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個配電房有貓膩。
第一個人倒地之後,又一個人出來了,這回出來的是個女的。王萱也不管男女,照樣在其後腦勺上給了一掌。
接著,又出來一個,男的,王萱照單全收。
等三個人都躺倒在地之後,又等了一會,無人再出來了。
王萱這才走進了這個小小的配電房。
進去才知道,配電房內空間極小,隻能並排站下倆人。王萱用手機燈照了一下,仔細在裡麵觀察,發現在控製台的下麵有一個木門,隻有一米高半米寬的樣子。
拉開一看,裡麵黑洞洞的。
王萱就把手機燈的燈光對著裡麵看了看,發現這裡麵是一個梯子,可以上下人。但梯子看起來也就兩米高的樣子。
這裡是一條暗道,這個配電房就是出口。
王萱順著梯子走了下去,用手機燈照著明,順著暗道往前走,很快,走到了頭。前麵是一道門,從門縫裡透露出來了燈光。
用手輕輕一推,門開了。
前麵是一個通道,這條通道比較寬,兩米寬三米高,裝有電燈。
通道的儘頭又是一道門,王萱用手推了一下,沒有推開。用手轉了一下門把手,門開了。
前麵是一個大廳,燈火輝煌。有人在大廳裡活動。王萱看明白了,這裡就是金雞嶺景區辦公大樓的地下室。
看到這些之後,王萱抓緊退了回去,再次回到了山溝前的那個配電房。並從裡麵爬了上來。
那三個在地上躺著的人還昏迷著。
王萱用手指點了一下那個女的。
很快,那個女人醒了過來,在曹秋鴿的手機燈照耀下,看到王萱三人,驚問:“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
王萱反問:“你又是誰?”
那名女子有五十多歲,摸了摸後腦,突然明白了什麼:“是誰把我弄這裡來的?”
王萱看出來這個女的在裝蒜,就不再客氣,拿出銀針紮在了她的身上。那名女子沒有防備有銀針紮到自己身上,隻覺得渾身突然難受無比,隨即躺倒在地。
過了幾分鐘,女人喊叫起來:“我要死了,難受死了,你們是魔鬼,鬼啊!”
王萱在其身上點了幾下,點中了她的啞穴。
頓時,女子喊不出來了,但身體的痛苦並沒有減少,還在增加。
幾分鐘,王萱解封了她的啞穴,並說道:“如果再喊叫,我讓你永遠閉嘴。告訴我,你說不說實話?說了實話,我就給你解除痛苦。”
女人哀求道:“我說,我說實話,你饒了我吧。”
王萱道:“你先告訴我你的真名實姓。”
女子道:“我叫潘怡。”
王萱給她拔掉了身上的銀針,在幾個穴位上點了幾下。
潘怡的身體恢複了正常,但依然驚恐未定:“你,你們是誰?”
王萱問:“地上這兩個人是誰?告訴我,不然我繼續讓你生不如死。”
潘怡驚恐地說:“這倆人,一個叫柴可仁,是我丈夫的遠房侄子,也是我的司機兼保鏢。另一個是這個景區的導遊,給我們領路的。”
王萱問:“你是不是在逃跑?”
潘怡道:“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王萱道:“我是來抓你的人。你雇凶殺人,要殺死我們,你忘了我是誰了嗎?”
潘怡明白了:“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王萱道:“我當然是接到了上級的任務來抓你的,既然想抓你,我自然會有辦法。我還告訴你,你雇傭的那兩個人,已經承認你花了五百萬,作為副省長夫人,你做這些事情不覺得荒唐嗎?”
潘怡不說話了。他已經知道自己完了,但還是不死心:“你,能否放了我,隻要你放過我,我現在就給你錢,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怎麼樣?”
王萱故意問:“你說的是真的?”
潘怡道:“絕對是真的!你要多少吧?”
王萱道:“你有多少錢,就往我卡上打多少,但你的工資款不用打,就把你和你老公受賄的錢,貪汙的錢給我打卡上就行了。”
潘怡道:“那不可能,我自己都辦不到,再說了,我丈夫從沒有貪汙受賄行為,我和兒子做的事情他也不知情。我給你的錢,也是我兒子辦企業掙的錢,不是彆的錢。”
潘怡到這時候還不忘保護柴躍文,自然不會說出太多的話。
王萱道:“那就算了,我不要錢,隻要法律對你的製裁,有話對警察去說吧。林虹,過來架著她,回景區賓館。”
林虹來到跟前,已經聽出來了,這個人就是柴可夫的母親,怒從心頭起,劈劈啪啪給了潘怡幾個耳光,拉著潘怡就走。
因為道路很難受,王萱沒有理睬地上躺著的兩人,反正他們得一會醒不過來,讓警察過來帶他們就是了。
三個女孩押著潘怡回到賓館,王萱給李明打了個電話:“李局長,潘怡被我抓住了。白鑫還不知道在哪裡。你讓人到景區辦公樓跟前的旅遊賓館來,我就在這裡等。”
不大一會,一輛警車開了進來,停在了賓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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