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術倒是稀奇,不知你會什麼仙術?上天入地還是呼風喚雨啊?”胡輝達反而笑了起來,沒想到秦臻居然找了個這麼不靠譜的人。黃毛小兒大言不慚居然說是仙術。
“不可說。”
沈玉說道:“既然秦總今天另外有約了,那我就先辭一步了。”
“彆彆彆。”秦臻連忙安撫沈玉,對方預測龍卷風那可是真實的本事。他回頭望向胡輝達,道:“胡大師今天來這有客人?”
胡輝達看了眼秦臻,道:“嗯,那秦老板自己當心些,我還有客人要見。”
提醒就到這了,能不能聽進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胡輝達側頭看了眼沈玉,給他算了個相。
奇了怪了。這人麵相怎如此稀奇,飄忽不定的。
倒不是說沈玉長得醜,麵相其實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歸納總結的經驗。從長相和氣色上判斷一個人。讓胡輝達用現代的話來說:從潛在和顯露的信息上看,任何一部分都包含著全息宇宙整體的全部信息。而人是一個有機的整體,許多東西可以從體表麵相中窺探出來,內外互相對應的。
隻是沈玉這麵相,“飄忽不定”,但看一個地方不是大凶就是大吉,整合在一起就顯得格外的奇怪。看不出一二。
算命,靠的是閱曆。見識多了才可以每句話說到彆人的心坎裡。胡輝達沒再多留意沈玉,轉身離開。
“胡大師也是我的故交了。”秦臻送了胡輝達幾步,又折了回來,道:“沒想到今日會在這碰到他。他往日裡對學生嚴苛,看到後輩總是忍不住說幾句,沈大師見諒啊。”
“沒事。”沈玉是不可能在胡輝達麵前表露什麼的,越是專業的人越知道極限在哪,真遇到不理解的事情,反而有可能做出過激的行動。相反秦臻則不會。
他略懂,但真信。哪怕沈玉說自己是修仙的,給點證據他都能信——而且絕不會告訴其他人。會想辦法獨占這份機緣。
“剛才沈大師說仙法?我倒是聞所未聞了。”秦臻露出好奇的神色,沈玉打量了眼秦臻,道:“秦總手上的傷有些年頭了吧。”
“嗯,年輕時在工廠留下的疤。”秦臻看了眼自己的手背,有一條不淡的傷疤,當年處理不及時,留下來了痕跡。
“勞駕把手給我。”
沈玉直接從兜裡拿出來一罐清涼油,抹了一點塗抹在秦臻的手背上,涼涼的感覺傳來後讓秦臻很疑惑,剛想問這算什麼時,手背上卻傳來了瘙癢的感覺。
等到沈玉把手鬆開,他回頭一看,隻見那成年老疤已經幾乎淡的不可見了。他詫異的抬起頭看向沈玉,現代醫院裡的確有本事做到傷疤修複,但這隨手一抹的本事……
真是仙術啊?
這可不是自己打交道那些各種大師跟自己打機鋒的那種,而是實打實的立刻見效的仙術啊!
“這……”
“噓。”沈玉沒完全消掉對方的傷疤,那顯得太嚇人了,他說道:“略懂一些仙術。隔幾日我再給你塗些膏藥,這道疤就完全看不見了。”
“這膏藥……大師可願出售?”秦臻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把公司全部都抵押了也要拿下這個膏藥。
“賣了也沒用。”沈玉把清涼油放在地上,道:“隨處可見的,不配合我的本事,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如果這疤不是自己的,秦臻真要懷疑對方是魔術師了。他用力的挫了下自己的手背,確認真的好了大半後,有些激動的說道:“今日有幸得見真人,惶恐,惶恐啊。”
“我也就是一老百姓,機緣巧合學了點本事。”沈玉連連擺手,謙虛的說道:“秦總不必這麼恭敬。就這裡的事情,還麻煩不要告訴他人。”
“我懂我懂。”秦臻內心狂喜,對方願意給自己露一手,也隻給自己露一手,大好事啊。
這說明……我是特殊的!
“秦總今日找我,一定也是有事想問。不必繞彎子了,雖然我不擅長什麼奇門遁甲、八字算命,但也能窺得一些未來。但請直說吧。”
秦臻想問的事情還真不少。自己兒子的,家裡集團的,但天機自然不可泄露太多。總不能每件事情都請教下對方,他猶豫很久,決定先把次重要的事情請教一下。
對方過幾日還會給自己施展仙術修複傷疤,到時候再說兒子的事情。
“秦家家大業大,但如今形勢不好,我這壓力也很大。這幾天也尋思著給女兒尋個良配,既想解決婚姻大事,又能給家族帶來點助力。隻可惜總是尋不得良人。”
這事也的確是他操心的事情。
“秦總女兒不大吧。”
沈玉驚訝的說了一句,前幾天遇到是給秦瑤相親?她撐天了十七八歲吧。
“十六了。”秦臻點了點頭,道:“在古代都可以當母親了。啊,先辦事後領證,申城這邊比較少。在我們那還挺常見的。不知能否請真人指點一二?”
剛才還叫大師,現在直接改口真人了。
一些鄉村裡的確還會有這麼早結婚的例子……這什麼大家族,沈玉還真不懂,女兒就是聯姻的工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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