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東走後,眾女麵麵相覷,氣氛一時有些凝重。
為首女子緩緩站起身來,臉上的不甘與憤怒漸漸被一抹複雜的神色所取代。她揉了揉仍有些疼痛的脖頸,回想起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她知道,自己這次確實是過於衝動了,但身為媧皇宮的弟子,她又豈能輕易退讓。
“幽夢師姐,你沒事吧?”幽若上前關心地問道。
“多謝師妹,我沒事。”叫幽夢的女子臉色有些複雜的看著眼前的幽若。
“幽夢師姐,也許真的是我們誤會那人了,我們也是實在太過冒失了,師傅帶我們出來不光是一場曆練,也是對我們的一種考驗,可我們卻差點惹下大禍。”
幽夢微微低頭,眼中露出悔恨之色:“師妹,都怪我,剛才我要不是覺得有股氣息在偷偷探索我們,我也不會出手偷襲他。
幽若輕輕搖頭,輕聲道:“師姐,這也不能全怪你。那股氣息確實詭異,換作是我可能也會心生警惕。隻是我們行事太過急躁,沒有先弄清楚情況便貿然出手。”
幽夢輕歎一口氣:“唉,如今想來,我們確實欠考慮。師傅常教導我們遇事要冷靜,不可衝動行事,可我卻把這些話忘在了腦後。”
幽若點頭讚同:“師姐,以後我們一定要更加謹慎。這次若不是那人最後手下留情,恐怕都········。”
此時,遠處幾道光芒疾馳而來,眨眼間便落在了眾女麵前。
來人也是幾名女子,不過相較於幽夢等人,年紀則要大上許多,氣質上比幽夢等人要顯的成熟許多。為首的一位宮裝女子,身著一襲白色青衫,仙風道骨,眼神中透著睿智與威嚴。她看著眾女,微微皺起眉頭,問道:“幽夢,為何捏碎玉簡?究竟發生了何事?”
幽夢微微低頭,臉上露出羞愧之色,她咬了咬嘴唇,緩緩說道:“師傅,是我們行事魯莽,誤將一人當成敵人,引發了衝突。那人實力強大,我們不敵,無奈之下才捏碎了求救玉簡。”
宮裝女子眉頭緊鎖,沉聲道:“詳細說來。”
幽夢神色緊張而愧疚。她微微垂首,輕聲說道:“師傅,我們在外圍巡查之時,突然感受到一股陌生的氣息。那氣息極為隱蔽,卻又緊緊跟隨著我們,讓人心中不安。我們不敢掉以輕心,便趕緊使用宮內秘法隱藏了起來。等了許久,終於找準時機,我才偷襲了這人··········
片刻後幽夢抬起頭,眼中滿是悔恨:“師傅,都是弟子魯莽,沒有考慮周全,請師傅責罰。”
宮裝女子看著幽夢,眼神中既有責備又有一絲疼惜。她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幽夢,你身為大師姐,理應更加沉穩。此次行事確實過於衝動了。但事已至此,責罰也並非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她環顧眾女,聲音沉穩而有力:“你們要記住,在這世間,未知的危險無處不在。我們媧皇宮的弟子,雖有使命在身,但也不可莽撞行事。每一個決定都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
幽夢和眾女皆低頭應道:“弟子謹記師傅教誨。”
宮裝女子又看向幽夢,問道:“那人氣勢如此強大,可有看出他的來曆?”
幽夢思索片刻,搖了搖頭道:“師傅,那人無門無派,也不是散修,他是聽說幽若師妹說出我們是媧皇宮的弟子才沒有對弟子下手。”
宮裝女子微微頷首,沉吟道:“哦,可是此人的名諱?
幽夢微微皺眉,思索著說道:“弟子不知。但看他的反應,似乎對我們媧皇宮有所顧忌。也許他曾與媧皇宮有過淵源,或者聽聞過媧皇宮的威名。”
宮裝女子若有所思地看著遠方,緩緩說道:“若真是如此,那我們更要謹慎對待。此人無門無派卻有如此驚人實力,依我之見,應該也是那種與世無爭的前輩高人。他還並未傷及你們性命,看來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她的目光掃過幽夢等眾女,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們當記住,下次若再見到這位前輩,一定要當麵感謝人家的不殺之恩。能在片刻間出手製服你,這等修為,怕是也隻有為師出手才能勉強做到。
幽夢等人滿臉羞愧,低頭應道:“是,師傅。
宮裝女子輕歎一聲:“這世間強者眾多,我們媧皇宮雖在華夏修真界有一定地位,但也不可妄自尊大。此次之事,當為你們的一個教訓。日後行事,務必更加謹慎,切不可再如此莽撞。”
眾女齊聲回道:“弟子謹記師傅教誨。”
宮裝女子,媧皇宮宮主,媧靈,渡劫期巔峰大圓滿。媧皇宮駐地在東海的一座不知名小島上,這座小島常年被煙霧繚繞,將其與外界隔絕開來。那煙霧並非普通的水汽,而是蘊含著神秘的力量,時而變幻著形狀,時而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它似一道天然的屏障,讓不熟悉的人難以靠近,即使遠遠望見,也隻能看到一片朦朧的影子,無法窺探其中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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