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在表麵上，我是被裂隙所吞噬，才“被迫”接觸蕪的。”
瀚宇星皇連忙擺手。
“……你認為天啟會信你的話嗎？為什麼要冒這種險！你忘了我多少次跟你強調過，不要去碰它們！”
混元天尊的語氣平添了幾分憤怒。
“那就看他有沒有能力從我嘴裡問出真話了。”
“嗬，你還真是沒變。下定決心後還是這麼強勢。”
混元天尊調侃道，心中的思緒稍顯平靜了一些。
瀚宇星皇的話讓他明白並不是聖殿英雄團搞區彆對待，而是瀚宇星皇為了他而冒了險，哪怕和他一樣被驅逐也可以。
“但你變了，我記憶中的你可不會像現在這樣頹靡。”
無數的問題縈繞在瀚宇星皇的心中，他卻不知從何問起。
“是什麼，讓你變成了這樣？”
混元天尊不願做出回答：“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
“你不信任我嗎？”
“和信任與否無關。”
“……那我就當做在聽一個事不關己的故事吧。”
“……”
在瀚宇星皇稍顯強硬且一臉不在乎的軟磨硬泡下，混元天尊終於鬆了口。
“瀚宇，你相信神嗎？”
瀚宇星皇疑惑：“……你是指靈神嗎？”
“不，我所說的不是稱號，而是真正的，淩駕於宇宙之上，對於萬物有著絕對支配能力的“神”。”
“……那種東西，並不存在。即使存在，終有一日也會由我們推翻。”
瀚宇星皇搖了搖頭。
“是嗎……我也曾如此天真地認為，以至於忽略了一個很簡單的事實。”
““整體”，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小於“部分”之和的。”
在瀚宇星皇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混元天尊陳述起自己的遭遇。
“我去到了另一個宇宙，在那裡我被選為了弑神者之一，並在最後與光與暗的兩位最強者交手了。”
“弑神者有22位，分彆有著不同的力量，起始之力被命名為「愚者」，終末之力被命名為「世界」。”
“我是“世界”……也僅僅隻是「世界」。自我被終源所選中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世界」以外的任何東西了。”
“你輸了嗎？如果你告訴我們……”
瀚宇星皇十分不解，恨不能在混元天尊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予幫助。
“沒有意義的，即使整個聖殿都在，這場戰役的結果也不可能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改變。”
“我所輸給的不是光與暗，而是以他們為中心設下的“規則”。”
“規則之外者，無法威脅他們，規則之內者，無法超越他們。瀚宇，你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嗎？”
瀚宇星皇：大受震撼，但還是不懂。
混元天尊：……
混元天尊緩緩將自己的經曆告知給瀚宇星皇，他明白自己若是不讓瀚宇星皇感受到絕望，瀚宇星皇不可能離開和放棄拯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