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後,孟休越想越覺得氣。
“難道真的是,天要亡我天貴國嗎?”
“不行,這千古的罪人,豈能由我來做,我可是中興之主,我不能成為亡國之君!”
想到這,孟休說什麼,也得想想辦法了。
第二天一早,孟休再次上朝。
“孤思慮再三,覺得有今日之劫,實是因為聽信了那西海國錢廣海的妖言,如今他西海國倒好,躲在後麵貪圖享樂,最終承受明極國怒火的,卻是我們天貴國。”
“唉,孤如此大錯,自認為已是罪大惡極。”
廣戈等人此時說道:“陛下不必憂慮,此時開城獻國,仍舊還有無限生機。”
“不!”孟休說道:“天貴國乃祖宗基業,怎能輕易拋棄?廣愛卿,你廣家為我天貴國服務多久,常言道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今我犯下大錯,已失天命,實是無法繼續坐這皇位。”
“便痛下罪己詔,廣愛卿,便由你來當這皇帝吧!”
廣戈一時間有些蒙圈,這孟休又作什麼妖呢,這會趕緊開城投降了便是,為什麼非要傳位給自己?
要是之前,廣戈肯定開開心心接受了,現在大敵當前誰要當這鳥皇帝啊。
“陛下有子嗣,即便是要禪位,也要讓孟家之人來吧,我怎能有資格當這皇帝呢?我一個大乘巔峰修士,怎麼就能登上這等寶座?”
“陛下還是收回成命吧。”
孟休沒辦法,隻能尋太子而來。
太子聽說此時要讓自己繼位,也是十分果斷,直接讓人用術法將自己轟成重傷,屬於是隻傷身不動骨。
“陛下,太子在撤軍途中被明極國修士所傷,如今重傷臥床,恐是無法登基為帝了。”
聽到自己兒子竟然如此乾脆的拒絕,孟休怒了。
“他就是快要死了,也得給我來登這皇位。”
廣戈等人麵麵相覷,都說一個人要滅亡的時候必會十分瘋狂,眼下這孟休便是如此,這人是不願意承擔亡國之後,因斷了國運導致的厄運反噬,才迫切的想要出手。
當然,也有人不在乎這些,比如陳信就不在乎,主要是大衍國的國運,早就爛完了,根本沒給陳信多少加持,更彆提什麼反噬了,跟這天貴國可不一樣。
廣戈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倒好,國已不國,這孟休父子二人也是父不像父子不像子,這還支撐什麼,趕緊投降了得了。
廣戈這時勸道:“陛下,天貴國皇帝之位擁有著古老的傳承,二十萬年的曆史,如此重要之位,身體殘缺不全者怎能擔任,身為一國之君,連自己的龍體都無法護住,更彆說是護國了。”
說實話,現在誰來都難護住這天貴國了。
“事到如今,也隻能祭祖了!”孟休毅然決然說道:“我孟家飛升之士也不在少數,希望天庭的孟家,可以下凡相助吧......”
轟轟烈烈的祭祖開始了,結果卻是,根本無人回應,祭祖之後毫無反應。
卻說天庭孟家,在知曉了孟休的祭祖求援後,孟家修士集體搖頭。
“這天貴國敗亡的太快了,根本不值得去幫其爭霸,且隨他去吧。”
“還是給點提示的好吧。”
正當孟休絕望的時候,牌位起了反應,一張白紙飛了出來。
廣戈看到這眯起眼來,這是舉白旗投降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