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敢停留,唯恐後麵還有歹人下黑手。
返回的路上,倒是沒有遇到阻攔,很顯然,這是有人故意阻攔巡視組到現場探查,越是這樣,越說明問題很大。王萱機就給張景林做了彙報。
張景林讓他們帶著那兩個凶手直接到宛城賓館,到自己住的那棟彆墅裡。
但那兩位凶手被從後備箱裡提了出來,扔到了張景林住的那個彆墅裡,王萱把二人身上捆綁的繩子解開了。然後說道:“你倆也看到了,在你們推落石頭的地方,你們的人用強弩射了一支箭,如果不是我有預感,估計你現在已經成為死人了,他們讓你們當槍使,一旦失敗,就殺人滅口,你倆覺得還有必要繼續幫他們隱瞞嗎?我敢肯定,就是現在,我們住的這棟彆墅外麵,還有想對你倆滅口的人,你們信不信?要不信我讓你看一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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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萱的手機連著幾個監控視頻,打開一看,果不其然,在巡視組居住的幾棟彆墅周圍都有身份不明的人員在來回走動。
這是巡視組入住進來之後,王萱托人送過來幾個隱形攝像頭,放到了他們居住的彆墅上麵。
兩個凶手服了,那些在外麵轉悠的人,他們都認識,都是開發商他們的人。
王萱問:“你倆說還是不說呢?如果不說,我把你倆放回去,估計你們走不到家就沒命了。他們把你們當工具,而不是把你們當人,用著你的時候就用,沒有用了,或者威脅到他們的安全了,他們就會除掉你們,這就是資本家的手段。我覺得你倆也就是打工一族,和那些資本家不是一路人,你們也不過是為了掙口飯吃,才上了他們的當,對不對?”
那倆人連忙點頭:“是,是這樣的。”
王萱道:“如果你們不認可我救了你們,那就算了,我現在就是在救你們第二次。”
二人中,那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說道:“我不傻,要不是你抓住那支弩箭,可能我被射中了,我現在徹底明白了,他們有錢人沒有好人,與其他們要我的命,還不如我投靠你們,或許能保住命,畢竟你們是公家的人,是正,他們才是邪。你問吧,我都說,知道多少說多少。”
王萱道:“那行,我想問你,你們怎麼知道我們的車什麼時候走到那個地方?”
那個男子道:“你們做筆錄吧,我知道要做證據,需要我簽字,你們對我的詢問要有筆錄的對吧?”
王萱示意穆雨晴拿來紙筆做筆錄。
王萱改了問法:“姓名?年齡?籍貫?”
那個男子道:“我叫顧少奇,今年三十三歲,黃淮省中天市上河縣東溝鎮馮黎村人。來獨山市兩年了,跟著彆墅區的老板在新房乾活。”
王萱問:“誰安排你們大夜晚的在山上堆放石頭對巡視組下手的?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車什麼時間到那個位置?”
顧少奇道:“是蒯新房的小弟趙誌高安排我去坐的。他們在巡視組入住宛城賓館的時候,就在巡視組和市領導晚上聚餐的時候,趙誌高安排人在你們每輛車的下麵都安放了定位器,還讓市局的人對你們每個人的手機進行了監控,你們打出去的電話,每一句還他們都知道。他們還采取了高科技手段,來對付你們。”
張景林等人一聽,就明白了,當地為了掩蓋彆墅區的事情,使用高科技手段來對抗了。既然這樣,那就更值得查一查了。
張景林正準備往下問,顧少奇又主動說話了:“他們還準備了其他高科技的東西,如果你們用無人機去偷拍裡麵的場景,他們準備了激光筆,而且是自動定位捕捉信號的激光筆,可以直接把無人機拍降到他們想要的位置,他們還準備了手機gps、北鬥信號乾擾器,能夠讓你的定位偏移幾百米。他們的無線電接收器可以捕捉到你們的手機信號,所有的通話他們都會知道。”
另一個人看顧少奇要把話說完,搶話道:“你讓我也說幾句話吧,要不然,你立功了,我怎麼辦?”
顧少奇道:“行,你說吧。”
另一個男子說:“我們今晚犯罪了,我們認了,我現在很慶幸,我們推下去的石頭沒有砸中你們的車輛,要不然,我這輩子會噩夢不斷。我告訴你們,我叫商海泉,是東山省濰城市下城區商橋鎮商丘村人,我在獨山市五年了,之前是跟著彆人在山裡挖礦的,主要是挖玉石和大理石的。是後來一個朋友介紹我道彆墅區乾活的。我告訴你們,你們就算是開車到了跟前,表麵上也看不出什麼來的,周圍全是防塵網加綠漆,覆蓋了裸露的山體,還噴上可降解綠色塗料,模擬植被,不仔細到跟前,根本看不出來,大晚上的,你們更看不到真情況。”
“還有,他們在前幾次上級來人調查時,造假,對上說彆墅在拆除,可真實情況是,他們實在無關區域大張旗鼓拆除20棟老舊民房,準備新建彆墅用的,卻這樣轉移調查視線。他們在一些彆墅的上麵還動了手腳,建的是可拆卸式屋頂,部分彆墅采用液壓升降頂棚,遇檢查時降為單層平房,符合‘農業設施用房’報批規格。為了應付檢查,還把遊泳池注水偽裝成‘消防蓄水池’,地下酒窖標識為‘人防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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