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了下一個山頭。
這一段長廊也有很多地方破損,若是尋常人走這裡,可能一個不小心就從破損的地方滾下懸崖了。
那些破損和剛才山頭的戰場應該也有關係吧。
在接下來,我們依舊沒有遇到阻礙,這些山頭的禍根胎,要麼還在沉睡,要麼就是躲著我們,完全不敢出現在我們的麵前。
而且再往下走,我的腦子裡竟然出現了一條去往太虛點的路。
那條路,我好像是走了幾千,幾萬遍似的。
就算想不起和那條路任何有關的記憶,可我依舊能夠肌肉地走出正確的路來。
又過了幾個山頭,我們便在這裡最好的一個山頭前停留了下來。
這山頭比周圍任何一個山頭都要高,都要大,可上麵卻隻有一座宮殿。
宮殿的門匾都有將近幾十米寬,上麵寫著三個字:“上太虛!”
我一下明白了,在這雲霧之下,還有一座太虛殿,而一般人走下麵山穀較為安全的路,他們去的太虛殿,隻是下太虛,而非這座極為壯觀的上太虛殿。
包括我的魂魄曾經被抓到昆侖廢墟來,肯定也是下太虛。
我敢如此的篤定,也是因為我的直覺,強烈的直覺。
直覺告訴我,這上太虛殿,從昆侖廢墟災難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個人進去過。
我們是第一批來到上太虛的人。
也是第一批走上麵的路能走到這裡的人!
看著那巍峨巨大的牌匾,同伴們也是一個個站的筆直。
這裡的一切,都讓人心中升起一絲敬意。
我們邁步往山太虛的門口走去,可我們沒走幾步,就聽到一個聲音從下方傳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邁出你們的肮臟的步子!”
這個聲音,我很熟悉,正是我一年半前,封禁昆侖廢墟的時候,那個和我對話的聲音,他應該是下太虛店的正主。
那個逃走的鹿角女孩,就是她的手下。
同伴們聽到聲音也是愣住了,全部向我這邊看來。
我則是往前又走了一步,然後抬頭看著巨大的牌匾答道:“你勸我,你是誰,你在我麵前又有多少份量,如果你真想阻止我,就到我的麵前來。”
說罷,我又往前邁了幾步,就站到了上太虛殿的台階前。
同伴們也要跟上來的時候,我就抬了抬手說:“你們在這下麵等著我,這上太虛殿裡危險重重,我和這裡的封禁是一體的,我進去還能有個周全,如果你們一起上,我怕是護不住你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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