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也知道,該說的都說了,如果還有人執迷不悟,那自己說的再多也不會有用了。於是在接到邵冰的電話後準備下來。
可是從三層樓頂下去,可是個問題。
王萱看了一下下麵,就把電線往上拔,然後墊著塑料把電線割斷了,一共三根。
把這些電線擰成了一股繩,但長度不夠,於是給邵冰回了個話:“給我找根繩子扔上來。”
辦公樓裡麵,找一根繩子倒不是問題,很快就找到了,邵冰把它拋向了樓頂。
王萱接過繩子,把這裡的那根細鋼筋擰在了房頂的一塊木板上,然後把繩子係在了這根細鋼筋上麵,然後順著繩子往下滑去,在離地還有兩米的時候,直接跳了下去。
王萱來到邵冰跟前,問道:“還有誰在抵抗?”
邵冰道:“薛剛的兒子薛銘,說你把他父親殺了,來找事的。”
王萱冷聲問:“你真想救你的父親?”
薛銘怒視著王萱:“那你告訴我,你把我爸爸怎麼了?!”
王萱道:“你不說,我倒忘了,你父親在廣播室裡睡著了。你得去救他,不然的話,睡得時間長了就醒不過來了。你趕緊找一個切割機,把那個廣播室的門給切割掉。”
薛銘不知道咋回事,趕緊找熟人在辦公樓的工具間找切割機。這個地方同時也是蒯新房的辦公區域,他們是施工的,找到一個切割機很容易。
薛銘就找來一根電線接上,真的到三樓那間廣播室門前做切割。
因為聲音過大,屋內昏迷過去的薛剛被震醒了,也是控製神經的時辰也到了。薛剛伸了一下懶腰,覺得身上有什麼東西,用手在頭上摸了一下,發現有幾個銀針,就自己拔了下來。
身上的銀針也都找到了,自己拔了下來。
聽到門口在切割,他還以為是王萱他們這些人在做這些呢,想通知人攔住他們。可想去找話筒的時候,卻找不到了,發現電線也被割斷了,從上麵掉了下來。
薛剛自言自語:“我頭上和身上的銀針從哪裡來的?難道我們失敗了?”
這裡,薛剛在想著這些問題,門外,薛銘已經把這裡的門割開了。薛銘看到房門被人推倒在地,本能地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就砸了過去,沒想到,他拿到的是一個話筒架,這個話筒架是一個鋼製的。
可這個話筒架不偏不斜地正好砸在了進來的薛銘的太陽穴上。
薛銘沒有進得了屋裡,就昏了過去。可他不知道,是他自己的父親打的。
跟在薛銘身後的人看到薛銘被鈍器打暈了過去,有兩個跟班不知道裡麵的是人是誰,還以為是歹徒呢,就要進去動手。
可雙方對視以後,認出了是自己人。
跟班說道:“薛叔,是你把銘哥打暈了?”
薛剛這才往地上看去:“銘兒,真的是銘兒?你們來做什麼?!”
跟班的說:“是銘哥說你被人殺了,要來救你的,門打不開,我們用切割機破開了門。”
就在這時,上來了幾個人。領頭的就是王萱。
看到薛銘在地上躺著,薛剛在打120。
王萱道:“這裡距離醫院較遠,等你把醫生喊過來,你兒子的大腦一旦充血就麻煩了,沒想到你一個市委政法委書記對自己的兒子也這麼狠。”
薛剛嚇壞了:“我,我不知道是我兒子進來呀,我還以為是你們的人呢,我就……”。
王萱打住了他:“彆再解釋了,你如果不想讓你兒子成為植物人,趕快給我把你兒子放平到地上,我幫你搶救。”
薛剛聽到王萱這麼說,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銀針,就不再質疑,和薛銘的跟班一起把薛銘放到了平地上。
王萱拿出了銀針,紮進了薛銘的頭部,隻見順著銀針的位置,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王萱又從小背包裡拿出了一個小藥瓶,掏出了一點藥麵敷在了薛銘的太陽穴上。
薛剛看到下麵的血還在順著銀針出來,有點害怕了:“這,你這是救人還是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