看著疲憊但充滿勝利喜悅的隊員們,心中感慨萬千。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他們扞衛了法律的尊嚴,守護了社會的安寧。然而,他知道,這隻是打擊犯罪道路上的一個小小的勝利,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等待著我們。但隻要我們堅守正義,就無所畏懼。
賈國民被送進了青山市公安醫院看押治療。
而方向歐,專案組的同誌們立即對他進行了審訊。他在被捕時的表現相對軟弱,他們判斷他可能會更容易突破。
審訊室裡,燈光有些昏暗,方向歐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著,眼神中透露出恐懼和不安。
負責審訊他的是杜琳和方平,杜琳表情嚴肅但語氣平和:“方向歐,你應該清楚自己的處境。現在如實交代,爭取從輕處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方向歐低著頭,沉默不語,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
杜琳繼續說道:“賈國民所犯下的罪行無可辯駁。你跟著他能有什麼好下場?現在坦白,對你自己和你的家人都好。”
聽到“家人”這個詞,方向歐微微顫抖了一下,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我們已經掌握了部分證據,你抵賴是沒有用的。”杜琳此時加重了語氣,“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彆抱有任何幻想。”
方向歐咬了咬嘴唇,終於開口:“我……我也是被賈國民逼的。”
杜琳目光銳利:“逼的?那你詳細說說怎麼個被逼法。”
方向歐深吸一口氣:“一開始,我隻是在他的授意做點小事,賺點小錢。後來他越做越過分,我想退出,可他威脅我,如果我要是退出,就不會讓我好過。”
“所以你就一直跟著他犯罪?”杜琳質問道。
方向歐又低下了頭:“我……我害怕。他說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我告發他,他在社會上的的狗也不會放過我和我的家人。”
杜琳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那你就沒想過,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抓?”
方向歐哭喪著臉:“想過,但是每次想要收手,賈國民就會給我一些好處,讓我又陷進去了。”
“說說你們這次的行動,是誰策劃的?”杜琳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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