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凱也算是想明白了,其實這是好事,正常前世老爸到60退休還要工作10年,現在他才50正是闖的好年紀,有些事做總比在家待著釣魚強。
至於爺爺奶奶跟姥姥,基本上去世的原因多少都跟呼吸道有很大的關係,到了三崖那邊的空氣比寒冷的黑省要好好多,自然對老人家的保養也有幫助,在前世那種情況爺爺他老人家還活到92歲那,現在肯定能長命百歲。
想明白了的唐凱也就不糾結了,他坐起來抱著曾酈:“其實所謂的扶不扶首富什麼的,我的本質就是一個平凡且普通的人,我也有生老病死的焦慮,也有生離死彆的傷心,我喜歡跟親人朋友相聚在一起,討厭離彆。”
曾酈撫摸著他刀削斧鑿般的臉龐:“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原因,我的阿凱永遠都是我認識的時候那副朝氣蓬勃的模樣,他似乎不會氣餒,總是帶著運籌帷幄之決勝千裡的自信,但是毋庸置疑你總是那麼有人情味,並不是高高在上的一個人,即使現在的身價也不菲了,從來沒有對當年布藝時期的有看不起,也會跟那些朋友就斷了聯係。”
唐凱吐了一口濁氣:“我很幸運,需要錢的時候全哥跟冰姐很堅決地支持了我,甚至都沒求回報,愛情又遇到了你這樣一個賢內助。”
曾酈捂著嘴笑:“我可不是什麼賢內助,你們工作時聊那些話題我跟冰姐一句插不上。”
唐凱笑著說:“照顧好這個家跟我就是賢內助呀。”
倆人膩膩歪歪的加上突然唐凱的心情也好了,孩子也睡著了,難免要乾一些彆的事情,總之是一夜風流。
在家待了一周的時間,唐凱跟曾酈陪伴著幾位老人家到了三崖,在那邊待到3月初倆人告彆了老人們帶著孩子回到了京城。
2008奧運年來了,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奔赴燕京,京城越來越熱鬨,空氣質量也越來越好,不過唐凱卻開始鬨心起來。
今天在公司,董辦的秘書辦錯了一件事,唐凱以前從來不會對她們嚴加辭色的,倒是任全跟楊鄞會訓這幫犯錯的秘書。
今天唐凱居然暴跳如雷地把一個女孩訓哭了:“這種基礎數據你都能出錯,你知不知道點錯一個小數點公司就要損失成百上千萬,能乾就乾不能乾給我滾蛋。”
說完唐凱扔掉手裡的文件,a4紙灑滿了辦公室,董辦的主任進來一邊給唐凱賠不是一邊帶著小秘書撿文件,這時候隔壁跟秦海露聊天的曾酈終於看不過去了。
她走進屋擺了擺手:“文件不用撿了,按照唐董的要求重新做一份,這邊的東西一會讓阿姨打掃一下就可以了,你們出去吧。”
董辦的主任趕緊跟曾酈二人告彆,拉著小秘書出了門,曾酈走到背對著自己直愣愣地看著總台大廈的唐凱。
唐凱感覺到後背傳來的溫柔,腹部被一雙玉臂纏繞,曾酈問:“你是有什麼心事嗎,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煩躁?”
唐凱總結了一下語言:“我做了一個夢,在5月份蜀中要發生地震,比當年堂山的規模還要大,可是這隻是一個夢,我又沒法表達出去。”
曾酈把唐凱拽過來麵朝著她:“這種事本來就是玄學,你跟誰說也不會有人相信的,你要是真的覺得會發生就努力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發生最好,發生了總算有個應對。”
唐凱點頭:“你說得對,不管發生沒發生總要去做些什麼。”
於是唐凱開始在不引起恐慌的情況下囤積大量的帳篷、飲用水等應急物資以及很多藥品,做足了萬全的準備,直到5月來臨的那一天。
他緊張地在家裡,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過了下午2點,3點,4點,終於到了晚上10點他困了就沉沉地睡去,這一夜他睡得很好,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
曾酈端著粥遞給他:“怎麼樣,這回放心了?”
唐凱點頭:“是呀,放心了,吃飯。晚上咱們出去吃大餐,不是奧體中心旁邊新開了一個號稱七星酒店的盤古大觀嗎,去看看怎麼回事。”
曾酈笑著說:“隻要你高興去哪裡都行呀。”
唐凱白天跑去公司上班,他終於相信了這是一個平行的世界,那場國殤的災難並未發生,神州大地錦繡河山無恙,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從2007年8月次貸危機席卷而來的時候,唐軍跟著華爾街的財團在小鬼國收割了一把,又給公司盈利了足足50多億刀。
彆人在金融危機的時候是損失金錢,這幫金融大鱷卻個個賺得盆滿缽滿,把危機轉嫁出去,把自己的腰包鼓起。
唐凱打電話給唐軍:“軍叔,後邊還有搞頭了沒有?”
唐軍嗬嗬一笑:“當然還有了,預計到了9月份將是這次金融危機的高峰,到時候各國政府要紛紛救市,在這之前低價買入股票,等到政府救市成功再賣出,幾十億是彆想了,但是少說還能賺個十幾億。”
唐凱點頭:“行呀,咱們又不是那些金融寡頭,人家吃大頭咱們跟在後邊喝口湯就行呀,對了水果的事情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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