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利把杜文成拉到另外一個房間,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站著的姐夫,臉色冰冷。
“你說,你在外麵鬼混多久了?”
杜文成一聽,剛想否認分辯。
“你想好了再說!”楊春利的厲聲和冰冷的表情,嚇得杜文成咽進去了要脫口而出的話。
“說!”
杜文成一聽,真的跳了一下。
“就隻有兩次,還是一年多了事情了。”杜文成的囁喏的話和低頭順眉的態度,讓楊春利要氣死了。
“就兩次?你騙鬼啊?我姐都有反應了!”
氣的楊春利直哆嗦。
“我以為好了,才跟你姐那個的。”杜文成很老實的交代。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你有病了?你也開始治療了?你以為你好了?”
楊春利的話,讓杜文成沒話好說,隻能點頭。
“你咋這讓人惡心啊?我都想砍了你!”
沉默一會兒,楊春利繼續審問。
“你不是沒媳婦,我姐應該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咋會去外麵找人呢?”
楊春利貌似很苦惱。
“我就是之前跟你姐說過搬到市裡住,可是她不同意,說我累了可以住宿舍。慢慢的我們一群人熟了以後,一起出去吃飯喝酒,有次彆人都叫了‘小姐’,我也叫了一個。”
交代到這裡,杜文成偷偷地瞄一眼小舅子。
“還有呢?”
“後來,你姐也沒發現我的問題,就又跟著彆人找了一次,就這次有了後遺症,我從那兒之後,就趕緊去治,打針、吃藥、偏方,都用過了,慢慢的覺得好了,我才敢跟你姐的。”
杜文成低著頭,一副認罪伏法的低姿態。
楊春利聽完了,不知道該怎麼說,說輕吧?都鬨得得病了。
說重吧,就兩次!雖然說兩次也是很嚴重的,但是這畢竟是自己大姐和姐夫的事情,一切都得大姐做主。
“春利,你姐知道了?”杜文成小心翼翼的。
“不知道這麼細,但是肯定知道了。”楊春利仰頭,覺得自己也很窩囊。
“那我咋辦?她還要我嗎?”
“你還怕她不要你?”楊春利更生氣了。
“怕。”
杜文成老老實實的回答。
“既然你怕,為何你還乾啊?”
杜文成沉默。
‘能說鬼迷心竅’嗎?
第一次這麼說可以,那第二次呢?
楊春利看著臉上長滿了疙瘩、黑黑的皮膚、連濃眉大眼都覺得難看的杜文成,心裡想,乾脆鼓搗著大姐離了吧!
可是離了之後呢?
單身嗎?
連個傍身的孩子都沒有!
再找一個?
和杜文成一樣了,咋辦?
楊春利搖搖頭,難。
“你得病的事情,你家裡有誰知道?”
“沒人知道。”杜文成老老實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