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簡單的準備,采礦隊出發了。這是曾樹穿越以來第一次離開部落,心裡莫名地一陣興奮——表哥,我出來了喔!
其實積雪並不是很深。所謂的大雪封山也隻是雪路行走不便,不宜遠行。尤其不宜在外過夜。
何況現在糟糕的交通狀況和出行方式,道路基本沒有,出行全部靠走。
沒有馬,沒有車,沒有狗拉雪橇,沒有滑雪板……呃……後麵兩樣可以有,我怎麼早沒想到呢?(對不起!是作者傻春沒想到,讓阿樹酋長受苦了!)回去就試著做一個!
這次隨行的狩獵隊是有20人的大隊伍,還帶了6條獵狗。所有人都背著一個背簍,準備裝星星石。
隊伍在雪地上慢慢前行,獵狗走在最前麵,長槍手居中,弓箭手斷後。老鬆長老和曾樹被保護在隊伍中間。
狩獵隊隊長叫大鬆。是的,就是老鬆長老的兒子。
部落裡傳統的起名字方式很有特點,很多人的名字都是繼承來的。
比如說酋長阿樹之所以叫阿樹,是因為他的爸爸小時候就叫阿樹,阿樹生了兒子以後就改名叫大樹,兒子叫小樹,等小樹長大了生了兒子又叫小樹,原來的小樹變成大樹,大樹變成老樹。
妹妹叫蕾蕾,也是因為媽媽小時候也叫蕾蕾。
同理,棒槌哥的兒子叫小棒槌,老爸叫老棒槌,一家棒槌!
當然這種取名方式也有局限性,比如你有兩個或更多兒子的話,那麼第二個以後的兒子就得另外取名字了。
因為這種取名方法經常容易出錯,慢慢地已經很少人用了。比如老酋長和老陶他們家就不這麼取名。現在還堅持這樣取名的都是比較傳統的家庭。
老鬆長老是長老會中年紀最大的長老。因為年紀大,其他長老照顧他,最近這些年都沒有出過遠門。
平時隻是組織捕魚隊、采藥隊、伐木隊和冬季狩獵隊在部落附近活動。
所以老鬆長老是眾多長老中,對周邊情況最熟悉的。老酋長安排他帶隊,也有因為這方麵的考慮。
凜冽的寒風如刀子般刮過麵龐,茫茫的雪地在陽光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一群人正艱難地跋涉在這野外雪地之中。
“哇,這是什麼動物的腳印?哇,那邊也有,那邊也有……”曾樹興奮地大呼小叫。
“酋長,這是前麵開路的獵狗留下的!”大鬆隊長和棒槌哥一臉嫌棄地跟著他。
老鬆頭說頭有點疼,早早的跑到隊伍前麵去了!
“哦……哇,那邊有隻兔子。”
“酋長,我們要趕時間。等下次我專程帶您出來打獵。”
“哦……哇,那邊有條大蟒蛇。”
“酋長,現在是冬天,冬天的雪地裡是不可能有蛇的。”
“哦……哇……”
“酋長……”
一個小時後,隊伍安靜地前行。曾樹低著頭艱難跋涉著,每一步都深陷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寒風無情地穿透他的衣物,讓他瑟瑟發抖,但他依然緊緊裹著身上的獸皮衣,頑強地向前邁進。
他的臉已被凍得通紅,眉毛和睫毛上掛滿了寒霜,背簍早就扔了。
還很厚臉皮地說,先放路邊,回的時候捎回去。錘子權杖現在由棒槌哥扛著。
曾樹抬頭看著前方。勇士們彼此扶持,相互鼓勵,一步一個腳印地在雪地裡艱難前行。
雪地上留下了他們歪歪斜斜的足跡,仿佛訴說著他們的堅持與努力。
他們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氣中化作一團團白霧,又瞬間消散在空中。
儘管舉步維艱,他們也沒有絲毫退縮的念頭,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穿越這片雪地,抵達星落穀地。
在這冰天雪地的野外,這群勇敢的戰士,用自己的毅力和勇氣與惡劣的環境抗爭著,書寫著屬於他們的堅韌篇章。(鼓掌鼓掌)
經過長達數小時的艱苦卓絕的艱難跋涉,曾樹一行終於有驚無險地平安到達了星落穀。
當眾人費勁千辛萬苦爬上山脊,親眼看到眼前那令人震撼的景象時,所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曾樹以往雖說見過為數眾多的隕石坑的圖片,可親身站在這現場親眼目睹,卻還是頭一遭。
曾樹凝視著眼前的星落穀,不由自主地發出深深的感慨:“哎呀呀,這便是傳說中的星落穀啊!如此波瀾壯闊,雄偉非凡!瞧瞧這氣勢,這規模,這星星隕落所爆發的威力當真驚世駭俗,實在是太令人膽戰心驚了!”
隻見這片廣袤的林海雪原之中,靜靜地坐落著一個巨大的隕石坑。它宛如大地的一道深深的傷痕,觸目驚心。
星落穀的邊緣參差不齊,仿佛是被巨人用巨斧粗暴地砍鑿而成。
陡峭的坑壁上,裸露著各種顏色的岩石和泥土,層次分明,記錄著歲月的滄桑變遷。
從坑口向下望去,坑底深邃而神秘。陽光艱難地穿透雲層照射進來,在坑底灑下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坑內的地麵並不平坦,被大雪覆蓋著,看不到本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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