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看著那個家夥像看著一隻搞怪的猴子一樣:“我告訴你,潘怡已經被我抓住交給警察帶走了,你們不要以為他背景深厚就可以逍遙法外,我告訴你們,現在是法治社會,那些人搞特權也不敢挑戰法律,在證據之下,誰都逃不脫法律的懲罰。現在是你們決定自己命運的時候,如果主動交代,按立功對待,凡是抗拒到底的,肯定是依法嚴辦。”
那個男子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連老板柴可夫的母親都被抓了,都知道人家的身份,自己這些人算什麼?隻好說道:“那好吧,我主動交代,算我立功吧?”
王萱道:“那也得看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男子道:“我叫崔勝芳,是中天市上河縣東溝鎮崔柳村人,我是三個月前應聘到這裡來工作的,平時很受老板柴可夫的器重,她就安排我在後勤部搞管理,給我配了十多名人員,我帶著這十幾個人主要負責景區的保潔人員管理,和後勤供給等事務。今天下午臨下班的時候,潘怡過來了,要求我的人都必須加班,等候工作安排,我是見過潘怡的,知道他是老板的母親,隻好聽從,就帶人在加班。”
“但到了晚上,潘怡突然把我叫到老板的辦公室裡,對我說,現在公司出了一點事情,讓我一定要顧全公司的大局,等這一次過去了,就給我一個重要的崗位,給我漲工資,說是今後一個月能讓我拿到一萬多塊錢。”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們既然對我如此器重,我就覺得必須無條件服從人家的調遣,要不然,人家憑什麼給我加薪還委以重任,就在晚上的時候,潘怡對我說,她要先從地下室出去了,走的時候帶著司機和導遊,如果導遊半個小時內沒有返回,你就帶著你的人從地下通道前去營救,那肯定是出事了,讓我們不論遇到什麼人都必須把人救出來,就算是警察也不行,就是這樣,我才帶人從地下通道出去的,剛一出去,就看到有人要對躺在地上的潘怡的司機和導遊動手,我們就和他們對上了,情況就是這樣的。”
王萱道:“你見到沒有見到白鑫?”
崔勝芳道:“白鑫?是不是那個烈馬集團老總白文忠的兒子?”
王萱道:“對,就是他,今晚你見過他沒有?”
崔勝芳道:“見過,就是在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潘怡把我叫過去的時候,他也在場。”
王萱問:“那你知道白鑫最後去哪裡了?”
崔勝芳道:“我還真不知道。”
王萱又問地上蹲著的那些人:“你們誰知道白鑫去哪裡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從地上站了起來:“我看到了,白鑫在晚上和潘怡坐在辦公室裡,到了將近十一點的時候,白鑫從這裡走了。因為,我是給他們送夜宵的,所以知道這些。”
王萱問:“那誰知道白鑫從這裡出去後去了哪裡?”
沒有人回答。
這時候,一隊警察來到了這裡,把這群襲警的人全部帶走了。
何亞北等那些人都走後,問王萱:“我可不可以和你們一起走?”
王萱道:“你不要著急,我的觀點是,你先在這裡穩住局勢,這裡的安保工作很重要,不管企業老板是誰,不論企業性質如何,穩定是第一大局,這你都比我經驗豐富,等這邊塵埃落定,我會幫你想辦法的。我的意見是,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我們抓住白鑫是第一要務,如果你能在抓住白鑫這件事上立了功,我更容易替你找人說話。”
卜含煙走到近前,問王萱:“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王萱笑道:“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啊,國家興亡人人有責,維護社會正義人人有份,你也一樣。不過,鑒於你在這裡的身份特殊,我想你還是考慮一下自己的情況,不論你和柴可夫什麼關係,我勸你從現在起,擺正自己的位置,對今晚的事情要守口如瓶,如果你泄露了秘密,等待你的也將是牢獄之災。既然白文忠、柴可夫、潘怡都被抓了,你以為你的社會背景能和他們相比嗎?”
卜含煙還沒說話,何亞北對卜含煙說話了:“沒錯,卜含煙,咱們都是景區的員工,是打工的,對於彆人是否犯罪,我們不知道的,就不能亂說。我以前是個警察,就是辦理刑事案件的,這裡麵的情況我比你清楚,我勸你和我一樣,把今夜發生的事情爛在肚子裡。一旦有證據線索證明是你泄露的信息,等待你的就是牢獄之災。”
卜含煙有點驚恐:“我,我不會亂說的。”
王萱道:“說不說讓事實驗證吧。你忙你的去吧,我們還有彆的事情。”
這時,林虹說話了:“卜含煙,你也和我一樣,都是被柴可夫睡過的女子吧,柴可夫強奸了我,還有其他的犯罪行為,他就被抓了。你的情況,我略知一二,柴可夫給我三百萬我都沒要,他給你什麼了?就是這裡的一份工作?還讓你隨叫隨到來滿足他的欲望,你覺得值嗎?柴可夫已經完蛋了,你該回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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