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聽完張金霞的訴說,沉思了一下,說:“好,你家這個事情,我管了。今晚,你們就住在我那邊的出租房裡吧,明天我送你們回去,順便看一看情況。”
王萱已經想到上河縣的事情基本上大頭落地,該去彆的縣區了。正好,借助這個案子去一趟汝寧縣。這個縣的公安局長莊新民很不負責任,那一次攔堵樓向文,要不是莊新民把人撤走,就不會出現後來的賀金鸞被槍殺一事。對於王萱這個女孩來說,這就是仇恨,不把莊新民拿下,王萱根本就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當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王萱和穆雨晴繼續在月灣湖廣場練武,當有人看到漂亮女孩又在這裡練武,就在微信朋友圈發布消息。很快,前來錄像的和搞直播的網民就來了。王萱不管他們,堅持練完了兩個小時,才往家裡走去。一些網民還想跟著王萱去她家,在彆墅區大門口都被保安擋了回去。
吃過了早飯,王萱把蘇婉月交給了師父,自己和穆雨晴去了出租房那邊,去接張金霞和她的父母,還不忘給他們帶上了早餐。
張金霞一家人早早地就起床了,等著王萱來叫他們,看到王萱把早餐都帶來了,自然是一番感謝。
吃過了早飯,一行五人就直奔汝寧縣。
王萱把張金霞及其父母先送到了家裡,拿起張金霞給她的兩份判決書,一個是張金寶強奸殺人案的,一個是另一個凶手在另一個縣作案被抓後供述的情況。看完後,王萱問張金霞:“你哥那天去你姥姥家幫忙乾活,身上帶著身份證乾什麼?他又是怎麼弄丟的?”
張金霞的母親夏瑩瑩說:“我爸媽沒有兒子,就我和我姐兩個女兒,我姐嫁到了北冀省,挨著京都那裡,家裡很忙,顧不了父母,照顧父母的擔子隻能落到了我們一家人身上,我父母年齡大了,政府每個月給他們二人兩百多元的養老金,但必須在領取的時候有一個監護人帶著身份證去辦手續,一年去辦一次。那次,就是我讓金寶先到鎮上辦了手續才去到他姥姥家的。所以,他身上帶著身份證。至於怎麼弄丟的,我委托的律師去問過他,他說是聽到附近有呼救聲,他隻顧往那邊跑,沒注意身份證會從衣兜裡掉出來,至於掉在哪裡了,他自己也不知道。”
王萱又問:“當時,辦理張金寶強奸案的警察是派出所的還是刑警隊的?”
夏瑩瑩道:“是東閘鎮派出所的副所長丁明利和民警文改名。他們現在還在那裡,現在,丁明利已經是派出所長,文改名升為副所長。”
王萱把兩份判決書裝進了自己的小背包裡,記下了張金霞的電話號碼,和穆雨晴離開了張金霞的家。
上了車,穆雨晴問:“姐,咱們先去哪裡?”
王萱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說一下,你看行不行。我打算讓秋鴿、倩倩、瑞佳、瑞紅他們在學校上網,在汝寧縣的論壇裡和自媒體上發布懸賞通告,凡是能對汝寧縣黑惡勢力、保護傘、冤假錯案、貪汙受賄等提供線索的,重金獎勵,獎金從我們的反腐敗基金會裡麵出。我那次去京城辦過一個手機號,一直繳費但沒有啟用,我再買個手機,把那個號也用起來,讓舉報人都把舉報內容發到我的郵箱裡或者我的微信號裡,公布我那個手機號,方便舉報人聯係。同時呢,我們先對張金霞哥哥的案子進行調查。你覺得怎麼樣?”
穆雨晴道:“姐,我完全讚同你的意見,那就把車停在路邊,先把這個內容寫出來發給秋鴿他們,讓他們先動起來。發過這些之後,咱們再調查張金寶一案。”
王萱道:“行,就這麼辦。”
王萱就把車停靠在了湖邊的大路上,因為這個地方很少有車輛通過,不影響交通。
王萱停好車後,從後備箱裡拿出了筆記本電腦,一番操作,把文本寫了出來,讓穆雨晴也看了一遍,二人都認為可以了,就從微信上發給了曹秋鴿四人。
然後,王萱就和穆雨晴去了東閘派出所。
為了防止派出所做出過分的舉動,進去的時候,王萱讓穆雨晴在車上守候,如果一個小時內不出來,就給邢國華打個電話,向邢國華說明情況,請他幫忙。王萱之所以這麼安排,就是考慮到丁明利和文改名既然敢刑訊逼供張金寶,也有可能會對彆人使用相同的手段。王萱過去又不能暴露身份,不能不以防萬一。
王萱把背包、手機都交給了穆雨晴,身上什麼都沒帶。一個人走進了派出所。她找到了掛著所長室牌子的門前,敲了敲房門,沒人應聲。
她準備去敲副所長的門,就看到所長室的門開了,一個女孩從裡麵慌慌張張地往外走。
王萱一看是這個情況,就判定,丁明利肯定是大白天和這個女孩沒乾好事。就不再敲門,轉身跟上了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快速走出了派出所以後,才放慢了腳步。她朝著距離派出所有幾十米的一家飯店走去。
王萱跟到了這家飯店,這個時候也就是上午十一點,還很少有客人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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