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鳥回答:“借助前方源源不斷傳回來的情報,我們現在已經知曉,北牆之外存在著一個名為南夜國的國家,這個國家由一位名叫供布的國王統治著。
南夜國擁有包括都城滕南城在內的五座規模宏大的城鎮。
除此之外,村莊更是星羅棋布,數不勝數,其人口總量達到了兩百萬之多。”
聽聞這個數字,大家倒吸一口涼氣,議事廳裡頓時響起一陣低聲的議論,眾人的臉上都帶著震驚與擔憂。
“兩百萬人?這……這實在是太多了。”
“我們整個叢林才七萬多人,這之間的差距簡直如同天淵之彆,這樣一個龐大的國家,簡直超乎想象。”
阿樹:“大家安靜!羈鳥你繼續!”
羈鳥接著說道:“這個國家的民眾被劃分為三個階層,其中處於最底層的是奴隸階層,其人數極為龐大,占全國人口總數的八成還多。”
“中間階層是自由民,他們僅僅擁有少量的土地和資產,主要從事商業活動以及手工業生產。
值得注意的是,自由民是不被允許擁有奴隸的,而且他們需要向國王和貴族繳納賦稅。
這一階層的人口數量占全國人口總數的一成半多一點。”
“剩餘的便是貴族階層了,他們在這個國家中扮演著協助國王統治整個國家的重要角色。
貴族們都擁有自己的封地,大量的奴隸在他們封地中的村莊裡辛勤勞作。
貴族們一方麵向封地內的自由民征收賦稅,另一方麵也需要向國王繳納一定的稅款。”
阿樹統帥目光變得嚴肅起來,問道:“有沒有軍隊方麵的情報?”
羈鳥回答:“國王居住在都城滕南城,掌控著一支規模達十萬人的軍隊。
其中,步兵的數量為七萬,戰車兵則有三萬之多,憑借這樣的軍事力量,南夜國號稱萬乘之國。
這些軍隊主要駐紮在北部邊境、西部邊境以及國內的各大城鎮之中。”
“這裡需要特彆說明的是,軍人也都來自奴隸階層,不過他們屬於職業軍人,相較於普通奴隸,他們的地位要稍高一些。
而且,他們還擁有通過建立戰功來轉變為自由民,甚至是晉升為貴族的機會。”
阿樹統帥:“大家可能對奴隸還不太了解,你給大家詳細說說!”
羈鳥:“是。這些奴隸們的生活困苦至極,他們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個個骨瘦如柴。
奴隸們毫無人身自由可言,身上戴著沉重的枷鎖,臉上還被打上了烙印。有些奴隸幾經轉手,臉上的烙印一個挨著一個,看著觸目驚心。
每天,他們隻能聽從奴隸主和監工的使喚,如同牛一般承擔著最繁重、最危險的勞作。
從破曉一直忙到夜幕降臨,隻要稍微有所懈怠,就會遭受無情的鞭打。
奴隸同樣是人,可貴族們從未將奴隸視作人,僅僅把他們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甚至在貴族死後,還要用活生生的奴隸陪葬。
這個國家的祭司名為薩滿,他們會用活人進行獻祭。每次舉行祭祀活動時,薩滿們都會要求奴隸主獻上活人。
隨後,在祭祀現場,他們會對活人剝皮放血,用人皮做成鼓,用頭蓋骨做成杯子,殘忍至極。”
在座的眾人聽聞,大多麵露震驚之色,畢竟大部分人都是第一次聽到奴隸這一說法。也第一次聽到有如此殘暴的行為。
一位年輕的軍官忍不住開口問道:“羈鳥統領,這怎麼會有如此殘忍之事?還用活人陪葬和獻祭,這比青臉部落還殘暴啊!”
羈鳥沉重地歎了口氣,說:“這就是這個國家黑暗的一麵。這些奴隸被視為奴隸主的私有財產,可以隨意買賣、交換,甚至處死。
所住之處是簡陋的棚屋,陰暗潮濕,很多奴隸生病後得不到醫治,隻能在病痛中慢慢死去,而奴隸主根本不會在意,因為新的奴隸可以很容易買到。”
眾人的表情變得更加凝重,一位老者皺著眉頭說道:“那這些奴隸難道就沒有想過反抗嗎?”
羈鳥苦笑著回答:“反抗談何容易。他們沒有武器,沒有組織,而且奴隸主們豢養了很多打手,一旦有奴隸有反抗的跡象,就會被殘酷鎮壓,不僅自身性命不保,還會牽連家人。”
羈鳥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一位軍官有些猶豫地開口道:“統帥,這北方的敵人實在是太過恐怖。
那奴隸製度的存在本就表明他們的殘忍與野蠻,如今又聽到這用人獻祭的殘忍之事,我軍若是繼續深入,恐怕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其他一些人也紛紛附和起來。“是啊,統帥。我們來此的目的本就是守護北牆,如今北牆之危已解,我們不如見好就收。
北方的敵人人口眾多,軍隊的數量更是龐大得難以想象,一旦開戰,我們恐怕難以招架。”
又有一位年長的軍官站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統帥,我征戰多年,從未遇到過如此殘忍無情的敵人。他們連自己的奴隸都能隨意虐殺,對待我們恐怕隻會更加凶狠。我們的士兵雖然英勇,但也禁不起這樣的消耗。修複北牆之後撤兵,才是明智之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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