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讓你等等我,你走那麼快,也不知道照顧一下老同誌。”郭平,急忙跟上鐘浩岩。
“郭哥啊,你是老同誌不假,但是你歲數不老啊,你要是非說自己老,那你也老當益壯。”鐘浩岩調侃道。
“你現在直接走不合適,你跟我回一趟紀委,咱們倆個吃完飯再走。”郭平拉著鐘浩岩的公文包自顧自的就把鐘浩岩向前推著。
鐘浩岩抬手看了看表,11點40分,“是該吃飯了,行哥,那中午你請我食堂。晚上,我請你燒烤。”
中江省紀檢委坐落於春城市龍城區政法新街與新城路交彙處省公安廳西北角,其實距離省檢察院和春城市檢察院相隔不到1600米。
倆個人決定步行過去,當他們來到省紀檢委,直接向機關食堂走去。二人打了飯,坐在一個靠牆的角落位置坐下。鐘浩岩大口的吃了起來,一邊說,一邊誇道:“我說,郭哥你們單位的廚師手藝不錯啊。”
“這一點,不假。省直機關的食堂,我可以說吃遍了,也就我們單位的夥食算是不錯的。手藝嘛,略勝一籌。”郭平開始賣瓜。
“小鐘,我問你啊,你今天去看守所,除了剛才說的那些情況,你還發現其他什麼沒有?”郭平突然提到上午的提審。
“沒有啊,我這個人從來不隱瞞組織和領導的,所有的情況都說了。”鐘浩岩並沒有在意郭平的提問。
“怎麼你有什麼要說的,你不會連我都不相信吧。”鐘浩岩繼續說道。
“沒有,我就是習慣性的問問,看看有沒有遺漏的。”郭平急忙解釋著,“一會咱們倆個一輛車,你坐我的車,你的讓彆人開。”
鐘浩岩表示沒有問題。二人便向吉平市進發。
車內的氣氛略顯凝重,兩人都深知此次案件的複雜性和嚴重性。
“小鐘,你說這許春運被關在看守所裡,會是個什麼心理狀態?”郭平率先打破了沉默。
鐘浩岩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說道:“以我對他的了解,這會兒他肯定是又怕又悔。怕的是法律的嚴懲,悔的是自己當初的貪婪和狂妄。但這種人,未必會真心悔改,說不定還在想著怎麼脫身。”
郭平點了點頭,表情嚴肅:“沒錯,而且咱們不得不防著盧克國那家夥。他和許春運關係匪淺,保不準會為了自保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比如殺人滅口。”
“郭哥,您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盧克國心狠手辣,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要是許春運落在他手裡,那可就危險了。”
鐘浩岩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咱們得加快進度,把證據收集得更充分,不能給他們任何可乘之機。”郭平緊緊握著拳頭。
鐘浩岩接著分析道:“許春運現在就是盧克國的一顆定時炸彈,他肯定坐立不安。說不定已經在謀劃怎麼對付許春運了。”
郭平長歎一口氣:“這案子牽一發而動全身,稍有不慎,就會前功儘棄。我們必須要謹慎再謹慎。”
“郭哥,那您覺得我們下一步該從哪裡入手?”鐘浩岩問道。
郭平沉思片刻:“我讚同你上午的意見,還是要從許春運身邊的人開始查起,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還有,要密切監視盧克國的一舉一動。”倆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對案情進行著深入的分析。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而他們的心思早已完全沉浸在案件之中。
“不管怎樣,我們一定要將這夥犯罪分子繩之以法,還社會一個公道。”郭平堅定地說道。
鐘浩岩重重地點了點頭:“郭哥,您放心,咱們一定能做到!”
郭平與鐘浩岩返回吉平後,立刻來到了吉平市檢察院巡察專案組辦公室。
辦公室裡,李萌早已等候多時,桌上擺放著許春運三個情婦的資料。
“來吧,咱們開始整理分析。”郭平看著桌麵上一摞卷宗說著,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鐘浩岩和李萌也圍攏過來。鐘浩岩嘿嘿一笑說,“李萌,辛苦你了,找這些資料不容易吧。”
“還好了,目前掌握的隻有她們基本自然情況。”李萌微微皺眉。
“先看第一個情婦,林曉,28歲,住在吉平市新城區花園小區5棟3單元601室,在一家威遠商務貿易公司做文員。”李萌翻開資料說道。
鐘浩岩邊聽邊思考著:“這個林曉年紀輕輕就卷入這種事,得好好查查她和許春運的關係深度。”
“再看第二個,叫王悅,32歲,住在老城區和平街12號,是一家美容院的老板。”李萌接著說。
郭平皺了皺眉:“美容院老板,經濟來源得重點核查一下。”
“最後這個,趙娜,25歲,住址是吉平市開發區陽光小區10棟1單元402室,在一家吉平政府賓館任職大堂經理。”李萌說完,喝了口水。
鐘浩岩抬起頭:“這三個情婦年齡不同,職業各異,看來許春運還真是‘來者不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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