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明白向大哥的意思。”鐘浩岩微微皺起眉頭,神色鄭重地頓了頓,繼續說道:“我這個人雖不算是一麵響鼓,但是也無需重錘,今天在此給你一個定心丸,將來如果大哥所求之事,不違法違紀,不違背道德良心,除此以外的任何力所能及之事,我定會竭儘全力,絕不推辭。”鐘浩岩目光堅定,一臉認真地首先打破了沉默。
“好!”沉悶了半天的向天生聞言,眼睛猛地一亮,臉上瞬間煥發出興奮的光彩,大喝一聲,“來,乾了,乾了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哈哈哈。”說著,他嘴角上揚,露出爽朗的笑容,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一頓酒,二人從中午喝到後半夜,不可謂不暢快,不可謂不對心。
次日,陽光灑在省軍區大院的門口,鐘浩岩如約而至。
隻見朱協一身上校國防軍服,身姿挺拔如鬆,那筆挺的軍裝仿佛與他融為一體,整個人散發出一種令人敬畏的威嚴,仿佛在宣告著生人勿近。他的眼神犀利,麵容剛毅,讓人望而生畏。
“大哥,朱協大哥,我的拜把子大哥。”鐘浩岩遠遠地就喊了起來,臉上洋溢著親切的笑容,快步向朱協走去。
“老二,鐘老二,我的拜把子老二。”朱協回應著,嘴角微微上揚。
“大哥,什麼玩意兒怎麼說話呢,什麼就你的拜把子老二。”鐘浩岩佯裝生氣,眉頭微皺。
“哈哈哈,誰讓你就是老二呢,人家老三說啥了。”朱協爽朗地大笑起來,笑聲在空曠的大院門口回蕩。
門口的衛兵和值班軍官見狀,也是不敢出言製止。隻是走到一旁,輕咳了兩聲,“首長,注意軍容風紀。”
“知道了。”朱協使了一個眼色給衛兵,然後拉著鐘浩岩做了登記後,二人登上車向大院深處駛去。
車子在道路上平穩行駛,朱協目視前方,口裡念叨著:“你怎麼又沒著裝啊,一會等著挨尅吧。”
“大哥,我現在可是省委監察員,省委書記的秘書。雖然沒有正式上崗,也不能一會這樣一會那樣啊,讓人看了,成何體統!”鐘浩岩無奈地聳聳肩。
“你懂不懂啊,省委書記可是咱們省軍區的第一政委嗎?彆說你了,就是他老人家來,重要的時候也要著裝啊。你總不能說他也是兩麵三刀,一會一個樣吧。”朱協的語氣嚴肅中帶著一絲急切。
“不要胡說八道。書記那是不同職務決定的。我算老幾啊。一個掛名的軍官,有名無實的。”鐘浩岩想了幾秒,接著說道,“話說,你什麼時候晉升的。難道是這次出國回來以後給你升的?”
“不要胡說八道,我是出國前就升的。還不是為了外交對等原則嗎,人家對方的秘書是一個準將,按照首長的意思,差點沒給我升大校就不錯了。”朱協的臉上露出一絲自豪。
“哦,這麼說,你應該授大校銜。這次符合身份。對吧。”鐘浩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對,你老大我授個少將銜都綽綽有餘,哈哈哈。”朱協的笑聲中充滿了自信。
“你就跟我扯犢子吧,一天天的。”鐘浩岩白了朱協一眼,“不過大哥,這次晉升對你來說也是實至名歸,你的能力和付出大家都看在眼裡。”
“那是,我在部隊裡的努力可不是白費的。”朱協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不過你小子在省委那邊也得好好乾,彆給咱丟人。”
“放心吧大哥,我心裡有數。”鐘浩岩眼神堅定,“對了,這次出國訪問有沒有什麼特彆的經曆?”
朱協一邊專注地開著車,一邊說道:“那可多了去了,不同國家的軍事文化和交流方式都很有意思……”
車子在兩人的交談聲中繼續前行,陽光透過車窗灑在他們身上,仿佛為他們的未來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二人將車緩緩駛到那被密林緊緊環抱的小樓處停下。周圍樹木鬱鬱蔥蔥,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將這座小樓與外界的喧囂隔絕開來。經過警衛嚴格的例行檢查,二人整理好著裝,給偉人像敬了一個標準而莊重的禮後,才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司令官辦公室快步走去。
進入司令官辦公室,儘管時隔數月,裡麵熟悉的布置依然未變,一切還是那樣簡潔而莊重。牆上掛著的偉人肖像在柔和的燈光下熠熠生輝,仿佛在默默注視著屋內的一切。
金洪泰正襟危坐在辦公桌前,他那嚴肅的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猶如一部寫滿故事的史書。看到兩人進來,他那如鷹般銳利的眼神中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微笑瞬間讓他嚴肅的麵容柔和了許多。“你們倆小子,終於來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久彆重逢的喜悅。
鐘浩岩和朱協趕忙挺直身板敬禮,動作整齊劃一,英姿颯爽。金洪泰擺擺手,示意他們坐下。
“我說鐘浩岩啊,你馬上要上任省委書記秘書了,責任重大啊。這官場可比咱們軍隊複雜得多,可得小心行事。”金洪泰語重心長地說,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鐘浩岩,眼神中既有對晚輩的關懷,也有對未來的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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