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錄下了祖未來說的前後經過。然後又說:“現在,我給你說第二個條件,你要想不讓我把這些事情說出去,你必須把葛天順轉包你公司項目的工程款全部撥付到位,我問過了,還有一個億,你沒有給他,這個條件你答應不答應?”
祖未來一聽就急了:“這怎麼可能?雖然有一個億沒給葛天順不假,可那筆錢已經分了,我沒有錢給他。”
王萱問:“都分給誰了?你手上還有多少?”
祖未來通身是汗,像要虛脫一樣,王萱抓起他扔到了河水裡,祖未來喝了幾口水才扒上了岸,王萱又一把抓起他扔到了之前的地方。祖未來被摔得直咧嘴,但沒敢說什麼。他也知道,一個女孩子能單手抓起他這個一百六十斤的人隨便扔,可見這個女孩子多厲害,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祖未來知道自己不說是不行了,就說道:“都分給我們的股東了。”
王萱問:“你們股東?那你給我講一講你們股東的情況,都是誰,都是乾什麼的?對了,曹剛強和管許可就彆說了,你就說說敬一舟和田鐵林的情況吧?”
祖未來震驚第問:“你,你都知道了?”
王萱冷笑道:“我不知道的話,今天會遇到你嗎?說吧。”
祖未來道:“敬一舟是清源區大劉鎮石敬村人,他是趙強的姑父,但是個癱瘓在床多年的人,田鐵林是我舅舅,去年已經死了。”
王萱問:“你是說你把這一個億分給了這四個股東,打到了這四個人的銀行卡上,是嗎?”
王萱又問:“你和你哥哥才持有其中一部分,其他的被花進堂、趙強瓜分了,那我問你,管許可作為股東,他的銀行卡實際擁有人是誰?”
祖未來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
王萱瞪起了眼:“不說實話?”
祖未來直磕頭:“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
王萱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把拖欠的葛天順的工程款給他,你公司賬戶上還有多少錢?”
祖未來道:“有,一個多億,是其它項目剛剛撥付的款項。”
王萱道:“那就就把這筆錢給葛天順吧,畢竟是你公司欠他的。”
祖未來哭了:“姑奶奶,你殺了我也不敢這麼乾呀,這筆錢很多人盯著呢。再說了,我是欠了葛天順的錢,但是,按行業規矩說,也不可能把我們中標的工程款全都給了他,那我們運作中標要花錢,按我給葛天順簽的保密協議,最多也就是給他利潤的一半,不超過五千萬啊。”
王萱道:“那行,就按你說的,五千萬,抓緊彙到他們公司賬戶裡,否者,我把你的證據公布到網上。我看誰敢在全體老百姓的監督下給你開綠燈。”
祖未來道:“隻要你放過我,我回去就給葛天順彙款。”
王萱道:“那行,你現在回去彙款,天黑之前辦不好這事,晚上你的視頻錄像和你說過的話就會在網上出現,你看著辦。”
祖未來徹底被打敗了:“我現在就回去辦。”
祖未來開著車走了,受了驚嚇的他,連大堤上停著三輪車都沒有注意,走到葛倩倩他們身邊的時候,也沒有往車上看,急急如喪家之犬,匆匆似漏網之魚,一路回到公司,還驚魂未定地喘大氣。
祖未來走後,王萱開著管瀟瀟的電三輪車來到自己的轎車旁。
鄭三妮和管瀟瀟都下了車。
王萱道:“瀟瀟,今天你所看到的聽到的都要爛在肚子裡,不然說出去沒有好處,懂嗎?你先回去吧。”
管瀟瀟點點頭:“我懂,我不會亂說的。”管瀟瀟開著電三輪走了。
王萱又對鄭三妮說:“知道和那些人交往的後果了吧?今天要不是我及時救你,你就被勒死了。我讓你聽聽祖未來是怎麼說的,你就啥都明白了。”
王萱把祖未來的錄音給鄭三妮播放了一遍,這才徹底醒悟。禁不住淚濕衣衫:“我還是太淺薄了,不懂社會的險惡,認賊為友,我,我要提管許可兄妹告他們去。”
王萱道:“你長點心眼吧,彆沒把彆人告倒,自己又被人害了。你聽我的,現在,祖未來不知道你沒有死,你先不要回家,也不要去祖未來在臨溪縣的那個公司去騎你的電動車了,怎麼藏身,你自己選擇,等我騰出手來,會把這些人送進監獄的,到時候免不了讓你出麵,我的電話你記著,但你的手機號必須立即換掉,明白了嗎?”
鄭三妮想了想:“那我去哪裡躲避?去我姐姐家行嗎?”
王萱問:“你姐姐家在哪裡?”
鄭三妮道:“我姐姐叫鄭二妮,住在魏州市內。”
王萱道:“那你抓緊去吧,彆等祖未來他們找到你就完了。”
王萱讓葛倩倩開車把鄭三妮送到了臨溪縣長途汽車站,就直接回了隱陽市。
三個女孩又去飯店訂了三份能補身體的飯菜,提著回到了病房。
看到三個女孩回來了,三家人都很高興,葛倩倩和曹秋鴿把三份飯菜放到了床頭櫃上,又把給趙秋蘭、李翠玲了兩份放在了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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