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惠如、鐘浩岩、朱協這哥三個,還有那幾個受害的女孩一同被帶到了春城市站前公安分局。經過警方的一番詢問,事實已然清楚明確。屈惠如、朱協二人被定性為見義勇為。而鐘浩岩定性為熱心群眾,舉報有獎。得嘞,有句老話講:“什麼人,什麼命。”這要是其他人參與其中,還說不定怎麼回事呢。
眾人走出分局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了,鐘浩岩對他們說:“大家都早點回去休息吧。還好今天是周末,不然你們倆個非得吃瓜落不可。”
“往哪走啊,找個地方吃點東西。餓一晚上了。感情你一手沒伸,就報個警。”朱協沒好氣的懟了鐘浩岩一句。
“行行行,我安排大家,吃完了再去休息。”鐘浩岩看向屈惠如,“老三,你看看找幾個姑娘是不是要一起去。不行的話,你就先把人家送回去。”
並非是鐘浩岩小氣,實則是他考慮得更為周全。要知道,那幾個與慧茹一同前來的女孩,此刻依舊驚魂未定。鐘浩岩在她們出來之際,便瞧出人家早就有回家的心思了。絕對不能讓她們覺得,剛幫過她們,就對她們加以強迫。
那幾個女孩,聞言,臉上頓時如釋重負,洋溢著感激的神情。紛紛表示謝意後,便由屈惠如開車,把他們送回去了。
朱協打了一個哈欠,伸著懶腰對鐘浩岩說:“走吧,回民街吧。”
“咋又是回民街?”鐘浩岩瞥了朱協一眼。
“當然是羊湯燒麥了。香香滴。美美滴。”朱協伴著一副鬼子樣演起來。
“操。”鐘浩岩一個‘操’字代表了現在他所有的情緒,然後哈哈哈大笑起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屈惠如回來了,而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那個叫慧茹的女孩。
屈惠如給女孩拿了包子豆漿,坐下後吃了一個朱協碗裡的燒麥,“二位哥哥,他是我的同學,叫曲慧茹。”
朱協早就看到燒麥被吃了,一臉不高興,“啥玩意,屈惠如。和你同名同姓啊。不會是巧合吧。”
“大哥,是曲慧茹,跟我讀‘~曲’。”鐘浩岩喝了一口羊湯,嘴裡讀著曲字的拚音。
曲慧茹聽到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屈惠如也看了看鐘浩岩,接著也笑了起來。
“笑什麼,有毛病嗎?不說這麼拚讀的嗎?”鐘浩岩也是一樣笑著問道。
“二哥,沒毛病。就是這麼多年了,沒聽人讀過拚音字母了,不太習慣。哈哈哈。”屈惠如忍不住高聲笑起來。
然後屈惠如繼續說道:“大哥二哥,慧茹呢說要好好的犒勞一下你們。所以就和我一起回來了。”
“不用,犒勞就不必了。要謝,你得先謝老三,然後就是好好謝謝大哥。將來你們二人要是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那就是我們弟妹了。所以,你們倆人更應該好好維護一下咱們大哥了。”鐘浩岩出言調侃道。
“對,老二說的對啊。我看你們倆個不僅同名同姓,而且有夫妻相。”說著,摟著鐘浩岩,二人一起看向屈惠如二人的臉,上下打量著,然後異口同聲:“般配!”
曲慧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嗔怪道:“你們怎麼亂點鴛鴦譜呀。”屈惠如也有點害羞,不過還是挺高興這兩位哥哥認可自己的朋友。
朱協擺擺手說:“我們這可是真心話,看你們倆站一塊兒多和諧。”
就在這時,屈惠如的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臉色變得有點難看。掛了電話後,他對大家說:“不好了,學校那邊出了點事,好像是關於我們之前參加的一個項目的數據丟失了,老師讓我現在就回去看看。”
鐘浩岩皺皺眉說:“這麼急?那你快去吧。”屈惠如歉意地看了看曲慧茹,然後匆匆忙忙就往外跑。
曲慧茹有點失落,朱協見狀說:“妹子,彆擔心,這小子事情處理完肯定馬上回來。今天你二哥下廚,咱幾個就在這兒等著他凱旋歸來。”
鐘浩岩一聽就不乾了:“為啥又是我下廚?”
朱協嘿嘿笑道:“誰讓你昨晚上說你廚藝最好呢。”
於是幾個人又鬨作一團,剛剛因為屈惠如離開帶來的一絲沉悶氣氛瞬間消失不見。
鬨著鬨著,鐘浩岩他們三人來到了‘鴻潤’會館。來到麵前,曲慧茹笑著說:“大哥,二哥,洗澡按摩今天小妹安排。咱們就在這等惠如回來。”
就在鐘浩岩、朱協二人正要說不能讓她安排的時候,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女人走了過來,對曲慧茹露出一副燦爛的笑容:“小茹來了啊。”
鐘浩岩、朱協對視一眼,會意:“熟人啊。”
“姐,我我同學和他倆位哥哥來休息一下。給我們在六樓安排個大包房。”曲慧茹輕車熟路的笑著說道。
那紅衣女子微微欠身,“放心吧,小茹,那就平常給你留的那個房間吧。”隨後便帶著他們往樓上走去。
進了包房,裡麵布置得極為豪華舒適。朱協一下子躺倒在沙發上,大呼舒服。鐘浩岩則走到窗邊查看環境。曲慧茹招呼著服務員點了茶水,果盤,還有一大堆的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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