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臨和林袋熊在翌日黃昏時分降落在裡萊群島主島裡萊國,過程很不順利,裡萊湧港的捕頭把鵜鶘登陸艦裡外搜了個遍。
要求林袋熊要繳納巨額罰款,不交就得滾蛋。
白玉臨交了罰款,隨後海關的人又來了,說他們是非法入侵。
一定要驅逐他們,白玉臨拿出了中陸經商入境許可,並說明五天前打過招呼。
海關以要提前三十天告知才有效,讓白玉臨交罰款,兩千五百兩白銀。
海關收了款剛走,空域管製的人又來了,要求大同小異。
白玉臨趕緊出示了許可,隨後又被罰了一萬七千兩白銀。
之後因為環境衛生問題又被罰了七百兩,之後當地城鄉管理員,自發治安巡邏人員也來了。
王隕給白玉臨的錢已經見底了,在付了最後一筆飛駝號船票後,他們終於連人帶船登上了飛駝號。
登上船的那一刻,林袋熊被飛駝號的奢華感到震撼。
擁有和飛艎艦類似的恒壓艙,也有飛艎戰艦沒有的各種吃喝玩樂設施,船體體型比飛艎戰艦還大,鑲金嵌銀,裝修奢華無比。
巨大的遊泳池邊各種膚色的美女穿著性感布料很少的衣飾來來往往,鶯鶯燕燕,歡聲笑語,讓林袋熊感覺置身於仙界。
“先生來杯蹲台酒嗎?”有一個金發的女服務員上前詢問,酒不是免費的。
“什麼破名字的酒不要。”林袋熊趕緊擺手。
“林兄這可是好酒。”白玉臨買了一瓶。
林袋熊說開車不能喝酒,讓白玉臨一陣不解,其實是王隕說過幾次後林袋熊才有印象的。
“要找的人在下層養殖艙,和鵜鶘船存放的倉庫是同一層的,在到達碎霧海骷髏列島島附近,再動手。”白玉臨小聲說,林袋熊想去下層隨時做好準備,白玉臨卻說上了飛駝號不享受享受真是白來了,要拉著林袋熊去消遣。
林袋熊推辭,白玉臨說現在去容易讓彆人起疑心,船上的客人大多不去下層的。
“走,林兄,先去祭祭五臟廟。”
在餐廳享用了晚餐後,兩人去中層看公演歌舞。
林袋熊儘然在歌舞台下的觀眾席裡看到一個眼熟的人,似乎是陳到陳到。
陳到和幾個人都在一包間廂裡,由各色服務人員殷勤的伺候著。
“白哥哥,吾去那邊看看。”林袋熊慢慢晃著接近了那間包廂。
他剛想支著耳朵聽聽裡麵的談話就被打斷了,是一個帶著麵紗穿著清涼美豔的侍女。
“貴客,要來杯酒嗎?”
“夏紅。”林袋熊隨口支應了一句,沒想到對方儘然一愣。
侍女偷偷碰了下林袋熊的手,林袋熊正過臉侍女在向他使眼色,順著侍女的目光林袋熊發現周圍有不少目光在暗中盯著他,有些似是漫不經心,有些則帶著警戒。
林袋熊悚然一驚,背後出了一身冷汗,這些年他南南北北跑著做事,見識豐富知道自己現在處境危險了。
他被侍女牽著手到了一處座位就坐,“請稍後。”
“好涼,碰到了還是沒碰到?”侍女飄飄而去,林袋熊看著自己的手,被侍女拉過的那隻手感覺到了異常冰涼柔軟的觸感,不應該說是觸感,是感覺到了,但是沒有接觸到的奇怪感覺。
他抬起頭來時,發現桌子上已經擺了一杯高腳喇叭口琉璃杯盛裝的紅酒,侍女透過麵紗向他一笑離去。
林袋熊看了看酒的顏色,一口下了半杯,隨後細細品味剩下的半杯。
那侍女在遠處看了看,下意識的點了下頭,出了歌舞大堂。
“林兄紅酒不是這麼喝的,要先觀其色,再聞起醇香,後細品之。”白玉臨高聲說道,然後又小聲問林袋熊出什麼事了。
“倉廩足而知禮節,渴則飲之,餓則食之,是為最美,夏紅先滿飲,再細品,此為人生之道。”林袋熊大聲說,又用極小的聲音說這裡四處都是耳目,剛才那一侍女可能是王老板的內應。
周圍的人看到這兩個人也開始高聲喧嘩了,他們感覺到正常了又恢複了人聲鼎沸的狀態。
“林兄高見,真是品酒行家。”白玉臨打哈哈。
其實林袋熊哪會品什麼紅酒,隻是看王隕喜歡飲這種酒,他問起,王隕隨口提了幾句。
他想起王隕說過夏紅這種酒不貴,但產地確很特彆,由來的故事更特彆。在界內喝這種酒的人很少,所以覺得那侍女可能是王隕派來的內應。
“事情還真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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