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老東西不應該啊,肯定有事。”正當聶蓮生繼續向前邁步的時候,他的心裡猛地“咯噔”一下,仿佛被一記重錘狠狠擊中。聶蓮生眉頭緊鎖,思緒如亂麻般飛速轉動:“老爹向來不會平白無故大早上起來就罵我,這太反常了。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說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行,這裡麵肯定有貓膩。”想到這裡,聶蓮生停下了腳步。
他猛地一個轉身,腳下如風般急匆匆地就朝著原路大步走去。聶蓮生神色焦急,眉頭緊皺,一邊快步走著,一邊扭頭對猴子說道:“你去看看情況吧,也好把吃的拿過去,我的回村一趟。有事電話聯係吧。”
此刻,他的心裡猶如一團亂麻,不停地翻騰著:“老爹今兒個這一出實在是太蹊蹺了,無緣無故的,怎麼一大早就對我破口大罵?這絕不符合常理,難道是家裡發生了什麼不可收拾的大事?還是說有人在背後搞鬼?要是真出了什麼岔子,那可就麻煩大了。不行,我必須得趕緊回去弄個明白,可不能讓事情失控,壞了我的全盤計劃。”
“好的,生哥,你們倆個跟著生哥,路上注意點啊。”猴子一邊急切地揮舞著手臂,一邊扯著嗓子大聲吩咐他的手下跟隨聶蓮生回村。
猴子的心裡此時也是忐忑不安,暗自琢磨著:“這到底是咋回事?可千萬彆出什麼紕漏啊,要是因為這事兒惹得生哥不痛快,壞了生哥的大事,我往後可就沒好日子過了,生哥的脾氣我可是清楚得很,真要發起火來,那可不是鬨著玩的。但願隻是虛驚一場,一切都能順順利利的。”
看到此,大家應該明白了,那就是被綁著的二嫂和她的家裡人,被聶老二他們發現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整個局勢變得更加複雜和緊張,仿佛一場即將來臨的暴風雨,讓人感到壓抑和不安。
話說,聶老二看到大黃依舊趴在窩邊呼呼大睡,對他們的到來毫無反應之後,他雙手叉腰,氣呼呼地站在院子裡,扯開那破鑼嗓子大聲喊道:“他二嫂,聶曉玲,有沒有人啊,出來吱一聲啊。”隻見他眉頭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疙瘩,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眼睛裡閃爍著惱怒的光芒,仿佛要噴出火來。
“有沒有人啊,家裡來人了。”剛剛拍馬屁的人此刻也一臉煩躁,撇著嘴,眉頭高高揚起,滿臉的嫌棄,扯著脖子不耐煩地喊了起來。他那尖銳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回蕩著,顯得格外刺耳。
然而,結果卻依舊是無人應答。整個院子裡安靜得讓人心裡發毛,隻有他們的呼喊聲在空氣中孤獨地飄蕩。
此時,聶老二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那表情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嘴角向下耷拉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凶狠的氣息。畢竟前些時候他過來,被聶曉玲給毫不留情地懟了一頓,在眾人麵前丟儘了顏麵,毫無麵子可言。今天本想著能揚眉吐氣一番,可麵對如此無人回應的際遇,更是覺得尷尬萬分,下不來台。
他惱羞成怒,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咬著牙,飛起一腳狠狠踢開二嫂住著的房門,那房門在他的猛力之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他瞪圓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暴跳如雷地大喊道:“人呢,都死絕了還是咋滴啊。”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嘶啞,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那模樣仿佛一隻發狂的野獸,讓人不寒而栗。
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也都噤若寒蟬,不敢出聲,隻是小心翼翼地看著聶老二,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他,引火燒身。院子裡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結果一看,一個人沒有,當他從外屋向裡屋走的時候,頓時傻眼了!目瞪口呆的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那一瞬間崩塌,仿佛自己馬上就要墜入無儘的深淵,差點當場昏厥過去。
他的眼中看見的是一片令人觸目驚心的狼藉房間。昏暗的光線裡,地上淩亂不堪,破碎的碗碟碎片散落一地,尖銳的棱角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芒,仿佛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激烈衝突。衣物被隨意地丟棄和踩踏,有的還沾染著可疑的汙漬。
二嫂頭發蓬亂如雜草,原本梳理整齊的發髻早已鬆散開來,幾縷發絲耷拉在她汗津津的臉頰上。她的雙手被粗糙的繩子緊緊反綁在身後,手腕處被勒出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嘴裡塞著一塊臟兮兮的破布,那布團仿佛要將她的口腔撐破,讓她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她斜躺在地上,原本整潔的衣裳布滿了褶皺和塵土,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又倔強地不肯落下。
大哥則是靠著牆角坐著,腦袋低垂,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嘴裡的布條讓他的呼吸顯得格外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艱難地掙紮,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砸在地上,仿佛是他內心痛苦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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