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泉等人被帶走了。
這時,蔡金川又給王萱打了個電話:“王萱同誌,經彭書記和省委陳書記、甘省長、李書記溝通後指示,溫德高裝病不上班,同時涉嫌在企業入股斂財,通過人民銀行緊急查證原祥林及其企業的轉賬記錄情況,原祥林給溫德高轉賬金額高達一個多億,省紀委這些天還收到了不少的舉報,中天市那些被查的乾部腐敗問題都與溫德高幕後的指使縱容有關,要求我們連夜把溫德高帶走調查。現在,我邀請你們兩人加入省委調查組,立即趕往黃考縣,把溫德高帶回來。”
王萱道:“堅決服從領導指揮。”
蔡金川笑道:“你是上級機關的人,說服從我有點不好看,我是邀請你們幫忙的。”
王萱道:“蔡書記,鑒於這種情況,我建議,同時把原祥林也抓回來,一並調查。”
蔡金川道:“這就是我邀請你們倆的原因,我和許廳長彙報過了,他派了幾個人和我們一起,帶齊了手續,以防萬一。”
王萱掛了電話,立即和穆雨晴一起開車再次返回了黃考縣。
蔡金川在黃考縣高速出口和王萱等車輛彙合,然後由王萱領路直奔溫德高的彆墅大院。
雖然是夜間,幾輛車來到濕地公園這邊,就停下了,沒有直接把車開到溫德高的彆墅大門口。
王萱和穆雨晴與省廳的幾個人走在了前麵,蔡金川帶著省紀委的人走在後麵。
來到溫德高家的大門前,王萱沒有讓敲門,而是一縱身抓住了大門的房簷,然後一個倒翻,雙腳勾住了上麵,然後再一翻身,上了大門的房頂,從上麵跳進了大院裡。
本來想從裡麵把門打開,但一摸門鎖,是從裡麵鎖住的。
王萱就直接來到了彆墅跟前,順著旁邊的一棵大樹爬了上去,然後從樹上一跳,直接到了彆墅二樓的陽台上,從陽台上推開了一扇窗,翻進了屋內。
穆雨晴也學著王萱,從大門的一邊跳進了大院。
進入屋內的王萱在二樓聽了一下,沒有聽到動靜,就下了一樓。在一樓的客廳茶幾抽屜裡,王萱找到了一串鑰匙,拿起這串鑰匙試著打開了彆墅的門,然後又打開了大門。
外麵的人走了進來。
王萱找到了彆墅內的照明燈,打開燈後,來到了臥室門口,用手一推,門開了。
打開了臥室裡的燈,就見一個大臥室的床上躺著兩個人,隻見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摟抱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在正在呼呼大睡。
王萱猛一拍巴掌,驚醒了床上的人。
那名五十多歲的人就是溫德高,女孩子是誰,沒人認識。
當溫德高被驚醒之後,趕緊坐了起來,想下床,忽然想到自己還赤身裸體,又鑽進了被窩。
王萱厲聲說道:“抓緊穿衣服起來,給你一分鐘時間。”
王萱等人退了出去,一分鐘再次進屋。
臥室內的男女已經套上了衣服,溫德高一臉驚恐地坐在床邊。
蔡金川走了進來:“溫書記,到客廳說話吧。”
溫德高看到蔡金川就知道自己完了,嚇得當即尿了褲子。被兩個工作人員架了出去。
王萱問臥室內留下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和溫德高是什麼關係?”
女孩不回答,嚇得渾身發抖。
王萱道:“如果說了實話,我們放你走,不說的話,隻能把你帶走,你想進看守所嗎?”
女孩偷偷看了一眼王萱和穆雨晴,低聲道:“你讓男的出去,我給你倆說。”
聽到這話,沒容王萱發話,男的都退出去了。
穆雨晴故意拎著從彆人手中借過來的手銬在女孩麵前晃動。
女孩驚恐地看著穆雨晴,低聲說道:“我叫溫雅,是這家裡的保姆。”
王萱問:“你是溫德高家的保姆,怎麼和溫德高同床共枕?”
溫雅道:“是他多次勾引我,給了我很多錢,我就和他這樣了。”
王萱問:“你也姓溫?”
溫雅低聲回答:“是的。”
王萱再問:“你和溫德高是同門?屬於親屬關係?”
溫雅道:“我爺爺和溫德高是同一個祖宗,我來這裡做保姆是溫德高給我爺爺說的,我才來的。”
王萱聽明白了咋回事,就對溫雅說:“那你跟我到客廳給蔡書記說清楚。”
王萱帶著溫雅出來了,對蔡金川說:“這個女孩名叫溫雅,是溫德高同一個祖宗的哥哥的孫女,來溫德高家當保姆,被溫德高占有了,成了溫德高的泄欲工具。”
蔡金川一聽,當即瞪大了眼睛,暗罵:“溫德高你真不是個東西,連同門後代你都能胡來,可見你這個人的底線已經沒有了。”
王萱問:“溫德高,你家裡其他人呢?你老婆孩子呢?”
溫德高本不想說,看到穆雨晴拎著手銬往自己跟前走,嚇壞了:“我,我老婆還在中天市,我孩子出國留學了。”
蔡金川問:“你裝病不上班,在老家就乾這些事情?”
溫德高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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