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群體動物，人類生存的基礎就是進行群體合作，無論什麼時候，人類做為群體動物的屬性是不會消失的……”京都某大學公開課。
距離京都大流行一個月前，王詡大約有4個小時，他必須儘快達成此行目的。
“教授，我認為你的說法是錯誤的，人的群體行為隻是生存手段，而並非目的，當這種生存手段被取代後，人的群體行為也就會慢慢淡化，而非必須。”有一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說。
教授讓保安把那個清潔工帶了出去，學生紛紛嘲笑那個清潔工，各種很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
王詡確認沒人注意，趕快跟了出去。
王詡找到了第一個目標人，養蜂人，然。他有三份工作，學校清潔工，城市衛生保潔員，散水車駕駛員。在春季和秋季時他回去放蜂采蜜，養蜂才是他的本職工作。
但詭異的就是他的養蜂工作，現在已經基本沒人乾這樣的工作了。
城市裡的超市裡供給的大多是糖漿，蜂蜜已經是奢侈品了，因為養蜂人很多被自己的蜜蜂殺死了，最重要的是大多數采掘的蜂蜜都衛生安全超標。
然的原名叫柴亦然，王詡看到的第一眼以為這是化名，想發笑。
不過柴依然是他本名，英國劍橋生物學碩士，畢業後在職取得了博士學位，後回國在某知名大學教過書。
42歲時離婚，經理婚變辭職成為了一個養蜂人，現在48歲。
王詡一路跟蹤，柴亦然出了大學後就去了環衛公司，開始灑水車司機的工作。
不過現在不止是散水，還有消毒液體。
王詡眼前無數虛影在晃動，有一串數字不斷跳動，時間，位移坐標，磁偏角。
“華子，你老婆和孩子都沒事吧？剛生三天你就來上班了，不都在家待幾天。”有兩個人正在靠近，其中一個穿雨衣的高個子說。
“工作難找，老柴呢？”
“在洗車，今天他來的早，他的特殊衛生操作症下來了，局裡頭一份。你找他乾嘛？”穿雨衣的問。
“一個月前醫生說我老婆血液激素檢測有問題，可能難以順產，現在能順產的人也不多，醫生說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矮個子三十多歲穿藍色工裝的人邊走邊說。
“後來我跟老柴提起這件事，老柴挺上心的給我開了份食物清單，說是因為某些食品原料為不安全的轉基因作物，有抑製某些激素的作用，特彆是宮縮素……說了很多，有些我聽不懂，老柴建議我和老婆儘量彆出去飯店吃飯。我想想也沒什麼毛病，就按著做了。真的有用，生產前激素水平正常了，順產很順利。”
王詡在洗手間等他們過去，月15分鐘後進入工作區。
柴亦然已經收拾好了車，他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他把一個哨子快速塞進了嘴裡，猛的轉過身。
“柴博士，彆讓你的蜜蜂來送死了。”王詡說。
“你怎麼知道，你是末日聯盟的？”柴亦然頭發已經黑白斑駁，人非常消瘦。
“你知道末日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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