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晴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塗思遠接過來一看,不禁瞪大了眼睛,趕緊把證件還了回去。
穆雨晴道:“我告訴你,你要帶走的人,身份比我更特殊,你好大的膽子,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帶人,你不調查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麼,就知道亂用權力,我覺得你已經乾到頭了。”
這時候,王萱也已經看明白了塗思遠的意圖,就不再客氣,上來抓住了塗思遠的脖子:“你給我到這邊來。”
塗思遠不像過去,可耐不住王萱力量比他大,他隻好被動地被帶到了一邊。
看到距離那些人遠了,他們可能聽不到這邊的話了,王萱背對著那邊的人群,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你看看我是乾什麼的,你今天的表現已經把你自己的前程都葬送掉了。”
塗思遠一看王萱是中紀委的人,嚇得撲通跪在了地上:“我有眼不識泰山,求你們放我一馬,我再也不敢了。”
王萱奪過來自己的證件,冷聲道:“真是個沒骨氣的東西,敢做不敢當,就這樣的人也配穿這身警服?站起來,跟我走!我的身份你不許對外說,否則我饒不了你。”
塗思遠隻好跟著王萱回到了原地。
這個時候,邢國華和耿恩茂在銀行查封了全宏傑的公私賬戶後,接到報告立即趕了過來。
當得知塗思遠竟然故意製造障礙有意放跑全宏傑的時候,邢國華臉色鐵青,對手下的人說:“把塗思遠給我帶走,想放跑市紀委監委審查對象,涉嫌問題嚴重,提級辦理,由市紀委監委對其進行調查。”
耿恩茂也說:“這裡發生的情況,由市局刑警支隊接手了。你們幾個人跟邢書記走,去說明情況,不論與自己有無關係,都必須如實講清楚,塗思遠是不是有意放走全宏傑,這是你們有沒有責任人的關鍵。”
耿恩茂這句話,傻子都能聽明白,隻要能說明塗思遠是故意為了放走全宏傑才不做調查就對王萱等人進行刁難,要帶走詢問,對自己就沒有責任了,如果不說真話,那就是塗思遠的同黨。這幾個人當場就說話了:“是塗思遠為了放走全宏傑才這麼乾的,與我們無關,我們幾個也沒有阻攔這幾個人。”
邢國華問:“真是這樣的情況?”
那幾個警察知道眼前的人是市紀委的,要想收拾他們幾個警察,舉手之勞。就都一口咬定塗思遠是為了放走全宏傑才這麼乾的。
邢國華就拿出紙筆:“那行,我可以不帶你們走,你們現場寫一下情況,簽字按指印。”
這幾個警察很利索,都會做筆錄,都知道怎麼寫,每人一張紙,三兩分鐘的時間就寫好了,交給了邢國華。
這一下把塗思遠震的死死的。塗思遠自己都傻了,這幾個跟著自己的警察把自己推向了深淵。
這邊的事情很快就結束了。全宏傑自然被帶走接受審查調查,耿恩茂帶著王萱等人去了市局,履行公事,給王萱、楊瑞佳、楊瑞紅、曹秋鴿、林虹都做了一份筆錄,林虹和曹秋鴿把錄製的視頻轉給了王萱,王萱又轉給了耿恩茂。
這樣一折騰,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王萱幾人回到了彆墅,坐在一起互通情報,說了一下情況。截止到現在,烈馬集團除了白文忠之外的那六個高管,黃耀輝、薛曉東、全宏傑都被抓了。還剩下譚金生、王曉明、賈海濤三人。
譚金生和王曉明已經被穆雨晴鎖定了線索,隻需進一步調查,問題就出來了。
王萱宣布:“這樣吧,咱們今晚再加個班,我和秋鴿、林虹監視並調查王曉明,雨晴一組針對譚金生,瑞佳一組監視賈海濤,我有一個預感,他們今晚都會有行動。因為柴可夫、白文忠、黃耀輝、薛曉東、全宏傑都已經被抓,這件事情,他們肯定都已經知道了。他們也會知道自己難以逃脫被查的結果,所以,會有所行動。不論是潛逃,還是轉移資產,他們肯定不會坐等覆滅。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最關鍵的時候,現在還是假期,市紀委監委都已經放假,不過邢國華書記為了配合我們工作,不得不臨時抽調人員。剩餘的烈馬集團的幾個人,爭取假期結束之前全部拿到鐵證,把他們交給中天市紀委監委。”
穆雨晴道:“我今晚肯定能把譚金生捉獲歸案。”
幾個女孩,商議完畢,就給飯店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送飯過來,吃過了晚飯,七個人分三組再次出發了。
根據之前查到的王曉明的信息,王萱帶著曹秋鴿、林虹直接去了王曉明家所在的地方。
王曉明家住在雪鬆路十裡巷,這是一個老城區裡的住宅,是王曉明的祖上留下來的。在解放前,中天市還不是個城市,隻是一個古典小鎮,解放後,國家和省在這裡設了一個專區,下轄九縣一城,後來,專區改成了市,所轄地域不變,但城區這塊地方由原來的市區改成了天城區,又把下麵距離城區比較近的幾個縣的一些鄉鎮劃給了天城區。
王曉明家的祖宅比較大,也是因為解放後他們爺爺那一輩家裡人比較多,宅基地劃分的比較大,延續到現在。到了王曉明這一代人,除了王曉明還住在老宅之外,其他的人都在外買房居住了,等於是祖宅被王曉明一人獨占了。所以,王曉明在這裡建了個六層樓的大彆墅,每層都有二百來平米,他把這個房子的上麵四層租了出去,自己留下了一樓二樓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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