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判斷,這個景東坡是有人在給他栽贓,目的可能是阻止他繼續詢問兒子考取了警察卻被誣陷詐騙一事。如果過了這次的招錄,下一次機會在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一旦景東坡和他兒子都被關起來,等這次警察招錄工作已結束,即使給他們平反,也都什麼都來不及了,好一個算計啊。
王萱說道:“你們說他偷彆人的手機,贓物在哪裡?”
一個協警說:“在我這裡保存著。”
王萱看了一下眼前的幾個人,四個人,三個協警,隻有一名正式警察。說道:“正常執法行為,至少有兩名以上正式警察在場,你們怎麼就隻有一人?符合規定嗎?贓物讓一個協警保管,那我問一下,這個手機是誰丟的?報案人是誰?”
那名正式警察有點慌了,沒敢接茬。倒是另一個輔警說話了:“長途汽車站比較混亂,失主可能已經離開了,但這個人偷手機的時候,我們當場抓住的人。”
王萱問:“你是說,他拿到彆人的手機時,這個手機已經到了他手裡了,你們看見了抓住的,是嗎?”
協警道:“就是這樣的。”
王萱冷笑一聲,說:“如果是當場抓住的,為什麼不把失主留下來做個筆錄?既然你說是現場抓住的,手機他應該摸過,那好,現在把手機封存,查一下這手機上有沒有他的指紋,如果上麵沒有他的指紋,那就是你們誣陷好人。”
協警強詞奪理:“那我們給他要過來的時候,把指紋弄掉了呢?”
穆雨晴問道:“那手機現在在哪裡?”
一個協警從褲兜裡拿出了手機,被穆雨晴一把奪過來。協警想要往回搶,被穆雨晴一把把他推到了一邊。
穆雨晴故意問:“這個手機的號碼誰知道是多少?”
那個被奪走手機的協警道:“1303……”,剛說個頭,被那名正式警察喝住了:“彆人的手機你會知道號碼嗎?不要瞎猜。”
穆雨晴已經看出了貓膩,這個手機就是那個協警的,他們有可能是在給景東坡設套,搞莫須有的罪名。
穆雨晴想打開手機查看通話記錄,可屏幕被鎖屏。
王萱看出了穆雨晴的意圖,一把把那個協警推到了穆雨晴跟前,抓住了他的右手食指,往指紋驗證那裡按去,沒想到,手機被打開了。
穆雨晴麵帶嘲笑地看了看那名協警,然後找出電話聯係人,就在最新通過電話的號碼上回撥了過去。這時,那名正式警察的手機響了。
王萱這時候聲音威嚴地說:“事實已經很明白了,這個手機就是這個協警的,指紋驗證是他的,通話是你們自己人的,這明顯是帶有誣陷的性質,還不給人家打開手銬嗎?真的想要以莫須有的罪名把人抓走嗎?我看該抓的人是你們吧?”
這時候,那幾個協警看看了正式警察,等候他發號施令。那名警察給協警使了個眼色,自己先跑了。
穆雨晴想要去追,被王萱攔住了:“不要追他,警號我記下了,一查就知道他的姓名。”
協警不知道那名警察跑的時候是讓他們放人還是不放人,使那個眼色的目的不明確。
王萱從一個協警身上取下了鑰匙,給景東坡打開了手銬,並把手銬和鑰匙裝進了自己的小背包裡。那三名協警就想去奪,穆雨晴怒斥:“誰給你們協警的權力可以隨便帶著手銬?可以隨便銬人?想把手銬要回去可以,我告訴你們,去中天市北城新區督察支隊找宋先鋒去要。你這個手機也作為栽贓陷害他人的工具被帶走,也去找宋先鋒支隊長去要吧。”
幾個協警聽到此話,也不敢問穆雨晴是乾什麼的,趕緊跑了,就連那個手機被拿走的協警也不敢討要手機了。
王萱和穆雨晴帶著景東坡來到自己開的車前,讓他坐了上去。然後開車走了,直接去了中天市,準備把這個手機和手銬交給宋先鋒,讓他再查查那名警察叫什麼。
一路來到了督查支隊,王萱讓景東坡在車上等她們一會,就和穆雨晴來到了宋先鋒的辦公室。
王萱讓穆雨晴把手銬和手機交給了宋先鋒,並給宋先鋒做了彙報。
宋先鋒歎了一聲:“現在這些人也真的膽大包天,為了巴結領導,竟然學會了栽贓陷害這一套。行,這件事情,我得在汝寧縣抓一個典型,你們忙去吧,我看到你給我發的警號了,那名警察名叫勾玉強,是汝寧縣車站派出所的副所長。”
從督察支隊出來後,王萱回到了車上,問景東坡:“說一說你兒子的情況吧,我們看看好從哪裡下手。”
景東坡道:“情況是這樣的,我兒子景勁鬆是我們葛天縣的大學生村官,就在我們村裡任職。今年,他從網上看到中天市汝寧縣要招警察,公務員編製,我兒子就報了名,結果出來後,我兒子筆試第一名,比第二名多了二十多分。後來就來到了汝寧縣麵試,麵試結束後,就在回家的路上,他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從汝寧縣刑警隊打過來的,說是我兒子因為詐騙已經被網上通緝,列入了公安信息網全國在逃犯罪嫌疑人名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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