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方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台上道:“好了,繼續唱吧,把剩下的唱完。”
再接下來就是安心的聽戲時間,整個過程並沒有再出什麼問題。
陶連展那邊打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才回來,至於陶碧翰差不多也是這樣。
而在兩個人都打完電話後,陶碧翰看向陶連展的表情已經再沒有殺氣了,而是多出一種無奈的溫和。
看的出來,陶碧翰是一個心腸很軟的人。
《紅鬃烈馬》這戲因為中間被打斷,所以一直脫到晚上八點多才結束,等著戲曲散場了,晚宴直接在戲院開始。
豐盛的飯菜上來,然後再是賓客們的獻禮。
而在我獻禮之前,仲欠,以及代表丁家的丁哲也是進了戲院。
他們好像都知道陶家出事兒了,所以故意來的這麼晚。
仲欠給陶方鶴送了一劑藥材做壽禮後,就來到我們這一桌來坐。
畢竟邵怡和燕洞都在這邊。
至於丁哲,則是坐到了陶霜那一桌。
而在所有客人都獻禮差不多的時候才起身走向陶方鶴,然後順便將我給他準備好的米芾的那一副字拿了出來。
陶方鶴也是一個明白人,打開字看了一眼,然後眉宇間轉動幾下,很快就說了一句:“我看宗大朝奉畫符的水準很高,沒有一件趁手的工具終歸是有點欠妥,我們陶家擅奇物之術,對物華天寶有著獨特的感知能力,我偶然間得了一件寶貝,名為淵沁玉竹,而後我將其製作成一支符筆收藏了起來,我平時也不畫符,不如就送給宗大朝奉!”
我假裝推脫:“那怎麼好意思!”
實則心裡已經美滋滋的了。
陶方鶴繼續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一件小玩意兒,不足掛齒。”
我笑了笑也就點頭說:“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陶方鶴連忙說:“不敢,不敢!”
在接下來壽宴的時候,我還沒有去給陶方鶴這個老壽星敬酒,他反而帶著陶碧翰等陶家的子嗣來到這邊,向我敬酒,還對我能來參加他的壽宴,表示了感謝。
而我則是連忙說了一句:“今天你是主角,怎麼能讓你來給我敬酒呢,我敬你。”
說罷,我一飲而儘。
陶家的人也跟著舉杯。
喝完酒,陶方鶴忽然對我說了一句:“宗大朝奉,我陶家自從投奔榮吉一來,一直沒有生過二心,不管陶家將來會是怎樣的陶家,可陶家有一點不會變,那便是誓死效忠榮吉。”
這話我聽的有些感動,忍不住走到陶方鶴的身邊,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先生,有你這話,我也給你一個許諾,隻要陶家心向榮吉,那陶家任何劫難,你們都會看到榮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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