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翠鳳上了炕,把老二和老大都摟過來,哄著倆人趕緊睡。
等杜薛濤上炕的時候,倆孩子還在哼唧。
“趕緊哄著睡,磨磨蹭蹭的想乾嘛?”杜薛濤坐在炕沿上,臉衝著錢翠鳳娘仨。
錢翠鳳沒抬頭,掩飾著心裡的衝動。
等倆孩子都睡著了,錢翠鳳把他們倆放到一頭,然後自己帶著‘奔赴刑//場’的‘大義凜然’。
杜薛濤看到錢翠鳳的表情,心裡也是膈應的不行,可是想到剛才看到的高聳,又有些不甘心。
等杜薛濤從錢翠鳳的身上爬下來、躺到自己被窩裡,錢翠鳳跟個破布娃娃一樣的直不楞登的躺在被子上,背心被撕了三四條,露著胸部和肚臍,褲衩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裡,渾身都是涼颼颼的。
可是,錢翠鳳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躺著,她好希望此刻她是死的,沒有了知覺,沒了感覺,沒了屈辱、難過和不甘。
杜薛濤心滿意足的睡了,還不時的說著夢話。
錢翠鳳沒睡著,就默默的躺著,直到老二尿布濕了哭了好久,她才轉身起來,油燈不知道啥時候滅了,她摸著黑,慢慢的給老二換上尿布,再給老大掖掖被角,坐在褥子上,瞪著虛無的黑暗。
錢翠鳳著涼了,嗓子腫了,說不出話來,渾身痛,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晚上都沒睡覺。
隔天,天早就亮了,太陽都老高了。
錢翠鳳睜不開眼睛,也說不出話來,嘴唇上爆了皮;被窩裡,老二杜美成窩在錢翠鳳的咯吱窩裡,吸吮著皮膚,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了。
杜文成把自己鎖成一小團,團在被窩裡麵。
杜薛濤起來後,左等右等錢翠鳳都沒動靜,拿手扒拉下腦袋,“翠鳳,你還不起來做飯?”
摸到滾燙的額頭,嚇了杜薛濤把手縮回來了,“翠鳳,翠鳳,你咋了?”
錢翠鳳似乎聽到有人在喊她,她很想用力答應可是卻沒有任何聲音。
“翠鳳,翠鳳,你咋了?你醒醒!”
杜薛濤害怕了,緊張的手腳沒處放。
錢翠鳳一直都很有活力,即使在生孩子的時候,也是嗷嗷的喊著痛的;跟自己打架的時候,雖然知道自己會輸,哪怕瞪眼,也是大大的眼睛瞪著自己,裡麵滿是怒氣。
可是,現在,她躺在那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杜薛濤再摸摸錢翠鳳的額頭,還是熱的,很熱。
他有一點點放心,至少有溫度、不是死了!
可是,人是活的,身上是熱的,不過咋不起來呢?杜薛濤想了一會兒,隻好一瘸一拐的出去了,到隔壁找耿軒和他媳婦去了。
耿軒家今天起來的也不早,耿軒媳婦臉上含春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昨夜生活很美好!
早上,兩口子吃的疙瘩湯,還臥倆雞蛋,杜薛濤進來的時候,倆人正臉對臉興致勃勃的在吃飯。
“大哥,嫂子,快幫幫忙啊。”杜薛濤的聲音都帶著哭音了。
“咋了?小杜,是翠鳳咋了?”耿軒媳婦當即放下飯碗,問杜薛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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