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蘇亞的話讓我陷入了深思之中,見我一臉的愁容,蔣蘇亞拿著手裡的蘋果在手機攝像頭晃了晃說:“喂喂,你還在聽我說話嗎,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在成都遇到什麼難事兒了,要不我過去找你?”
這成都的江湖最近無比的凶險,蔣家為了保護蔣蘇亞,命令她留在省城,而我在心底也是不想讓蔣蘇亞涉險的,所以我就笑著道了一句:“柳家的水官解厄是江湖的盛會,榮吉的天字列會員基本都來齊了,地字列會員更是不知道會來多少家,而我是榮吉的大朝奉,受到萬人敬仰,我會遇到什麼難事兒,就是有點困了,眼睛有點睜不開了!”
聽到我這麼說,蔣蘇亞有些依依不舍說:“那好吧,你早點睡,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罷,她對著屏幕親了一口,我心裡也是暖洋洋的。
等她掛了視頻,她又通過微信給我發了一個晚安和親親的表情。
我回了一個抱抱的表情,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我心裡現在很亂,我想知道袁氶剛會在什麼時候把他的布局向我坦白,還是說一直到最後他都不打算告訴我他的布局,完全把我當成棋子來用……
想著這些事情,不一會兒我就睡下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的七點多鐘了,我起床剛洗漱完,就有人敲我的房門給我送早飯來了。
在房間裡吃了早飯,柳辛柏的電話就打進來,問我準備好了沒有,他要接我去柳家了。
我就說了一句準備好了。
他告訴我說,他的車子在樓下,讓我準備好了就下樓。
我把行動的事兒在微信群裡說了一下,等大家都有了回應,我才走出房間,眾人已經在樓道裡麵等著我了。
下樓的時候,東方韻娣就說:“這算是我們正式去柳家,不知道他們會把我們安排在什麼地方見麵。”
李成二笑著說:“如果不出差錯,應該是南麵的麓山國際,那是成都比較有牌麵的彆墅區,柳家在那邊的產業不少!”
我點了點頭。
夏薇至也是跟著說:“沒錯,那個地方我聽師父說過,當年的柳雲嫣被接回成都後,就被安置在鹿城國際,那彆墅在成都也算是有些年頭了。”
說著夏薇至從包裡取出一串鑰匙接著說:“這串鑰匙是當年柳雲嫣住的彆墅鑰匙,不過現在那彆墅已經重新被柳家收回了,我師父給我鑰匙,也隻是他的一個念想罷了。”
我點了點頭。
我們下樓來到門口之後,就看到一輛中巴停在門口,除了柳辛柏以外,盧橙橙也在。
還有一個開車的司機。
打了招呼我們就上了車,柳辛柏給我們一人遞來一瓶飲料道:“往南走有點路程,喝點東西打發下時間。”
李成二直接說:“打發時間,你應該整一車的美女來,弄幾瓶飲料也太沒誠意了。”
盧橙橙直接坐到李成二的身邊,一把抓住李成二的胳膊說:“怎麼,我陪著你還不夠嗎?”
李成二隻是尷尬地笑著,顯然因為柳雲一和夏薇至的關係,他和盧橙橙已經親近不起來了。
東方韻娣很不客氣地挨著我坐下,我則是說了一句:“這車上那麼多的空座位,你乾嘛非坐我旁邊。”
東方韻娣笑道:“宗大朝奉不願意的話,我就換到後排去。”
說罷,她就起身坐到我的後排位置上了。
邵怡這個時候笑了笑跑到我身邊來坐了,我自然不會轟走邵怡,而是拍了拍她的腦瓜子。
她則是害羞地笑了笑。
車子出發後,柳辛柏就說:“我們去麓山國際那邊,想必宗大朝奉也早就知道了。”
我說:“不早,剛知道沒一會兒。”
柳辛柏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筆挺的黑西裝,然後在我的前排位置坐下道:“宗大朝奉,這次去那邊,有幾件事兒我要事先跟您說一下,這次在麓山國際負責接待你的,是我爺爺柳非生,也是我們柳家現任的家主。”
“除此之外,還有我父親柳天成,不過我得先告訴你,我父親和我,還有小橙子,可不是一條線上的,他是我爺爺的忠實追隨者。”
柳辛柏說這些的時候,我就往中巴司機那邊看了幾眼。
柳辛柏笑道:“自己人,他的名字叫何超,跟我有著過命的交情,我們說什麼都不用避諱他。”
我點了點頭道:“你父親和你爺爺都算是柳家的守舊派吧,你為什麼會和他們的思想不一樣呢,我實在想不通。”
柳辛柏歎了口氣說:“因為我從小就沒有和父親、爺爺一起生活過,我是在十四歲的時候才被接回家族的,而在回家族之前,我一直跟著我媽一起生活,我受我媽媽的影響更深一些。”
我問道:“你母親是榮吉的擁護者?”
柳辛柏道:“沒錯,我母親是江湖中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的獨生女,因為沒有太高的地位,所以她早早地被父親拋棄,父親娶了一個蜀地的名望家族,隻不過那個女人沒有給父親生下一兒半女,我十四歲那年,那個大家閨秀因病故去,父親這才接我回了成都,進了柳家,而我也憑借不錯的資質,贏得了柳非生的賞識,前兩年開始慢慢地接觸到柳家的一些核心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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