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浩岩帶領的抓捕組曆經七個小時的奔波,終於抵達了拉吉澤連斯基。這座邊境城市彌漫著一種陌生而緊張的氛圍,讓他們一刻也不敢放鬆。城市的街道狹窄而擁擠,嘈雜的人聲和車輛的喧囂交織在一起。
鐘浩岩等人顧不上休息,首先找到了當地檢察署。檢察署大樓莊嚴肅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略顯陳舊的地磚上。
鐘浩岩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檢察署大樓,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但眼神依然銳利。
地方檢察官達娜西亞索菲爾是一位嚴肅而乾練的女性,她坐在辦公桌後,背後的牆上掛滿了法律條文和案件資料。辦公室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紙張氣息。
鐘浩岩深吸一口氣,開始表明他們的來意:“達娜西亞檢察官,我們是來自華夏中江省的抓捕組,此次前來是為了追捕一名逃犯劉成葉。他涉嫌重大職務犯罪,逃竄至此,希望能得到貴方的協助。”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同時將相關文件遞了過去。窗外的風吹動著窗簾,帶來一絲涼意。
達娜西亞索菲爾接過文件,仔細翻閱著,眉頭微微皺起。落日的霞光照在她的臉上,形成一道道陰影。
鐘浩岩緊緊盯著她的表情,心中忐忑不安。他不時與身旁的杜琳和陳開平交換眼神,杜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而陳開平則保持著冷靜。
“這是一個複雜的情況。”達娜西亞索菲爾終於開口說道,“我們需要向上級檢察署請示。”辦公桌上的文件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鐘浩岩心中一緊,著急地說道:“檢察官,時間緊迫,劉成葉隨時可能逃脫。”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達娜西亞索菲爾不為所動,淡淡地說:“這是必要的程序,我會儘快處理。”此時,一隻飛鳥從窗外掠過,叫聲打破了短暫的寂靜。
鐘浩岩無奈地點點頭,與抓捕組的成員們在一旁焦急地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每一秒鐘對於鐘浩岩他們來說都是煎熬。鐘浩岩不停地在房間裡踱步,嘴裡喃喃自語:“怎麼會這麼麻煩,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劉成葉再次逃脫?”房間裡的老式鐘表滴答滴答地走著,聲音格外清晰。
杜琳走過來,輕聲安慰道:“頭兒,彆太著急,相信會有結果的。”
鐘浩岩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杜琳,眼中滿是焦慮:“這莫名其妙的波折,真讓人意想不到。如果因為這些程序耽誤了抓捕,那可怎麼辦?”
陳開平也走過來,沉穩地說:“是啊頭兒,咱急也沒用啊。”
終於,達娜西亞索菲爾走了回來。鐘浩岩等人立刻圍了上去,緊張地看著她。
達娜西亞索菲爾緩緩說道:“經過請示,上級檢察署同意向你們提供幫助,並允許你們在一定範圍內行使司法權。但需要按照我們的規定和程序進行。”
鐘浩岩心中大喜,連忙說道:“感謝貴方的支持,我們一定遵守規定。”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展開行動時,又一個意外出現了。達娜西亞索菲爾告知他們,由於當地的tv監控係統出現故障,部分關鍵位置的監控錄像無法提供。
鐘浩岩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這怎麼可能?今天是沒看黃曆嗎?怎麼總是關鍵時刻掉鏈子嗎?”他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達娜西亞索菲爾無奈地聳聳肩:“這是突發情況,我們也在儘力修複。”
鐘浩岩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那現在怎麼辦?沒有監控,我們的抓捕難度大大增加。”
陳開平思考片刻,說道:“我們先從其他線索入手,發動當地的力量,進行排查。”
鐘浩岩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充滿了質疑和不滿,但也知道此刻隻能依靠大家的努力和智慧。
而剛剛為了躲避鐘浩岩他們的追捕,誤認為遠處的警笛聲是來抓捕他們的劉成葉在倉庫中像個孩子般失聲痛哭。他的身體蜷縮在角落裡,雙肩不停地顫抖著,臉上涕淚橫流。
此刻,他的內心被無儘的懊悔所充斥。“我為什麼要那麼貪婪?為什麼要走上這條不歸路?”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責問自己。那些曾經為了權力和金錢不擇手段的日子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每一個畫麵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著他的靈魂。“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不會再這樣。”
然而,在這深深的懊悔之中,他又不禁暗自慶幸。“還好,還好這麼多年弄來的錢,沒有告訴任何人,連我那親愛的老婆都被蒙在鼓裡。”想到這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和自私。“這筆錢現在能成為我的救命稻草,能支付那筆巨額的換命錢,讓我有機會逃脫這可怕的追捕。”可他也明白,即便如此,也不過是苟延殘喘,未來依舊充滿了未知和恐懼,“但隻要有一線生機,我也要拚命抓住。”他咬著牙,在黑暗中抱緊自己,瑟瑟發抖。
突然,倉庫的大門被打開了,劉成葉本能的將身體向角落深處快速的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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