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領著第一團以及統帥府直屬探子隊的羈鳥,一路乘船沿著滔滔江水北上而行。
在那水波蕩漾的藥王河上,船隻破浪前進,仿佛一支勇敢的艦隊。
當天,他們順利地到達了黑石鎮。
按照既定的計劃,部隊紛紛下船,進行短暫的休息調整。
羈鳥更是在第一時間,馬不停蹄地前去拜訪了第二團的大鬆統領。
兩人相見,或交流戰略,或探討局勢,氣氛嚴肅而又熱烈。
而後,羈鳥又與火屎哥等青年會的骨乾成員見了麵。
這些年輕的骨乾們,個個朝氣蓬勃,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堅定。
次日一早,金色的陽光灑在江麵上,船隊繼續踏上北上的征程。
然而,後麵的路程卻變得艱難起來,再也沒有合適的落腳點供船隊休息。
當晚,他們隻能在一片河邊的開闊地帶臨時紮營。
這片開闊地,依山傍水,青草依依,河水潺潺。
羈鳥非常貼心地留下了一些人,負責維護這個臨時營地,為迎接後續的隊伍做好充分的準備。
經過三天漫長而又枯燥的航行,船隊終於到達了藥王河上遊的北山鎮。
北山鎮,那是一個人口近萬的大鎮,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雪山下。
鎮子緊緊依傍著藥王河而建,一圈低矮的木柵欄,雖然不那麼高大雄偉,卻給人一種樸實的安全感。
鎮外,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大片廣袤無垠的農田。
那剛剛收割完的稻田,宛如一幅寧靜而又略帶滄桑的畫卷。
曾經金黃飽滿的稻穗已被收割殆儘,隻留下一片片整齊的稻茬,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駐守北牆的守夜人和他們的家屬就生活在這裡,他們一邊辛勤地耕種著土地,收獲著生活的希望,一邊忠誠地防守著北牆,守護著身後的家園。
北山鎮往北十多裡的雪山坳口,便是那阻擋異鬼入侵的北牆。
那北牆,幾百年來,猶如一道堅固的屏障,默默守護著這片土地。
北山鎮的碼頭上,此時站滿了迎接的人群。他們翹首以盼,臉上洋溢著喜悅與期待。
為首的是一名壯實無比的漢子,他那身姿挺拔如峰,恰似一棵參天大樹般屹立在那裡,給人一種沉穩可靠、堅如磐石的強烈感覺。
他的眼神堅定而又深邃,宛如幽潭之水,似乎能夠穿透歲月的迷霧,看透世間的一切。
那眉眼之間與黑熊酋長有著七八分的相似之處,然而,他卻比黑熊酋長更高大、更壯碩,簡直就是黑熊酋長的“proax”版,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場。
羈鳥一眼就認出了這位多年未見的哥哥。
在那一瞬間,時光仿佛倒流,往昔的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曾經的點點滴滴,那些歡笑與淚水、奮鬥與堅持,都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清晰。
羈鳥的眼神中閃爍著激動與喜悅,那是久彆重逢的歡喜,是血濃於水的親情在心中激蕩。
羈鳥毫不猶豫地一步跨上碼頭,腳下的步伐堅定而急切。他快步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帶著對親人的思念與渴望。
兩人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仿佛要將這多年的離彆之苦都在這一握中消散。
羈鳥的聲音微微顫抖,飽含深情地呼喚道:“大哥……”
戰虎那壯實的身軀微微一震,眼中滿是感慨與欣慰。
他爽朗地笑道:“哎呀!讓我看看,我們家的小雀雀一轉眼就長大了,長成了雄鷹,都當上了將軍,開始領兵打仗了!”
羈鳥的神情瞬間變得凝重,眼中閃過一絲哀傷:“大哥,阿爹他……”
戰虎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但很快又恢複了堅毅。
他鄭重地說道:“不要哭!阿爹是英雄,他是一名偉大的戰士。
他曾說過,與其老了久臥病床,苟延殘喘,不如戰死沙場。
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最好歸宿。
把眼淚收起來,你現在可是統領了,要堅強,要像阿爹一樣勇敢無畏,帶領著大家為了我們的家園而戰。”
羈鳥微微挺直了脊梁,眼中的淚光漸漸隱去,堅定地回答道:“是,我懂了。”
戰虎的神色嚴肅而緊迫,他大手一揮,說道:“行了,敘舊後麵有的是時間。
現在,你立刻帶上你的人,馬上跟我去北牆,異鬼正在攻擊北牆,前麵戰事正緊呢!那裡需要我們”
戰虎說完,眼神中透露出急切與堅毅。他迅速轉身,邁開大步朝著通往北牆的方向走去,那堅定的步伐仿佛在告訴身後的人,沒有絲毫猶豫和退縮的餘地。
羈鳥凝望著大哥那堅定而決絕的背影,心中驟然湧起一股豪邁之情,如同洶湧的浪潮般在胸膛中澎湃。
他猛地轉過身來,麵向自己帶來的隊伍,大聲喊道:“兄弟們,前方戰事緊急,刻不容緩!
我們不能有片刻的耽擱!隨我前往北牆,殺異鬼去!”
那聲音雄渾有力,在空氣中激蕩,仿佛能穿透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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