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繼續問:“李保民,今天晚上和你一樣轉移贓款贓物的還有誰?”
李保民道:“這個情況我怎麼會知道?夫妻還像同林鳥,大限來時各自飛呢,更不用說各懷鬼胎的我們這些人了,各人自掃門前雪,誰管彆人瓦上霜?”
王萱不再搭理李保民,給李茂鬆打了個電話:“你帶點人抓緊趕到李保民家,把這裡的贓款贓物帶走封存。”
李保民戰戰兢兢地問:“上級來的領導,你給誰打電話?”
王萱冷聲道:“你不懂規矩嗎?問什麼問,這是我們紀委在辦理案件,我讓誰過來對你來說都是一樣的。再告訴你一句話,我不是什麼領導,隻是一名中紀委的普通工作人員,但是,反腐敗不論職務高低,發現一起,查處一起,絕不姑息。”
說完,王萱對著李保民的後腦勺就是一掌,讓他先在床上睡一會。然後,王萱就對臥室仔細進行搜查,並對李保民的老婆已經裝好衣物的行李箱搜了一遍。
經過搜查發現,行李箱中還有一個筆記本,拿出來一看,這是一個記事本,上麵記錄了都有哪些鄉鎮乾部和局委乾部找過他,某年某月某日在某某地方給了李保民多少錢,然後李保民在常委會上推薦了誰任什麼職務。這個筆記本一直是老婆在保管,一旦出現意外,好拿這個做護身符。
王萱把這個記事本抓在了手裡,正要去其他房間看一看,就聽見房門被敲響了。
李茂鬆帶幾個人趕到了。
這李茂鬆過來的如此之快,出乎王萱的意料。原來,李茂鬆根本就沒有回家,他把自己的私家車交給王萱之後,就讓手下的人開著私家車一分為二,幾個人在李保民的小區外等候消息,另外幾個人在郭建華家的小區外守候,接到王萱的電話,李茂鬆立即帶人趕過來了。
王萱就讓李茂鬆帶來的人現場清點李保民兩個紙箱裡的現金和其他貴重物品。王萱並在李保民的身上點了幾下,讓李保民醒過來,親眼看著李茂鬆他們清點贓款贓物。
李保民對李茂鬆有點不滿意,但這時候又說不出什麼來,雖然李保民屬於市管乾部,理應市紀委來查他,但王萱在場,就代表著上級紀委可以臨時安排地方紀委協助辦案。
很快就清點出來了,查獲現金共計四百三十八萬,黃金三公斤,古董三件。
王萱又從其它房間裡查到了名煙五十多條,名酒一百多箱。
王萱隻好給蔡金川打了個電話,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了他。蔡金川表示:“先把李保民夫婦帶走,現金和貴重物品貼上封條,讓李保民夫婦在查獲清單上簽字,讓李茂鬆負責安排人安排地方看管起來,等上班後省紀委的人趕到再說。”
就這樣,李茂鬆帶人把李保民夫婦帶走了,把查獲的東西也帶走了,至於家裡的名煙名酒,等省紀委的人來了再做處理,把房門先貼上封條。
一行人走後,那個好奇的女鄰居才出來道李保民家的門前看了一下,當發現門上貼著封條,如同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連夜把消息轉發了出去:“李保民家連夜被抄,人被抓走了。”
這個好事的鄰居發布的消息,讓很多人都睡不著覺了。
這邊的事情辦完之後,王萱給穆雨晴發了個消息:“郭建華家有沒有動靜?”
穆雨晴回了一句:“郭建華夫婦已經下樓,正在搬東西,我在附近盯著呢。”
王萱開車趕了過去。
城南上河新城小區,大部分業主家的電燈都熄滅了,但郭建華家的燈還亮著,夫妻二人正在往樓下的車上搬東西。
王萱趕到小區大門口時,看門的保安不讓進,王萱就掏出了自己的偵查員證:“我進去辦案,你們不要阻攔,明白嗎?”
保安有點疑惑地把她放了進去,但兩個人還禁不住議論:“我第一次見這麼年輕漂亮的便衣警察。”
王萱根據李茂鬆事先告訴她的樓棟號把車直接開到了樓下。
這個小區是一個多層小區,沒有地下室,也沒有電梯,隻有五層,是一個比較豪華的小區。
剛剛下車,走到穆雨晴跟前,就看到郭建華夫婦發動小車要走。
穆雨晴直接站到了車前,攔住了郭建華的去路。
王萱也隨機把車堵在了前麵。
郭建華一看有兩個小姑娘攔住了去路,這兩個像大學生一樣的女孩想乾什麼?郭建華回憶了一下,自己曾經睡過一些女大學生,但這兩個是生麵孔,不會是誰來找自己要青春賠償費的,難道這倆女還是公職人員?可哪裡見過這麼小的公職人員?
郭建華看車輛被堵,隻好下車:“你們是乾什麼的,為什麼堵著我的去路?”
夜間時分,夜深人靜,一旦爭吵會吵醒很多業主的,那樣的話,郭建華肯定在小區裡有支持者,一旦發生群眾性阻攔,那些不明真相的人隻認和誰認識,不管你是做什麼的,那就麻煩了,王萱沒有與他廢話,一掌砍在了郭建華的後腦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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