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劉求劍向陳信進行了獻策。
“主人,眼下合天典已進入靈界,靈界修士們以後也能為主人助戰。”
“不過主人的對手,未來可能都會是那種羽化境修士,我等大乘境修士即便是聯合在一起,也很難對這些羽化境大能造成什麼威脅。”
“所以在下覺得,靈界如今的大乘境修士繁多,不如模仿如今西州的修士們,搞陣法聯合一起,而非各自為戰。”
說著,劉求劍又提道:“如此一來,我等修士們聯合在一起,以陣圖為陣法進行輔佐主人,必能發揮功效。”
“如今靈界大乘境修士,應該也有上百人了,應該是能擺出個百仙陣了吧。”
陳信聽到這,覺得這劉求劍提的主意難能可貴的十分靠譜,終於不是執著於怎麼捉拿西門舉了不是?
然而,陳信還是高興的過早了。
劉求劍又道:“到時候,即便是主人遇到了西門舉,欲將其捉進靈界之時,我等也能幫一幫忙。”
好吧,這個提議陳信隻聽一半,捉西門舉什麼的,任重而道遠啊。
“我且去靈界閉關去了,你幫忙照看一下外界,若有人尋我,便說我在閉關。”
“是。”
如今終於安穩下來的陳信,也終於是能夠安穩的閉關了。
不過修煉九霄離塵功這種不得了的功法,陳信還是更傾向於在靈界中修煉,而非是在中州大陸。
在那之前,陳信專門找到了梵爍侯,將劉求劍的提議告知了梵爍侯。
“梵道友最是渴望鬥法,我想以梵道友為統領,協助靈界修士們練習百仙陣法。”
本以為梵爍侯會欣然聽從,卻不想梵爍侯道:“主人,若是之前您交給我這差事,我必定就接下了。”
“隻是如今,我掌管著幻境罪罰不說,而且修為確實也不是靈界頂尖的了。”
“恐有些修士會不服在下,因而此事還是交由他人吧,隻要在鬥法的時候我能夠上陣,也就足夠了。”
梵爍侯苦澀道:“有高量海在,這個位置確實是非他莫屬,而且此人了解的也應該不少。”
高量海,大乘極境修士,在靈界是高於陳信境界的存在。
“這些時日以來,高量海都在做什麼?”
“一直往返於幻境鬥法以及修煉之中,這人像轉了性子一般,自從他父親死後,便發奮圖強起來。”
“有時候,在主人傳送過來的影象中,看到了明極道人時,還會緊握拳頭。”
“看來他是複仇心切啊。”
陳信找到了高量海,將這差事給了高量海。
高量海道:“聽劉道友說,明極道人曾欲斬草除根,後來還是主人說已將我滅殺,明極道人才罷休,如此說來主人算是我的救命之恩人。”
“主人本就於我有恩,布陣圖指揮靈界修士一事,我自是願意。”
“不過主人還需小心一些,若陣法強到能夠壓過主人,萬一靈界修士集體叛變,豈不是要毀於一旦?”
高量海對陳信畢竟還是了解的不多,或者說他本身不與人交際,未曾了解到靈界人人知曉的大事,那便是陳信如同永遠死不掉一般。
其實大多數靈界修士,已經不敢有什麼反心了,但高量海顯然是在以一種正常人的角度為陳信獻策。
陳信不以為意道:“若陣法布出,反過來攻擊於我,陣中叛我之人,便不用回靈界了,儘數魂飛魄散了便是。”
“主人有此魄力,量海反倒是說多了。”
“百仙陣之事,必會為主人進行訓練,說來靈界訓練陣法倒也簡單,修士們大多閒來無事,也都願意配合一二。”
隨著靈界開始了陣法方麵的布置,也正式算是進入了練兵時代,今後被關入主宰道體的修士,麵對的可不是那些各自為戰的靈界修士了,而是放下陣圖之後,以陣法攻伐的靈界大陣。
說起來,有高量海這種大乘極境的修士在倒也不錯,星河封宰元烈合天孝等人,境界都一樣,他們之中其實讓誰做這個統領都有些不太合適。
特彆是星河封和宰元烈二人,這倆人相互之間矛盾太大。
合天孝也好,還是後來的喬睿天也好,都是剛剛加入靈界,不可委以重任。
“主人,這些日子以來,我看主人還是跟在明極道人身邊。”高量海又說道。
“怎麼了?”陳信問道。
“這些年來,我思來想去總覺得這明極道人不簡單,我父親身隕之時,幾乎是他一個人辦到了,未曾有人知曉明極道人與我父親最後的鬥法究竟是怎樣的。”
“我總覺得,其實力遠比想象中的還要強大,我父親起碼也是羽化境中期修士,就算是身受重傷,也非是大乘境修士所能滅殺的。”
“主人在明極道人身邊還是小心一些吧。”
高量海,自然是最不希望陳信和明極道人混在一起的,他一心隻想複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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