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四合院之後看著賈家大門上掛著的鎖頭陷入了疑惑當中,又在何家屋內沒見到三個孩子的蹤影頓時感覺到天旋地轉。
“孩子....我三個孩子呢,柱子,柱子,我孩子呢?棒梗呢?”。秦淮茹將手中的臉盆與洗漱用品扔到了地方緊緊抓著傻柱的胳膊逼問道。
“秦...秦姐,孩子,孩子回鄉下了,你婆婆也被送回賈家村了,棒梗.....棒梗偷雞被抓進了少管所裡”。傻柱迫於無奈隻能低下頭輕聲的將賈家前段時間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
“你....你為什麼不告訴!為什麼不告訴我”。秦淮茹一聽到棒梗偷雞被抓進了少管所頓時兩眼一黑朝著身後倒去。
傻柱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還沒來得及安慰對方,秦淮茹就像是發了瘋一般不斷的掄著拳頭捶打在了傻柱的身上。
棒梗進了少管所,那他以後還怎麼能有出息?放開出之後恐怕都回不了學校上學將來怎麼讓她享福?
想到這裡,秦淮茹猶如天塌了一般崩潰的嘶吼著。
院子許多人都圍在了何家門口,從兩人回到院裡的那一刻,眾人都清楚如今賈家房子被收回,傻柱恐怕要得償所願。
一個個心裡頭就像是貓爪子撓似的想要率先吃瓜,看看秦淮茹接下來要如何留在賈家,與賈家有著一些恩怨的譚家譚母更是等著機會。
隻要傻柱跟秦淮茹沒領證結婚就敢留宿何家,她就第一個跑到街道與派出所進行舉報,在賈家墳頭上在踩上一腳。
也好出一出前些天被賈家嘲諷與打壓的那份窩囊氣。
“秦姐,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怕你在農場裡麵知道棒梗的事情會受不了,萬一,萬一.......”。傻柱咬著牙任憑對方捶打在自己身上,忍受著那股疼痛感繼續開口解釋道。
心裡也萬分慶幸,當時選擇隱瞞了這件事情,否則以秦淮茹如今失控的模樣,指不定在農場裡會惹出什麼禍事來,會影響到她刑滿釋放的時間。
“為什麼啊,為什麼啊,你....你為什麼不護著棒梗啊,他,他是我兒子啊”。
待得捶打了半晌,秦淮茹這才雙膝跪在地上捂著臉泣不成聲的埋怨道。
沒有理會地上散落的臉盆與一些洗漱用品,傻柱緩緩蹲在秦淮茹身旁拍打著她的後背默默的陪伴著。
“唉,打不還口,罵不還口.....柱子啊柱子,這是命啊,這是何家的命”。
聾老太太瞧見傻柱這副模樣心裡也是唉聲歎息的閉上了眼睛,手掌微微抖動,最終還是選擇躺回了床上。
緩緩的從崩潰的情緒當中回過神來,秦淮茹止住了哭聲將地上的東西重新放回了臉盆當中默默的拿著傻柱給她的澡票,哄著眼睛走出了何家。
沒有理會門外看熱鬨的眾人,一路上低著頭跑出了四合院裡。
待得秦淮茹離開之後,傻柱沒有言語默默的拿著鍋走到了爐子旁邊開始生火準備做飯,在他看來秦淮茹沒有遷怒於他,隻是有著些許抱怨罷了。
一會在做一頓好吃的哄一哄秦姐,她肯定能夠原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