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雙瞳重新縮小聚焦，馮冰如突然驚醒一般，那四瓣翅膀收回後背消失不見了。
“你看到了什麼？”王詡問馮冰
“啊。”馮冰一聲驚呼，看了眼王詡，又趕快把目光轉向了其他方向，她的瞳孔在不自覺顫抖。
“肽2365，濱河醫院，高森補給站……。”馮冰先說了幾個名詞，她想詳細說時，王詡舉手示意她停止了對話。
“看過的那一刻起，所視之事已經改變，不必糾結。”
“沒事看那些東西乾嘛，結果不會改變的，最後說不定會把自己逼瘋。”武雨奴咕噥了一句，繼續專注的看著書。
“要不要再來一陣藥劑?戚博士。”
“你問吧，我知無不言。”戚威歎了口氣肩膀耷拉了下來。
“戚少桃是你的女兒嗎?”王詡問出這番談話的第一個問題。
王詡翻看十方俱滅關於戚威過去的記錄，發現了其中一個古怪的謎團。
“是。”戚威不想多說。
“他說謊。”2801突然出現了，一個投射的全息影像顯現出戚威的所有生命特征數據。
醫學專業的戚威一眼就從這些數據裡看出他的數據是正常，“我沒有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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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生物研究所第六分處，喪屍繁殖研究項目，在一次實驗時發生了意外，青皮屍王皇魔逃脫了控製，實驗室不得不緊急關閉，項目組組長李春成和你的妻子韓小小因為沒有及時疏散，被封閉在實驗室，對嗎。”2801如鬼魂一樣輕輕飄到戚威身後。
“六號實驗體事故人儘皆知，有什麼問題。”
“有問題，你在監控室遙控實驗室的門，讓屍王吃掉了李春城和他兒子李大來，你在氣體循環係統釋放了大量性激素和荷爾蒙氣體，屍王在吃飽後強行和韓小小發生了繁殖行為，隨後你的新婚妻子在四個月後生產時死亡，生下人類能檢測到的第一個喪屍和人類的混合後代，你記錄了整個過程，並發布了論文，因此名聲大震成為了該領域一時翹楚。”
“你胡說，血口噴人？！”戚威臉色漲紅，2801飄到了他耳邊，她一回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一個靚麗的20多歲穿著白色紗裙的長發女子。
“韓小小?！啊！”戚威嚇的連滾帶爬的滾到了牆角，長發女子此刻渾身是血，雙眼如鼓形如枯槁，她腹腔被剖開，裡麵能看到露出的背骨，空蕩蕩的沒有內臟，。
“是這個樣子嗎，讓我看看你心底最隱秘的過去。”
“哦，原來如此，韓小小和李春城外遇，並意外懷孕，韓小小隱瞞了你要生下這個孩子，沒想到你有一個監控室裡的朋友忍不住把這些情況偷偷告訴了你。”
“所以你才利用了屍王製造了混亂，製造了這起看似意外的事件。”
“不要想，不要想。”戚威按住自己雙耳用後腦撞著牆，他已經崩潰了。
“這世界上惡人很多，為什麼非要針對我。”
“你會特彆去關注，一隻作惡多端的螞蟻嗎?”
“回答所有問題，隱瞞已無用。”2801病嬌的聲音此刻變的無比冰冷。
“先生，你現在可以問你想問的問題了。”2801對王詡說。
“你能看到人的思想?你是神嗎。”十方俱滅對王詡說過，它見過神洞悉人類的思想。
“神之無目，但卻有靈。”
“先生不必驚異，我曾是獵陽的屬神，凡遵守法典者皆為吾之同盟。”2801飄到王詡耳邊輕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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