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攜帶重要物品,所有人輕裝進入光塵號。”
“子軒你和我把乘客接應過來。”列車長抬頭看了看車頭登陸艙。
李子軒讓父親不要輕動,前往光塵號,他帶隊小心的往車頭前進。
醫護人員正在搶救受傷的人員,李子軒把列車長的命令帶到每個房間,因為有些房間擴音裝置已經損毀。
人員讓開李子軒紛紛向光塵號撤退的是還能行動的乘客,接著受傷的病患和醫護人員,工程人員在儘量用手頭的東西檢測和維修海洋號。
“麥哈木提他已經去了,把屍體扔了吧,萬一屍變了呢,這裡可是活躍區。”一個帶著小圓帽的人對一個綠眼睛的高挑女子說道,女子兀自不願意去。
醫護人員說叫麥哈木提的人已經沒救了,體表90以上高度燒傷,燒傷的厚度最厚的地方達到了兩厘米,他們都不敢全麵檢查,因為一碰有些肉就爛了。
“吼,呼呼。”突然地上的麥哈木提的屍體開始距離的抽搐呼吸起來。
“屍變了?!開搶。”
“扔,扔下去。”
“阿麗亞,阿麗亞。”地上的人被燒的模糊五官上露開一條縫隙,有聲音從縫隙裡噴出。
“好疼,好癢。”他不停的重複著,還說著感覺自己快死了交待遺言的一些含糊的話。
這是列車上王隕因為能力上限而導致失誤,造成巨大傷害的一個人,直接被部分能量射線命中。
王隕儘量保住了他的性名,但一時未能治愈,她現在算力不夠,能夠使用的原子分裂術手段,也隻有強行水循環技術,水愈術。
隻能保證生命循環仍能被強行運轉,但恢複要靠本身人體的自愈能力,所以這就是類似給一個植物人不斷續命一樣,不過重要店外體液循環是能保證正常進行。
在另一個世界,除了戰地醫師靈能治愈彆人外,還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工程戰士的“融箱”,還有就是水神的水愈,但這兩者都需要人體本身的潛能。
王隕現在有些奇怪,自己莫名其妙就精通了水愈,這份記憶來的莫名奇妙。
所以她現在儘量不使用磁廬劍,因為有信息可能被盜取。
原子感應範圍已經極度降低,讀取人腦電波進行記憶分析的能力也因為沒有數據庫消失,新的技能是進行生物體液體分析,地球大多生物的組成部分主要是水,她可以通過液體散發的味道,分析人類的很多情緒。
比如畏懼,說謊,憤怒等等,人在恐懼緊張時筆尖和耳後都會分泌出特定的汗液,像有些動物就能讀出其中的信息,比如犬類。
“李龐星列車長,久仰。”不同於海洋號的多段控製,塵光號使用的是核心中樞控製,控製室就在列車的中部,列車長在運輸期間絕不能擅離職守,所以接待海洋號的人應該不是列車長,不過此人一看就是久居人上的人物,氣度逼人。
“我叫蕭朗,家父蕭一平,三十多年前和先生共事過。”蕭朗三十多歲,身材硬挺,有一股軍人氣質。
“你父親呢?”
“在神隱,光塵號正是我家產業。”蕭朗恭敬的說道。
“父親說紅星農場一彆,甚是思念,但是李老一直音信全無。後來聽說李老組建了海棠號列車,也就是現在的海洋號,一直想親自拜見您,可惜……”話說到一半蕭郎又閉口不言了。
“蕭一平現在還是人嗎?”李龐星說著話時隻有滿臉的凝重,絲毫不像是玩笑,否則聽到的蕭郎難免要不客氣幾句了。
“家父閉關良久,我也多年未見。”聽蕭郎的意思還想通過李龐星見見久未謀麵的父親。
蕭朗給海洋號的人安排了房間,列車即將到站李龐星再不想多說,所以蕭郎隻好旁敲側擊的向李子軒打探消息。
“你說當年海洋號其實名叫海棠號?”
“李哥沒聽說過?”蕭朗。
李子軒搖頭,他也很奇怪,他在海洋號上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人跟他說起過,包括他父親和邢副長。
“李哥彆再多想了,塵光號隨時歡迎你加入,這是地球上最先進的列車,使用的科技可是來自地球之外。”蕭朗深處了橄欖枝,李子軒沒有直言拒絕,隻是說跟隨父親的決定。
“要到站了,沒有車廂保護的海洋號可能會載上不速之客,我去看看。”李子軒召集還能動的人要全麵清理暴露在外的海洋號,李龐星卻勸阻了他。
“不能再冒險了,隨它去吧。”李龐星一臉的糾結。
“老李如果我們不清理海洋號,海洋號在進站之前上麵有喪屍會被攻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