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馮斌正在辦公室裡整理著一些文件以及後勤庫房盤點的登記冊,還沒開始忙活趙傑就拽著一個頭戴公安帽子的人走進了辦公室內。
“趙大所長啊,今個兒吹的什麼風啊,把您吹我這兒了?”。馮斌將文件放到一旁拿出兩個茶杯往裡麵扔了一小撮茶葉後倒上了熱水。
“你瞧瞧吧,這家夥是誰”。趙傑沒好氣的坐到了椅子上指著一旁低著頭用帽簷將臉擋得結結實實的公安。
“誰啊?害羞啊?哎喲,我艸,咋回事啊?哥們,你這跟我唱大戲呢?”。馮斌走上前想要將帽子摘下,遇到了對方強烈的反抗以及躲避,
弄得心裡也燃起了一絲好奇,當即就用力將對方手掌按住直接將帽子強行摘了下來,摘下帽子之後發現對方居然是個老熟人,
房管局的李飛榮,自己與趙傑的發小之一。
“哥們,你說話啊?你乾啥了啊?不是你打的吧?”。馮斌看著對方臉頰上有著一個拳頭擊打出來的淤青以及嘴角的淤青,皺著眉頭開口問道。
“我有著能耐打他?我要打他,他能上我家哭喪去,特麼的我問了他一上午,這家夥愣是一句話不說,就像是個娘們似的就知道在那低著腦袋裝鴕鳥”。
趙傑沒好氣的白了馮斌一眼。
“到底啥事啊,你跟誰乾仗了啊?你咋遇著他的?他上你那訴苦去了?”。
“訴個屁,他跟人乾仗,結果被乾過人家,還被派出所關了一宿,還怕丟人,愣是咬著牙不報單位,差點就被人當成黑市團夥給直接上手段了”。
“一個房管局的副科乾部跟幾個工人打架,被人掐著由頭一頓收拾,最好倒好,人一點事沒有,他倒被關起來了”。
趙傑叼著一根上火煙氣呼呼的指著坐在椅子上耷拉著腦袋的李飛榮就是一頓埋汰,馮斌這才得知對方這副遭遇是如何造成的。
原來是李飛榮跟對象鬨矛盾,矛盾方還是對方的一名發小,對方憑借著工人身份沒少埋汰他是依仗父母輩的關係才能混上乾部身份。
長期以往,李飛榮自然是不慣著對方,沒少與對方發生一些口角,在今天早上遇到的時候兩人更是一句我一句的罵了起來。
被對方以一句“咋的,你豬鼻子插大蔥裝什麼象啊?信不信我一會下班找玉鳳說說你的壞話啊?你信不信她就能跟你掰了?”。
在對方這句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下,李飛榮氣得將自行車推倒在地上掄起拳頭就打了過去,這下正好栽到了對方的套裡,
當即幾名同行上班的工人來了一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戲碼,將他按在地上一頓摩擦。
“不是,哥們,你那對象還處著呢?當初哥幾個不是跟你說了,那女人不是啥好貨色的,你咋就一根筋不聽勸呢?”。
馮斌聞言也是拍了拍額頭無奈的說道。
一個比於海棠還要於海棠的版本T0,成天嘴裡掛著詩和遠方的進步女青年,更是以結交廣大同誌為目標的偽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