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春日的陽光還未完全穿透薄霧之時,阿樹酋長的家中彌漫著一股濃鬱的酒氣。昨夜的狂歡讓他沉醉不已,此刻的他正沉浸在深沉的夢鄉之中,全然不知時間的流逝。
棒槌哥一臉焦急地闖進來,看到阿樹酋長那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模樣,眉頭緊皺。他大步向前,毫不客氣地伸出手,一把薅住阿樹酋長的衣領,大聲喝道:“酋長,酋長!快醒醒……您不能再睡了,太陽都快曬屁股啦!”
阿樹酋長在這猛然的拉扯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臉上還帶著幾分醉意的迷茫。他嘟囔著:“彆吵,知道了,又要開會是吧!”
阿樹酋長揉了揉眼睛,在棒槌哥的催促下,勉強坐起身來,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
這酒量還是不行啊!得練!
妹妹早早便去上學了,給阿樹留下了滿滿一大盆白粥。阿樹端起那盆白粥,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粥順著喉嚨滑下,其中放了恰到好處的鹽,使得這碗粥滋味更加美妙。
那瞬間,阿樹隻覺腸胃一陣舒坦,仿佛所有的不適都在這溫暖與鹹香中漸漸消散。
曾有人提及,醉死之人與渴死之人的症狀極為相似,二者均為脫水所致。
人在喝醉之後,大腦中樞會發出指令,促使身體大量地排汗與排尿,目的是儘快將酒精排出體外,隻因大腦中樞本能地將酒精視作毒藥。
故而,人體在經曆宿醉之後,會流失大量的水分以及電解質,從而使人處於一種脫水的狀態。
在這樣的時刻,能享用一碗加了鹽的白粥,無疑是最為幸福之事。因為它不僅讓人體攝入了充足的水分,滋潤了乾燥的腸道,還恰到好處地補充了急需的電解質。(彆問傻春為什麼知道,昨晚喝斷片了!)
小白也不在家。自從昨天突擊隊帶回了一些小母狗之後,小白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得不行,整顆心都飛了,一直待在部落新建的養狗場,壓根就不回來了。
這個沒出息的家夥,真是見色忘義的東西!那些母狗分明還那麼小,它現在就這麼上趕子,能有什麼用啊?當舔狗哇!
吃過早餐後,阿樹慢悠悠地跟著棒槌出了門。隻見棒槌昂首挺胸,扛著那象征著酋長權威的權杖走在前麵,威風凜凜得不行。
阿樹跟在後麵,不經意間瞧見了棒槌小腿上那猙獰可怖的狗咬傷,他的臉上不禁一陣抽搐,眉頭緊皺,滿是擔憂地問道:“棒槌,你這小腿上的傷?”
棒槌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大大咧咧地說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巫醫已經給用過藥了!”
阿樹急切地追問:“什麼藥?”
棒槌一臉輕鬆,咧著嘴笑道:“狗毛燒成灰,敷在傷口上就好了!”
阿樹的神色越發凝重,緊盯著棒槌,著急地說:“棒槌呀!你現在聽到水聲會不會很煩躁?”
棒槌一臉茫然,搖了搖頭,粗聲粗氣地回答:“不會呀?”
阿樹又緊接著問道:“會不會怕光?”
棒槌撓了撓頭,疑惑不解地反問道:“不會呀?酋長,你問這些乾什麼?”
阿樹目光堅定,雙手搭在棒槌的肩膀上,嚴肅地說:“你要是什麼時候有這種反應,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棒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應聲道:“哦!好的!”
阿樹點點頭,繼續向祭祀洞走去。心裡默默地說:真到了那個時候,也隻能第一時間給你一錘子!
在那祭祀洞中,此時熱鬨非凡,老酋長以及諸位長老們皆已抵達,正與黑石部落的酋長長老們相談甚歡,氣氛其樂融融。
阿樹緩緩走了進去,高聲說道:“諸位在聊些什麼呢?竟這般熱鬨!”
老酋長聞聲站了起來,麵帶微笑道:“阿樹,快過來坐,昨日你酒醉昏睡,故而不知。我們正在商討部落合並之事!”
“部落合並?是要和黑石部落合並嗎?那可真是太好了!”阿樹興奮地說道。
長山長老麵帶喜色,興奮地說道:“百草和黑石原本就是同根同源,一體共生,此前隻是因為那沉重的生存壓力所逼迫,才不得不忍痛分開。
如今,阿樹酋長您從眾神世界帶回了諸多先進技術,造出了數不勝數的先進工具和武器。尤其是修建水車用於灌溉旱地,極大地提升了良田的麵積。
此次突擊隊長途奔襲,更是收獲頗豐,帶回了如此眾多的耕牛。如此一來,今後的糧食產量必定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但是,當下我們的安全正遭受著來自外部的威脅,在這種形勢下進行合並,無疑是恰逢其時!”
老酋長目光炯炯,神色鄭重地說道:“我們經過了細致深入的商討,已然達成一致決定,就在今日,向黑石部落運送大批的鋼鐵農具、工具以及武器,以此提升黑石部落的工作效率和生產能力。”
長山長老麵帶微笑,眼神中滿是期待地說道:“再從磚瓦廠和陶藝作坊抽調部分人員,派遣至黑石部落去建造磚廠,開展燒磚、燒瓦以及燒製陶器的工作,從而全力支持黑石部落的基礎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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