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微微亮的光線透過窗簾躍進房間裡。
何惜給自己定了個鬨鐘,係統商城昨晚現買的,它吵鬨的聲音就在耳邊叫囂。
聽著鬨鐘的聲響,何惜懶懶地睜開眼睛,眼裡都是濃濃的睡意,迷糊地按掉鬨鐘,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還真的是五點半了。
她由平躺著轉為跪膝趴著,任由兩側的長發垂下,就是不想起床,可是又答應了村長,唉,她這是什麼命啊。
外麵是封山的大雪,所以飯菜要省著吃,何惜簡單整理一下自己,去了自家的大棚拔了一點青菜,做個涼菜吧。
她簡單煮了一點粥,兩摻的饅頭,何須和陸今安吃完,休息了半個小時,開始今天的跑步。
如今的天氣能每天在倒計時結束前完成係統規定的每日任務,她都要謝天謝地,條件太苛刻,膝蓋深的大雪跑步?出行都難。
由於今天是在村裡工作,所以並沒有穿的很厚實,這樣進出大棚能輕鬆,省得冷熱交替傷風感冒。
何惜穿著自己的旗袍立領盤扣棉襖,紅色的麵料襯得她的小臉更加白皙。
陸今安也穿著紅色的,這是他強烈要求的顏色,他身姿挺拔,神色溫柔看著身邊的女孩,一縷清晨的陽光照在二人的頭頂,給他們鍍了一層柔光。
這是哪裡的神仙眷侶。
“走吧,彆讓村長等太久,他們的心情用望眼欲穿形容也不過分。”何惜和陸今安加快腳步去村部報到。
以往的東北人進入冬季前就開始儲備糧食,等到真正的冬季到來就開始貓冬,什麼都不做,每天基本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
今年不太一樣,今年大雪下的早,雪裡秋收,一麵搶收,一麵趕冬荒,好不容易都完成了,結果何惜又提出什麼大棚,到現在大家也沒有貓上冬,每天都在忙碌。
村部聚集了不少村乾部,都是等著何惜的。
“何惜怎麼還沒來?不會是沒起吧?”會計員已經開始著急了。
“不能,之前我和她都說好了,這孩子心裡有數。”村長嘴上說的雲淡風輕,但是手裡的旱煙點著後愣是一口沒抽。
之前的大棚種植還好,可是最近暴露的問題越來越多了,大片的西紅柿秧子爛掉,發黃、打蔫,其他青菜也是各種的爛,眼看著心血換不成錢,誰能不著急不上火。
以前的何惜在大家眼裡就是一個默默無名、透明的小丫頭,非看見想不起來的人,現在到成了人人眼中的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