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猶如行屍走肉的跟在傻柱身後,失魂落魄的走回了何家,一邁進家門就坐在了椅子上用手肘撐著飯桌,雙手捂著臉嗚嗚的哭了好一會。
傻柱臉色雖說因為秦淮茹莫名其妙的舉動險些惹來了馮斌對他的關注,從而有些不悅,可見到心愛之人傷心的哭泣,也隻好壓下心中的情緒,扯起關愛的笑臉在一旁細心安慰。
“柱子....我是想著京如長得挺標致的,跟她搞好關係,說不定將來給她在其他地方說一門親事,說不定還能讓她幫襯一些家裡麵”。
“嗨,就這事啊?淮如,咱啊,甭搭理那些人,他們不認你,那是他們的損失!”。
“咱們再不濟也在城裡有房住,有定量吃,我每個月都能找著活乾,也有租金收,家裡餓不著,用不著靠給她介紹婆家接濟咱們”。
傻柱一聽這話心裡頓感暖洋洋的,挪動椅子靠近一把摟住了秦淮茹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接濟?也許早些時候,在傻柱沒有從何雨水手裡拿到一百五十塊錢那一天,估計他還會默認這件事情。
可如今兜裡有錢,家裡有糧,傻柱的自尊心又一次恢複如常,心裡十分抗拒接濟這個說法。
在他看來,作為老北京城的老爺們,就得有本事養活一家老小,這才是純爺們。
靠彆人接濟活著,那都是孬種才乾的事情,就猶如當年賈東旭在世的時候,易中海上門勸說他接濟賈家那般。
當時他雖說沒有對秦淮茹產生愛戀,但是看在尊敬的一大爺的麵子上,他就像是施舍一般每天提前在後廚打上一兩勺大鍋菜裝進飯盒,回到四合院之後隨手扔給對方。
麵上跟賈東旭還算過得去,可打心底裡就沒瞧得起對方過,一來,對方沒啥錢,二來在軋鋼廠裡又隻能依靠易中海的照料。
他可不同,雖說娘死爹跑,但他有著四合院裡最好的房子,一間完整的正房與耳房,工資跟對方雖說相差無幾,
但他在後廚不缺油水跟吃喝,平日裡還能承接一些宴席,廠內領導又對他喜愛有加,就連食堂主任都得哄著他。
兩者完全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上。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胸口處,聽著他的話,翻了翻白眼。
她哪是為了這個家?她為的是能夠掙一份彩禮錢,也為了能將來得到秦京如的一些幫助,弄來的錢或東西,她壓根就沒想拿出來。
這個堂妹從小就沒什麼腦子,好忽悠得狠,要不是剛才被警衛員攔下,她估摸著隻要將那個傻丫頭拽出人群之後,悉心的勸導一番,這筆彩禮錢就能沉穩的落進她的兜裡了。
想著等待棒梗從少管所出來之後,她得要儘可能的存錢,將來給對方娶媳婦兒傳宗接代。
身上除掉偶爾會效仿當初的賈張氏,偷摸溜出去買點豬頭肉打打牙祭補補身體之外,也僅剩下了七十五塊錢。
隔三差五就得偷偷的躲在廚房清點一遍,她才能安心。
秦淮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現在的行為舉止越來越像當初她無比厭惡的賈張氏,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