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二說:“不急,不急,那東西我也不急用,你也不用太著急。”
袁木孚趕緊說:“是我疏忽了,這件事兒父親也跟我提起過,隻不過最近我有點忙,這件事兒給耽擱了。”
我這邊好奇問道:“什麼東西啊?”
袁木孚說:“一劑藥……”
袁木孚正要說下去,李成二就道:“還是先彆跟宗老板說了,畢竟這是咱兩家的事兒。”
袁木孚點頭說:“也是,是我唐突了。”
袁木孚不說了,我心裡就好奇了起來。
可惜不管我怎麼問,袁木孚和李成二就是不肯多給我半點的消息。
今晚夜當還是閒的很,目前為止,還是沒有客人來。
我們三個人閒著沒事兒,就鬥了一會兒地主,撲克牌是李成二專門跑下去找了一個二十四小時開門的便利店買的。
差不多淩晨三點半,再有半個小時我們夜當就要關門的時候,袁木孚的手機就響了。
手機上顯示是馬叔打來的。
袁木孚接了電話“嗯”了幾聲,然後就說了一句:“讓他上來吧。”
掛了電話,袁木孚就對我說:“來客人了。”
夜當的客人?
在這裡,我隻見過蔣家的人,還有那個要掐我脖子的蘇老,除了他們,我還沒有見過其他的客人。
不一會電梯的門就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一身寬鬆的太極服,右手拎著一個黑箱子,左手捏著一串佛珠。
他五官還算不錯,特彆是他的嘴,雙唇肥厚而又豐滿,這便是相門中的牛口,主富貴,這樣的人一般好好乾,不作踐自己,一生衣食無憂,富裕昌隆。
口,又是五官相門中的出納官,又主人際關係,財色出納等等。
他的雙唇雖為牛口,但是嘴角卻有輕微口瘡的出現,說明他最近因為某些事兒,導致自己作息不規律,進而缺水上火。
而這種火氣反應在出納官上,就說明他和人鬨了矛盾。
他的雙唇,還有輕微的發紫,所以再往深的說,他和彆人的矛盾還不小,這種矛盾甚至威脅到了他的一生富貴。
我看著他沒說話,他上來之後就先去找袁木孚握手,然後說了一句:“袁先生,你的父親不在嗎?”
袁木孚指了指我說:“現在他是我們夜當的大朝奉,我來給你介紹下,宗禹,宗延平老先生的長孫,也是唯一的繼承人。”
同時袁木孚也是看向我,然後介紹那男人:“宗禹,這位是省城董福樓的大老板,蔡徴耀,蔡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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