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進了屋內之後,一旁早就得知許大茂算計的管教也相當分配爆發出了極為高超的演技捂著肚子硬生生的蹦出了兩個屁,拿起草紙就要往外跑去。
“你們給我老實點,易中海尤其是你,不然我回頭收拾你,聽見沒有?”。臨出門之時管教衝著兩人警告道。
“是,我老實,我老實”。易中海哪能不清楚這句話的含義,也清楚管教隻是離開房間內出門抽煙給他留下更多的自由發揮的空間罷了。
“柱子,不,柱爺,給一根煙抽抽吧?”。狼吞虎咽的吃掉了飯盒內剩下的兩個二合麵饅頭以及一塊僅存的瘦肉之後,易中海舔著臉笑嗬嗬的伸手示意道。
傻柱想都沒想就將兜裡的經濟煙拿出來扔了一根在桌上,易中海美滋滋的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整個人露出了當時閻解成在馮家大門口時那副**的模樣。
“寫吧,下個月看我心情,心情好了還有兩片肉”。猶如施舍一般,傻柱將紙筆與特意製作的紅藥水印泥扔拿了出來催促道。
易中海也極為痛快的拿起鉛筆就開始寫著一份借據,當寫到一半的時候故作為難的皺眉抬頭看向對方。
“寫啊,愣著乾嘛呢?一會人該回來了”。
“柱爺,我這每個月每個月的交錢,這麼一寫回頭彆人瞧出端倪來,咱這交易不就容易被攪黃了嗎?”。
“你想想,這是誰的地盤啊?許...許大茂可是經常來這邊視察的,萬一管教哪天說漏了嘴,或者你在南鑼鼓巷街道取錢取多了,這不容易惹他懷疑嗎?”。
易中海滿臉虛情假意的對著傻柱分析著這件事的利弊。
“那咋了?難不成他還能.......那....”。恢複自由身,近期沒有遭遇到許大茂報複,傻柱一時之間險些就要說錯話,回過神來之後這才趕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一個不慎就會被人聽見。
“那跟我沒關係,拿不到錢,我就不可能給你送吃的,冬天的時候也不可能給你送衣服,易中海你彆想美事昂”。
傻柱裝作毫不在乎的吸了一口煙之後輕蔑的對著易中海冷哼一聲,心裡那叫一個焦急,腦子裡飛快的運轉著,想要趕緊想出一個辦法來解決這個弊端,
否則失去了易中海的上供,那他兜裡那點錢是無論如何都熬不了多久的,要沒了錢,他還怎麼來看望秦姐,讓對方吃飽喝足喝。
腦門上頓時浮現了些許細微的汗珠,桌子底下的左手更是使勁掐著大腿。
“我有,我有一個主意,柱爺,我也怕啊,萬一你不能給我送吃的喝的,我咋活得下去啊”。
“什麼主意?”。傻柱身前急忙前傾急促的追問道。
“這樣,我一年或者三年給你寫一份借據,然後..........”。易中海同樣身體前傾壓低了聲音將許大茂教給他的說法以及一些暗示通通又在傻柱麵前說了一遍。
作為一個偽善的老好人,演技方麵更是沒的說,經過了農場牢房內的深造,那副神態就猶如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逆水之人既害怕又渴望。
傻柱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麵前滿臉愁容的易中海,秉承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他不太相信對方,生怕對方是想讓他墊付錢財來購買生活品,但很快就被易中海接下來的話直接給打破了這份顧慮。
“我有錢,街道那點錢隻是之前存在銀行裡的,我家裡有錢呢,藏著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